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裏最貴的兩樣東西可都送到我手裏了。

這時候不報仇,更待何時?

東西已經送的差不多了,我一使勁就把倆人先推下去。秦小雲反應過來,也讓我給推下去了。

“東子,跟你愛一場,你怎麽把姐推坑裏?”

我二話不說,拿起鐵鍬開始把土往裏頭埋。

他們挖的這種坑,叫做葫蘆頂。

下邊的空間大,上邊也是個坑,唯獨中間是一個僅能容下瘦人進入的小孔洞。

這是為了防止墓中屍變,是北派常見的一種盜墓方式。

而兩個男人的體重,把這個小口砸開了,再加上秦小雲這頭肥豬。

“你折磨老子半天了,老子今天非得埋了你們。”

有個小夥子眼疾手快要爬上來,我一板鍬就砍到了他的手上。

估計筋已經斷了,這些寶貝若是能留得,那他們就必須死。

我把土全都給蓋上去,心裏頭喊著,雨桐,我要去國外找你了。

土蓋的嚴實了,我把東西挑了幾樣,趕緊帶走。

我一口氣沒停往山外跑,體力透支腳都磨爛了,我感覺血流的到處都是。

但我停不下來,一口氣衝出老遠。

天亮了,我終於看見進城的班車了,身上沒錢,但我橫的要命,威脅司機要是不開車,我就跟他拚命。

司機不想惹我這號人,終於回城了。

我一回家,老七他們已經等了很久,看見我回來,他們鬆口氣。

陳柔哭的眼睛紅紅的,我這才知道我已經失蹤了一天一夜。

“沒什麽事,兄弟們放心吧,都是我自己的仇家。”

老七點點頭。

“隻要不是老金幹的,我就放心了,大家都回去。”

把人帶走,陳柔埋怨我。

“你這人一走,連個消息都沒有,我還以為你又出事了。”

我心裏有些別扭,讓陳柔別哭,但我沒把寶貝拿出來。

我考慮了一下,我把寶貝塞到了瓷枕裏邊,一共也沒幾樣。

打車直奔董剛家,把這東西送給了董家老太。

老太太摸著枕頭高興的要命,但裏邊有貨。

這算是古玩界常用的辦法,我跟老太太聊了幾句,就打算回去,沒想到鳳霞在家。

“你怎麽還來了?”

鳳霞剛洗完頭,穿著睡衣擦頭發呢。

“我還不能來看看我幹娘嗎?”

鳳霞撇撇嘴。

“幹娘的閨女都讓你占便宜了,你真是個禽獸。”

這話聽著是真別扭,喝多了我不受控製。

我撓撓臉,沒想到鳳霞把我給叫到屋裏去了。

“我不是一般的女人,何況那還是我初吻呢,你說吧,這事怎麽辦?”

這可把我給難住了,還能怎麽辦?

我給鳳霞說點好聽的。

“好妹妹,那天真是個意外,再說了,你老是扒拉我幹嘛呀?”

“那天你要沒伸手摸我腹肌,還能有這事嗎?”

鳳霞理虧了,終於讓這小辣椒閉嘴。

看我鬆了口氣,鳳霞趁機騎在我身上,雙手掐著我脖子。

“占了我便宜,你還敢強詞奪理,今天我殺了你。”

“你這個缺德的偷走了我的心,怎麽還敢這麽說我?”

我沒想到鳳霞對我動情。

我把鳳霞趕緊推開,這可不能亂來,鳳梅還對我虎視眈眈的。

妹妹再被我拿下那哥倆非得劈了我。

我轉頭就想溜走,鳳霞扯開衣服把門打開。

“滾吧,你走吧,我就告你強女幹。”

我是真惹不起這個小辣椒。

“鳳霞,你說實話,你喜歡我哪一點,我改還不行嗎?”

鳳霞眼圈紅了,眼淚一下子流出來。

我是真沒想到我這麽受女人歡迎,關鍵我隻愛秦雨桐一個呀。

鳳霞擦了下眼淚。

“你今天要是走了,就別想再見到我,你信不信?”

我趕緊求饒。

“姑奶奶,你別尋短見。”

鳳霞衝著我呸了一下。

“我不管你在外麵跟什麽女人不清楚,但隻要你答應做我男人,就都得給我斷幹淨了,聽見了嗎?”

“我就是死也先弄死你這個王八蛋。”

這回算是沒辦法了,我點點頭,那隻能這樣。

給我愁的一個勁歎氣,鳳霞讓我坐下。

“東哥,我也沒說要你怎麽樣,咱倆試著談談唄。”

“我姐那個人就那樣,愛犯花癡,但我不是一般的女人,你要是碰了我,這輩子都得對我好,不然我死也不會放過你。”

懂了,這種就是農村悍婦。

我算是被這小辣椒給圈住了。

和鳳霞聊了幾句,我這才知道鳳霞已經是舞蹈學院的大學生。

但有一點鳳霞的老師經常騷擾她,我明白,鳳霞這是想讓我幫忙出這個頭。

“那行,我去擺平這個事。”

我買了兩瓶好酒,按照鳳霞給的地址找到了呂老師。

這家夥看著道貌岸然,媳婦才剛坐完月子就敢騷擾女學生。

我自報家門,說是鳳霞的哥哥,呂老師臉色一變,已經猜出來了。

“是我學生的哥哥呀,老婆,你先進去,我們有事情要談。”

把這女人給支走,我開門見山。

“呂斌,我不管你是混哪條道的,你從今天起離鳳霞遠點。”

呂斌抽了口煙。

“你應該是鳳霞在外麵找的人吧?你回去告訴她,能不能畢業,我說了算,表現不好,我讓她一輩子都跳開場。”

“我隻想跟她做個朋友,別總是讓下三濫來騷擾我,你不是第一個了。”

我一看這孫子有點頭鐵呀。

我也沒好氣的警告他。

“呂斌話我說到這,你敢碰鳳霞一根指頭,我宰你全家。”

呂斌把煙頭扔在地上,拿起水果刀讓我滾。

我隨手摸起個酒瓶就給他腦袋打爆了。

“真要會打架,誰跟你逼逼都是直接動手。”

我又把另一個酒瓶子拿起來。

“呂斌,你考慮一下我說的好不好?”

第二個瓶子也砸了上去。

對待這種禽獸就不能手軟,呂斌的老婆和丈母娘都跑了出來。

剛要指責我,我就把呂斌幹的事說了出來。

“騷擾女學生跟女老師曖昧,這都是你男人幹的事,你個傻缺,還給人生孩子?”

剩下的事老子就不管嘍…

當天下午,呂斌托人找到我,讓我去四季茶樓,還警告我不去的話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