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抽了兩巴掌,張斌好像更清醒一些了,其實我也能理解,當初我也是非常想不清楚。
隻可惜這個世界不會給我們太多成長的機會。
隻要遇見了挫折,就得去麵對,不然的話,連活下來的機會都會變得十分渺茫。
“我知道你跟孫小雅的感情,但是我也希望你心裏清楚,魯莽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你要是出事了,你媽怎麽辦呀?”
張斌長長的歎了口氣。
“東哥,從明天起,我不想談戀愛了,我就想先賺點錢。”
這就對了,搞錢比什麽都來得值。
我拍著他的肩膀,感覺這小子還是得帶一下。
“一會我領你去個地方幫你長長眼力見。”
我伸了個懶腰,準備回房間換衣服,段玉芬非得蹭進來。
關鍵是我倆的關係,現在太尷尬,我不知道該如何向外人介紹。
尤其是段玉芬,非得蹭進來跟我說話,我倆拉拉扯扯之間,我恍惚間好像看見了張斌。
這種事可不好搞,我不由分說,把人給推出去了,門重重的關上。
我不想跟段玉芬在孩子麵前拉拉扯扯。
換了身衣服,我強迫自己清醒,準備下樓的時候,段玉芬一臉幽怨的看著我。
“死娘們,你瞅什麽呀?”
段玉芬撅著嘴。
“昨天晚上你可喊我寶貝,讓我使點勁,你忘了呀?”
反正我沒記得有這回事。
我喝的醉醺醺的,哪裏知道發生了什麽?
段玉芬好像更加嫵媚了,比起昨天來,那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難不成這女人又二次開花了?
我想不明白,帶著張斌直接出發。
在路上,我給他講了個大概。
“幹咱們這一行兒,其實跟做生意差不了多少,該給的麵子得給人家該做的生意咱得做了。”
“當然了,有一點非常重要。”
“咱們做這門生意極其容易得罪人,你得靈活一些,千萬別跟人對著幹,要是把人得罪透了,咱們以後的生意就沒法做了。”
張斌連連點頭,仿佛聽明白了。
其實這東西聰明之人不用教,笨人是教不會的。
我們倆到附近的村裏轉了一圈。
剛一進村,張斌竟然就遇上了一個熟人。
“張秀玉,你住的這個村嗎?”
張斌可太興奮了,我挺納悶的,這倆人還要敘敘舊不成?
兩人有說有笑,張斌給我介紹,原來這是個同學。
張秀玉倒也挺大方的,長相不是太漂亮,是那種大臉盤子,但是還算耐看,上半身細下半身卻格外的粗。
一看就是生兒子的。
“張斌,你們倆什麽關係?”
張斌一臉尷尬的看著我,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我瞬間就有數了,看來這小妮子跟張斌之前應該是有點淵源。
“孫小雅的確是把孩子給做了,但人家也不願意,你可別背著人家做不該做的事啊。”
張斌拍胸脯給我保證。
等到我們坐下以後,我挺好奇的。
基本上都是東聊聊西說說,張秀玉倒也挺愛聊天的,給我們沏了一壺茶,我趁機將這村的風土人情都問了一下。
“我們這個村兒啊,叫侍郎村,在明朝的時候就出侍郎。”
“清朝的時候也出侍郎,可是到了後來我們這村裏就再也沒出過讀書人,那一年聽說我們村發了一場大水,把山頂上的一個廟給衝塌了。”
我一臉好奇,在山頂上蓋廟,這什麽習慣?
蓋廟拜神最多到山的80%那麽高。
那聽張秀玉的意思分明是有人在山頂幹不該幹的事啊。
極有可能是在引人耳目侍郎村的曆史是比較悠久的,最開始是北宋時期一個大戶人家跑到這裏。
再後來就有其他人陸續來這兒安家落戶,演變成了一個更大的村子。
至於其他的,那我就不清楚了。
不過現在看來還真是有點意思。
張秀玉又隨口提到了最近有人發現的土包。
“什麽土包?”
我一臉好奇的詢問張秀玉思索了一下。
“從我們村往山上走,有個地方叫花山,前兩天莫名其妙鼓出來了一個包,大概有四米的直徑。”
我心裏有些激動,因為這種地方一般都會埋葬大戶人家的家眷。
大戶人家的男丁是有固定埋葬方式的,不可能跟女眷擠在一起。
那既然莫名其妙鼓了個包出來,說明是棺材湧。
說白了就是因為這附近的土質變化以及地下的結構發生變動,土層被擠開,像是棺材之類的東西就容易向上漂浮,被土擠上來。
有這種情況的,那一般都是非常厲害的大家族墓葬,這要是能給挖了,可就發老鼻子的財了。
我們現在不能過去,但是我可以找個借口四處轉轉,讓倆人先聊天,至少讓張斌把張秀玉給穩住,別讓人家看出來問題呀。
我說完後直接繞到後山這地方還挺遠,花山附近原來是有水的,不知道什麽原因,幹旱之後就完了。
又翻了一座崗子,我才看見了張秀玉說的大土包,這山溝子真是亂糟糟。
隨處可見的柴火和動物的糞便,埋在這地方,也真是他娘的受罪。
我走過去盯著這個拱起來的土包,抓了一把土,發現鬆散無比,這地上還有些砂石。
說實話,也就是沒人發現這個地方,如果有的話,這些沙子肯定要被清理,這棺材多半要被挖出來了。
我把土慢慢的分開,挖了不到40厘米就已經看見了棺材板子。說實話,這種拱開的土,太好挖了。
那棺材沒有腐敗的痕跡,我琢磨著最差是紅木的。
“真是老天爺追著賞飯吃。”
我把土重新蓋回去,又抓了把野草擦了擦,手上的髒物。
我趕緊轉回去,這白天村裏人都下地幹活了,花山附近沒有土地,因為這邊幾乎都是背陰的地方。
回到張秀玉的家裏,門關著,我還以為兩個孩子出去了,可等我靠近才聽見裏麵有動靜。
原來張斌跟張秀玉之間早就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
倆人已經完事了,躺在炕上重溫舊夢。
張秀玉是真白呀…
我把頭轉開,因為張秀玉已經站起來穿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