可令我沒想到的是,郭明瑞的老娘今天去世了,家裏頭正在忙碌著白事。
我摸出了兩張百元大鈔走過去拍在桌子上。
“來客打禮,孝子賢孫,敬上叩拜。”
我摘掉了手套,走到郭明瑞身邊,看著他。
“老郭,認識我嗎?”
郭明瑞沒見過我把腦袋上的帽子推了一下,看著我。
“不認識,陌生的很。兄弟,貴姓啊?”
“今天是我老娘的大日子,要是有仇有恨,請兄弟改天再來行不?”
我搖了搖頭,蹲下身子。
“今天怕是不行,無論你家辦什麽事兒,我都得把這事解決了,我剛才已經給過你臉了。”
“我去找了愣子,問清楚了挖墳的參與者,這其中就有你按道上的規矩辦吧。”
一聽我這麽說,郭明瑞身邊跪著的弟弟就想爬起來跟我幹架,卻被郭明瑞死死摁住。
他看著我咧嘴一笑。
“我這一輩子就沒幹過啥好事,無所謂了。”
“你跟我上來一趟吧。”
我絲毫不懼他,跟著他直接進屋,結果這小子比我想的陰險。
竟然從被子裏邊把老土炮抻出來。
“就憑你也想跟我按江湖規矩辦事嗎?”
我搓了搓下巴。
“我剛才想按江湖規矩辦事,但我現在不想這麽做了,我現在想跟你談談被廢的事情。”
郭明瑞忍不住笑了,現在我被槍指著,竟然還敢說這話。
隻可惜這王八蛋把自己想的太厲害!
我的手已經摸到了一個枕頭,我直接甩上去,把人鋪在炕上,用肘部猛擊他的腦袋。
老土炮也走火了,卻打中了旁邊的水缸。
我感覺到有槍沙子打中了我的腿,但應該沒打透,被衣服擋住了。
我抓著他的頭發往**猛磕。
“你還挺牛逼,你會玩槍嗎?”
我拽著他的頭發,把他扔在地上,環顧四周,從旁邊摸起了一把砍柴的刀,不是很鋒利,但足以要了他的命。
郭明瑞被我給打蒙了,我先挑斷了他的手腳筋。
我用腳踩著他的臉。
“你他媽記住我叫東子!”
“我知道你家在哪,我也知道你家還有什麽人,我老婆的墳要是再出問題,我連他們一塊殺!”
我扯了塊衛生紙,把血擦了擦,提著柴刀往外麵走。
郭明瑞的弟弟衝進屋子裏邊,看見大哥被打成那樣,也提著刀要跟我拚命。
但是其他人沒有攔著的,更沒有上來幫忙的。
這小子也隻是吼了兩嗓子,最終卻慫了,退的遠遠的。
現在就剩下曹家那哥倆了,我必須剁了他們兩個。
我不管這件事情,誰是主使,我現在就一個想法,必須幹死他們。
我擦著額頭的汗,把車開到了公路旁邊,找了個小酒館。
我看著老板娘突然想起了韓梅。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怎麽了,我就覺得發泄是最重要的。我一腳油門開車找到了韓梅。
小娘們正在切菜呢,一看見我來了,滿臉不可思議,但還沒反應過來,就從後麵被我抱住了。
我現在屬於極度亢奮的狀態,甚至脹的生疼。
我粗魯的扯開了韓梅的衣服。
“東子,你這是幹啥?”
“你等我擦擦手,咱倆上屋裏行不?”
“啊…你…”
韓梅給我弄得生疼,但我已經顧不上那麽多了,在廚房裏頭倒是有種很別致的感覺。
總之我就是要發泄出來,不然的話,我感覺我快要被憋死了。
韓梅很快就哼不出來了,隻是一個勁兒的求我慢點,可我已經有些癲狂了。
我感覺快能把人挑飛。
**,好一會兒韓梅才緩過來。
“你這個死孩子,你是要把你姐弄死啊,你啥時候回來的?”
韓梅整理的衣服,把菜推開,從我的手上把煙搶過去。
我沒有說話,從旁邊拿起半顆西紅柿咬了一口。
韓梅看著我。
“你這個人就是這樣,有脾氣從來不說,真是把人氣死了。”
“有空了你就回來看看,我又不讓你負責,你願意禍害我,你就玩唄。”
“姐就喜歡你這種小爺們!”
我洗了洗手,把血跡洗幹淨,我看著韓梅。
“你給我炒倆菜,我餓了。”
小娘們挺高興,給我炒了個魚香肉絲,又炸了兩塊魚。
還給我煮了一盤餃子。其實我最開始認識韓梅的時候也是因為一盤餃子,一盤魚香肉絲。
我記得那天下著雪,因為我沒做成生意。秦六特別的生氣。
發完了脾氣,我餓的難受啊。秦雨桐給我偷了半塊饅頭,讓秦六發現了打了好幾個逼兜。
連帶著她也沒飯吃。
我們倆十五六的年紀,正是能吃的時候。
我看著秦雨桐,心裏頭有些難受,我就拽著她。
我說姐,我帶你去找飯吃去!
別看我們錢掙得多,那都是秦六的,我們能吃的就是饅頭,白菜,偶爾還得吃點窩頭。
韓梅那年剛結婚,家裏的男人還能幹活呢,我跟秦雨桐就看著人家飯館裏的人吃吃喝喝。
那年還剛好進入臘月,年味兒挺足的,我們倆餓的一個勁咽唾沫。
可是沒錢買呀!秦雨桐就讓我等著,看著一桌客人剛走就趕緊進去,把一份剩菜端出來。
沒辦法,活著嘛…
那個時候我隻知道這能讓我填飽肚子,能讓我吃飽了飯。
能他媽讓我活下去!
結果韓梅把我們倆當成了小乞丐,給我倆端了點米粥出來。
我剛說到這裏,韓梅就笑出來了。
“沒錯,那米粥還放了紅棗。我男人就是因為喝了那粥才被棗核紮死的!”
韓梅的眼睛略帶淚光。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她男人的死法,說白了就是喝粥的時候把棗核咽下去了,剛好紮穿了食道把肺給感染了。
導致血管發炎去了好幾個城市,也沒看好病,最後一命嗚呼…
我跟秦雨桐靠著那頓飯活下來。
“早知道你會成為我男人,我就給你弄點更好吃的了,把你養的白白的,胖胖的。”
“讓你好好發育發育!”
結過婚的老娘們就是不一樣,什麽話都敢說。
笑著笑著,韓梅湊上來了,手卻不老實的伸進了衣服裏…
“剛才沒玩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