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雪潔的狀態比我想象中的更好,就像一條小蛇一樣纏在我身上。
尤其是吳雪潔那股子糾纏勁。
說實話,吳雪潔的勁頭,比我想象的可厲害多了。
等到舒服的差不多了,我躺在**看著吳雪潔。
“其實我挺喜歡你的,但是我受不了,你能背叛我。”
吳雪潔一臉納悶。
“你胡說八道什麽呀,我從來沒想過背叛你,我一直都想跟你好好的。”
“東哥,我媽的債務有點高啊…”
其實我能容忍吳麗娟跟我要錢,但是我忍不了吳雪潔這樣無休止的跟我要錢。
換句話說,吳雪潔已經變相的查到了我的秘密!
我輕輕的抱住吳雪潔。
“但是我再喜歡你,也不能讓你知道我的秘密。”
我用肩膀頂住吳雪潔的上顎,用左手臂繞過去,死死的拽住我的肩膀,吳雪潔很快就感覺到了窒息。
拚盡全身的力氣,想將我推開,直到呼吸變得越來越重,到最後消失。
吳雪潔張大嘴巴瞪著眼睛,我看到的都是不甘心。
我的左手都疼麻了,趕緊甩了一下,吳雪潔死在了**。
“對不起,再這麽下去,你肯定會暴露我的秘密,我也得活著!”
而且我現在不是一個人,還有一群兄弟要活著。
吳雪潔根本就查不到任何傷痕,隻能查到是窒息而死,而且她還有很嚴重的哮喘病。
我掏出手機給吳麗娟打了個電話,將事情說清楚。
表示我們是在那種情況下發的病。
吳麗娟早就把女兒當成了搖錢樹,一聽說吳雪潔死了,一下子就哭出來了,但我也沒猶豫,打算拿150萬了事。
吳麗娟一聽這話,張嘴就罵。
“你還是個人嗎?我女兒跟你好了一場,你才給我150萬呀!”
“那不行,我要200萬,而且你每個月還得再額外給我1000塊錢!”
真是貪得無厭。
“我還以為你能要多少錢呢,我給你250萬,一年之內隻能找我兩次,敢多找我一次,我找人要你的命,聽見沒有?”
這對吳麗娟來說是天降的橫財。
屍體不能就這麽放在屋子裏,我得把剩下的事情都辦好,打電話叫救護車認定死亡,死因當然是窒息。
再加上家屬也沒有異議,吳雪潔帶著我的秘密永遠失蹤了。
我給邵雨桐又換了個房子,是我剛在華陽路另一棟樓買的。
“從現在起,沒人知道你住在這裏,以後別帶你同學回來了,聽話。”
“你餓不餓?”
邵雨彤搖搖頭,低著腦袋,手裏頭還捧著一個日記本,我挺好奇的。
沒等我問邵雨桐就主動說了。
“這是吳雪潔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我隻有這一個好朋友了。”
“東哥,她的哮喘病很久沒有發作過了,怎麽會突然這樣?”
我不想瞞著邵雨桐,但是我又不能把實話說出來。
隻能輕聲安慰兩句,哄著邵雨桐去睡覺。
等我做完這一切,下樓才發現吳麗娟正等著我呢。
“我說女婿,你幫我個忙唄。”
我一臉好奇,這到底又發生什麽事了?
上了車之後,吳麗娟把實話說出來了。
“我的賭債還清楚了,但是我還惹了點別的事兒,之前我跟一個男人有點不清楚他家的娘們叫我給打殘廢了,人家非得要十萬塊錢,你看這事咋處理?”
我真是服了,有沒有搞錯?
真是把我當成他家的傭人使喚了呀。
“這個忙,我幫不了一點兒,我給你200多萬,你別告訴我全還賭債了。”
吳麗娟手裏最少還得有一百六七十萬安度餘生絕對沒問題了。
隻是看她想不想給。
“你要不想給就讓這事這麽著回,你想呆著的地方,從此以後不許你再回北郊市。”
“聽見了沒有?”
吳麗娟點點頭,似乎被我的態度嚇住了,下了車轉身就走。
我心裏頭像悶著一塊石頭,我想讓吳雪潔活下來,隻可惜這個小妮子碰到了我的逆鱗。
在北郊市,傑克還有好幾個房子,這一個晚上我就沒停,把所有的房子全都找一遍挖一遍。
可令我好奇的是,那些房子幾乎什麽都沒放。
那我就更奇怪了,這不對勁啊。
我琢磨著,傑克也許是狡兔三窟,那會不會把錢放到了京城那個房子裏?
我來不及多想,買了點吃的,開車直接去京城。我單槍匹馬上了高速。
跑累了就睡一會兒,隻要精神了就繼續跑,整整一個晚上我都沒停,早上八點多我終於到了京城。
我開著車進入了傑克的別墅,可我卻有些好奇了,這個地方怎麽好像有人住啊?
敲了敲門,是一個老太太給我開的門。
“你找誰呀?”
我打量著老太太,傑克是在外國長大的,口音有問題,但這老太太說話,一股京城的口音。
有問題,這群人應該是自己住進來的。
“阿姨,這房子是你的嗎?”
老太太結結巴巴也沒說清楚,趕緊招呼裏麵的家人,一男一女走出來打量著我。
“你誰呀?這房子是我們家的,你有什麽事?”
“你是不是走錯門了?”
男的說話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我卻覺得眼熟,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
傑克的親戚應該都在國外,不可能會說京城的口音。
我也不廢話,直接把人推開走進去,這家子人住的是真髒啊。
陽台上晾著一堆尿布,桌子上都是沒吃完的零食。
我伸出腿把桌子上的東西全掃到地上,兩隻腳搭在茶幾上麵。
那男的頓時就急了。
“臥槽,你上我們家來耍橫來了是吧?把你的腳給我拿下去,給我把這些東西都收拾好了,再賠我200塊錢,否則的話我弄死你!”
我淡定的點燃一根煙,抽了一口,這孫子竟然還想上來搶。
我抬手就是一拳頭,給他打的趴在地上不動了。
老太太還以為兒子叫我打死了,又哭又嚎。
掐人中,把人救活過來。那男的直接就去拿菜刀了。
我把煙頭扔在他臉上。
“這兒的戶主是個老外,什麽時候把房子賣給你們了?合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