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芬是真的很配合我。
麵對我不斷發起進攻,段玉芬時不時就會收縮,就像是在猛吸一樣。
說實話,這種感覺確實特別。
直到我們倆都汗流浹背,才終於停下來。
“東子,我要回去了,我得把孩子找回來。”
我把手機拿過來。
“你能找得到嗎?我打個電話吧。”
我打個電話給李胖,這小子現在那也算是有頭有臉,找個人,那應該不是問題。
撥通電話,我將大致的事情說了一下,李胖沒有猶豫。
“東哥,放心吧,這事兒交給我。”
“東哥,其實張斌這樣的人不像是能出來混的,你千萬別跟他走太近,我覺得這小子早晚得當二五仔會背叛你我。”
其實我也有這樣的想法,不過我不能把這種話說出來,否則段玉芬也會很難受的。
將電話掛斷,我看著段玉芬。
“怎麽樣?這回放心了吧?”
段玉芬撅嘴,不過那山峰是真的很高很挺拔,讓人愛不釋手,把玩的都不舍得鬆開了。
搞的段玉芬竟然還臉紅了。
“你玩夠了沒呀?討厭死了。”
“我真的要回去了,什麽時候能有消息呀?”
我想了想,感覺時間應該用不了太久,估計半天之內,李胖絕對能有消息。
段玉芬站起來穿衣服,我也沒有再挽留,看來這個女人為了張斌已經快要癲狂了。
段玉芬穿好衣服就下樓回去了,我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睡的我迷迷糊糊的看了眼時間,原來我才睡了兩個小時,太陽還非常高大。
我聽見樓下好像是有動靜,我還以為是陳俊發出來的,我就說了一句。
“陳俊,你狗日的幹啥呢?”
但我沒想到,陳俊竟然沒回我。
我瞬間覺察到不對勁了,這種情況下,陳俊應該會跟我說話的。
我們倆打鬧習慣了,為什麽這家夥今天不吭聲啊?
“陳俊,你在嗎?”
我皺著眉頭又問了一遍,陳俊仍然沒有動靜。
我一下樓發現陳俊已經被林總的人勒住了脖子,我瞬間就急了。
“把人放開,姓林的,你他媽想幹啥?”
林總一揮手,陳俊終於能呼吸了大口的喘氣,臉憋的通紅,眼淚鼻涕全都流下來了。
林總坐在沙發上,神情帶著一抹陰狠,我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這是來找我算賬來了吧?
“東子,咱倆聊聊吧。”
林總說著,還從懷裏拿出了資料,丟在了桌子上。
我快步走下來,將東西拿在手上看了一眼,我的臉色瞬間變了。
竟然是關於那幾塊玉佩的資料,林總還真是夠厲害的,悶聲幹大事兒啊!
“林總,你有兩把刷子,我佩服。”
林總站起身,手裏頭拿著一顆蘋果。
“東子,我們應該好好合作的,你說對吧?”
“但是你為什麽要瞞著我?你知不知道你把我耍的很苦啊,兄弟?”
“這些東西是什麽價值?不用老子我再說一遍了吧?”
陳俊被我扶起來,送回隔壁房間,我打開一瓶啤酒遞給林總。
“你看到的玉佩是假的,那是我自己仿造的佘太翠。”
林總本來要喝啤酒,一聽這話,冷笑了一下,將瓶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瞪著眼睛看著我。
“東子,你他媽的怎麽這麽欺負人啊?”
“都到現在這地步了,你還瞞著我,我實話告訴你,那個玉佩一共有六塊,那是開啟鐵木真墳墓的終極密碼,你馬上把那東西交給我,否則你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看我沒有任何想說的意思,林總冷冷一笑。
“東子,你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是吧?”
“動手現在就把他給我弄死。”
陳俊已經慌了,拚命的呼喊我的名字。
“東子,你救救我東子!”
我伸出手,讓他們冷靜。
“林總,我給你拿一共六塊,我都給你。”
我到樓上把玉佩翻出來,直接推到桌子上。林總笑了笑。
“兄弟,你早這麽做不就行了嗎?我這個人不喜歡欺負人的。我們合作愉快呀。”
我冷笑著點頭,林總帶著人轉身就走,不過出門之前,他回頭叮囑了我一句。
“第一,別把這個消息傳出去,否則我還會翻臉,第二,你要是聽話,懂事就給我老實一些,明白了嗎?”
“第三,我們沒去過那個地方,你帶我去把鐵木真的墳給挖了,我會分你一半的,就這麽定了。”
林總得意洋洋的走了,但我現在恨不得衝上去要他的命。
我心裏頭難受的厲害。
那是國寶級別的東西,就這麽被這個王八羔子給拿走了。
行,你看我怎麽找你的茬!
幸虧陳俊沒受什麽傷,這也是我看在陳柔的麵子上,否則所有的事我都不好說。
我們倆坐在沙發上很久都沒說話,直到我抽了好幾根煙之後,我看著陳俊。
“你手裏頭應該也有百十來萬了吧,拿著這筆錢找個地方過日子去吧,如果我混好了,你再回來找我。”
陳俊好像明白我要幹什麽了,趕緊攔著我。
“東子,你可想明白了,挖墳掘墓這種事,那是重罪,咱不跟林總他們一般見識還不行嗎?”
我搖了搖頭。
“我不是良心發現,我是被迫的。”
“陳俊,我實話告訴你吧,活著很不簡單的。”
聽到我這麽說,陳俊有些猶豫了。
但似乎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我拍拍他的肩膀。
“我實話跟你說吧,我要是跟著林總一塊下墓,絕對沒有好果子給我吃。”
“但我不想讓這王八蛋把鐵木真墓裏的東西都帶走,大不了魚死網破,你放心,他被判的絕對比我重。”
我把陳俊送走,感覺也算是了無牽掛了吧。
但我突然想起了那個跟我在一起過的李健,也就是那個醫生。
不知道那個女人怎麽樣了,我買了點兒東西去找李健了,剛下班,正給自己煮麵條。
“你忙了一天就吃這個呀。”
李健有些吃驚,似乎沒想到我會來趕緊招呼著我進來坐。
屋子裏還是那個擺設,我把東西放在桌子上。
“我隻是來看看你,接下來我會去個很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