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手從攤兒上拿起了兩個東西,看了下。

年份基本都不太遠,多說清朝左右。

可我就是找不見,剛才晃了我一下那玩意。

“這位大姐,你這攤上剛才有什麽東西晃我一下?”

“我就是被那個東西吸引過來的,你看那東西能不能拿出來讓我見識一下?”

婦女有些猶豫,我知道了,看來真正的寶貝這女人沒敢擺出來,不得不說這真是個聰明人!

在古玩市場,要是叫人盯上了,那可比被弄死還慘。

那女人使了個眼色,分明是告訴我去旁邊的巷子裏。

我也沒多想,站起身就跟著過去了,可是到了巷子我就知道不對勁了,因為這娘們是暗門子。

也就是靠出賣自己靈魂換錢那種人…

為了活著不丟人。

“大姐,我真沒那方麵的想法,我就是想看看舊貨。”

一聽我這麽說,這娘們頓時著急。

“兄弟,我那有什麽貨,你也看見了,我是真沒辦法了,你就當行行好了,可以不?但是你不能把孩子給我弄遠,我得看著呢。”

“兄弟,我看你是個好人,我求求你了。”

“我也是第一次!”

婦女說著就把頭低下了,看得出來這是真沒辦法了。

“行了,你那些舊貨我買了,市場價基本也就1500左右,我給你1600行嗎?”

婦女頓時有些激動,我把錢給了,把舊貨拿回來,在手上掂了掂,確保沒有任何問題。

這些舊貨裏頭有兩個木頭雕出來的罐子,挺精美的,在明清時期,老百姓哪裏買得起那種貴重的東西?

遠了不說當地產的瓷器,老百姓都不一定買得起,所以幹脆用木頭雕刻一下。

既便宜還耐用,偶爾還能在手裏把玩一下。

簡直不要太好。

除了這對罐子,再就是一把打火鐮,這是最早的打火機,我準備把這些東西帶回去,指不定哪個教授看得上。

可正當我準備走的時候,我感覺包裏好像被陽光照了一下。

又出現反光了,這是當年那個時代比較流行的一種帆布包,就是一層布,上麵有兩個塑料的環。

我斷定這裏邊肯定有東西,隻不過剛才我沒仔細看,回到車上,我把所有東西都翻出來看了個遍兒。

我終於發現了最有問題的東西,竟然是一個煙袋。

這個大煙袋還真挺不一般,上麵糊了一層油泥,看上去挺惡心的,想必常年使用。

煙袋最貴的就是煙袋嘴,剛才反光的還就是這玩意兒,上麵粘了一個小孩玩具上的亮片,怪不得那麽亮。

我把煙袋嘴放在手上,不停的看,用紙,把上麵的油泥全都蹭掉。

煙袋嘴的造型終於顯露出來,沒有多餘的雕刻。

看樣子應該是明朝的物件做工挺粗糙的,但是很古樸大氣。

就這一件東西,我估計就能賣個兩三千。

我可不是故意坑那個大姐,主要人家也沒給我機會。

我要是看清楚了,還有這個煙袋,我指定再給人塞2000塊錢。

把東西揣好就準備回去了,我現在沒什麽事幹,但電話卻打進來了,是個陌生號碼,搞得我有些奇怪。

摁下接聽之後,電話另一頭傳來了郭愛愛的聲音。

“東哥,你現在幹嘛呢?”

“你要不要來我家找我啊?”

說實話,可能我身體裏的激素不是特別的穩定。

聽到郭愛愛的聲音,我忍不住又想起了之前那一幕幕…

一股血氣上翻的感覺讓我有些難以控製,不過我沒那麽多想法,我想拒絕,但是郭愛愛給了我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

郭愛愛在家裏翻出了一件雕刻的麒麟。

那我可得看看去,我算了下時間,一個小時左右就能到。

我開車趕過去,還是那個大宅子院子裏頭依然還是那麽幹淨。郭愛愛這個小女子穿著一件黑色的皮裙,裏麵套了一條亮絲的棉褲。

看上去就有那麽一股春意難掩的感覺。

“東哥,你來啦?”

小丫頭挺瘋的,興奮的從樓上跑下來,拉著我的手往裏邊走,快上台階的時候,旁邊的屋子裏露出個人臉。

郭愛愛虎著臉。

“瞅什麽瞅!”

那人立馬又縮回去了,不敢吭聲。

進了屋,郭愛愛竟然迫不及待要打算重溫舊夢,把門鎖死,連窗簾都顧不上拉,就開始糾纏啊。

說實話,我這會兒還真就沒心情了。

“我這兩天太累了,沒什麽情緒,你讓我來看麒麟的。”

聽到我這麽說,小妮子撅著嘴。

“我可想你了,竟然還沒情緒,真是枉費人家的感情,真煩人。”

郭愛愛說著,就把皮裙兒重新整理了一下,不過我覺得這丫頭可能真的生氣了。

尤其是彎身下去,那種特別美的表現,讓我瞬間感覺呼吸變快了許多,好像心髒猛地收縮了一下。

也可能是這麽多天,我都被悲傷籠罩著。

我從後背攏住郭愛愛。

“討厭,你不是說沒心情嗎?”

“你這個人啊,真是讓人又愛又恨,討厭死了!”

郭愛愛被我從後麵推了一下,雙手扶著欄杆,正好給了我機會。

郭愛愛似乎很久沒有這麽舒服過了…

沒過一會兒,郭愛愛臉上都是疲憊的神情。

“東哥,差不多行了,不是說好咱們要看那麒麟嗎?”

“我跟你說,那麒麟可不一樣,藏的特別嚴實。”

郭愛愛變成了正臉看著我,臉上的紅色,從始至終就未退消過。

聞言,我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快速結束了這一切。

小妮子捧著水杯就喝了一大杯子,擦了一下額頭的汗。

她虛弱的爬了起來。

“東哥,你這陣子都忙什麽呢?也不說給我發個消息之類的。”

“你讓我緩一會兒,我現在真不想動。”

我伸了個懶腰,點上了一根煙,隨口應付了兩句。

小妮子最近可是真的白了許多,都能看見皮膚下麵的血管。

“剛才那個人是誰呀?”

郭愛愛反應過來了,知道我在問上樓的時候看見的那個臉。

“你說那個呀,那是我公公。”

“我現在能給他們一個住的地方就不錯了,放心吧,他們不敢跟我對著幹。”

“我要是不高興,立馬就把他們攆走,讓他們無地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