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瓦留佐夫的樣子,都沒跟他廢話,起身就要走。

這一下子輪到瓦留佐夫懵逼了。

“你這是幹什麽?”

劉爽知道我的脾氣,這就是沒談攏。

瓦留佐夫竟然還出言挽留我。

“如果你覺得價格不合適,我們可以再談談,你沒必要這副樣子吧?”

“我們可以盡可能的商量,你覺得怎麽樣?”

我覺得不怎麽樣,瓦留佐夫這小子就像是在耍我一樣。

跑這麽老遠,最後跟我來一句要真貨,這不是做夢呢嗎?

但我又不能不給劉爽麵子。

“瓦留佐夫先生,我相信你應該非常了解這個市場,目前你所看到的整個市場已經不是之前那麽平衡。”

“之前的真貨被你們當假貨收,假貨被你們當真貨收,市場混亂無比。”

“你現在但凡能再找出一樣值錢的貨來,那都是你祖宗積德了。”

瓦留佐夫一臉不可思議。

“韓先生,我希望你能夠理智一些,我不認為這麽大的土地上連一件真貨都找不出來。”

“我希望你誠實一些,我們是要做買賣的。”

真是給爺整笑了。

現在市場上根本就沒有真貨了,那些想收真貨的人不是沒睡醒就是在做夢。

而且我懷疑瓦留佐夫這個人就是想收點貨回去,自己再賣無非也是個二道販子。

劉爽看我倆說的差不多。

“你們兩位都冷靜一下,瓦留佐夫先生,現在的真貨確實不好搞,不挖墳掘墓根本就弄不到真東西。”

瓦留佐夫皺著眉。

“那要是組織挖掘去無人區那邊行嗎?”

我一口水差點噴出來。

“那你快去吧,我是真擔心被5.92慢推。”

瓦留佐夫一臉納悶,什麽叫5.92慢推?

轉頭看著劉爽,她更搞笑,直接比劃了一個槍的動作。

瓦留佐夫心裏有數。

“那好吧,我不勉強任何人。”

“但是我們可以先留個聯係方式,如果你想好了就給我打電話,我隻要秦王護心鏡。”

我拿著他給我的紙片子,感覺這小子真是無聊死了,想要貨就拿這個態度嗎?

我一上車就把這紙片子扔到角落去了,我開車去找了張斌一趟。

不過這小子跟孫小雅之間好像出了問題,我到了門口,孫小雅正在那哭呢。

“東哥,你快幫我勸勸張斌吧,我媽說了5000塊錢彩禮,剩下什麽事都沒了,張斌卻非得不給錢。”

我撓撓頭發這5000塊錢,彩禮說多也不多,但說少也不少啊。

張斌這小子可能就是生氣,孩子被打掉了。

孫小雅估計也是無奈了,畢竟年齡不大,沒有使自己的遠見。

“你先回去吧,我上去找他,等有消息了我就聯係你。”

把孫小雅打發走了,我直接進屋抬起手,先給了張斌一巴掌。

這小子不知道在哪買了一台遊戲機,玩的正高興呢,還他娘的小霸王。

“東哥,怎麽啦?”

“你這一巴掌差點把我打死,你搞什麽鬼呀?”

我看著張斌就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你看看你這副德行,我問你孫小雅的事情,你準備怎麽辦?”

張斌灌了一口啤酒。

“這你就不用管了,我自己會處理,我也得讓他們知道我是有脾氣的人!”

我真是服了,我剛想說話,就看到了**放的東西,我有些納悶,這**是放了個什麽玩意?

我走過去拽開被子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大包東西。

“張斌,你沒毛病吧?”

張斌趕緊把遊戲機放下,問我這一袋子東西值不值錢?

那一袋子裏邊有金銀首飾,還有少量的瓷器碎片,這能這小子分不清楚人骨頭渣子跟瓷器碎片全他娘的提回來了。

我真是服了。

“傻小子,你瘋了是不是?”

張斌一臉納悶,我歎了口氣,把事情給他講了一下。

張斌一聽說**放著人骨頭渣子,嚇得臉都白了。

但我還是得問清楚,這小子到底都幹啥?

張斌尷尬一笑。

“就是前兩天我同學他們村挖出古墓來了,但是那家害怕惹事,就把棺材連帶著挖出的土全都推到一個坑裏邊去了。”

“我們也不懂,找了個晚上就拿著手電去了,大點的東西都叫人摸走了,隻剩下這些小玩意兒了。對了,還有這個。”

我看了一眼,原來是一個很精致的戒指,但這東西不像金也不像銀。

上麵還刻了一個很特殊的文字,我感覺這個文字很眼熟。

像是龍字。

但又好像這龍生出了半個人身,怪異。

“東哥,這個值多少錢?”

我搓著下巴琢磨了一下。

“這個價值可不好說,但是材料我看不出來,我明天幫你問問。”

把戒指揣到身上,又幫他看了看其他的玩意兒,還行,這一堆東西最少能值個五萬塊錢。

張斌興奮的搓手,我這才知道原來是三個同學一塊去的,還得給那哥倆也分錢。

行了,我的馬仔都混出團隊來了。

我警告張斌,這陣子風口不行,千萬別亂來,要是惹了禍就麻煩了。

我轉身下樓,電話又響了,我就納悶,我這手機怎麽就不停?

原來是任海玲打來的,我心裏頭有些不舒服,難不成是因為我給的錢不夠?

一接電話,任海玲就讓我去單位等著她。

其實我也挺奇怪,我不清楚任海玲到底是啥意思…

把車開過去,在門口等了好長時間,任海玲才出來。

這娘們坐到後排座子上,點燃了一支煙,從後視鏡我看到手都在顫抖。

“東子,幫我幹件事。”

“劉傑勒索我,他已經跟我借了八萬塊錢了,他威脅我,要是再拿不出來六萬,就把我們的事情捅出去,你讓他閉嘴。”

“這件事情我希望你快點動手,絕對不能再讓別人知道,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點點頭,表示非常明白。

看來任海玲鬼混的對象是為了錢。

不過這個劉傑膽子也太大了,幹什麽事不行,竟然敢勒索。

要不是任海玲怕把事情鬧大,可能會把他送進去踩縫紉機,而聽現在的意思,這分明是要劉傑的命啊…

我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