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醒來

“沒事,我弟弟喜歡京劇,有時候勁頭來了就會唱一段。----”大屁孩憐花惜玉安慰道。

蝸牛內心鄙夷大屁孩,也不去解釋每一次蝸牛這樣都是為了對付那些想傷害他的陰靈鬼魅。

“神經病!”女警這時碎了蝸牛一句,後仰躺在病**看天花板。

吊死鬼止步了,似乎從蝸牛身上看出了什麽。

“你、你不是人類?”吊死鬼開始後退,弱弱說了句。

“正是!”蝸牛京腔十足應道,收了姿勢立正,右手舉天,左手叉腰怒目看向女鬼。

“該死的!”女鬼驚恐出聲,身子猛然一竄化為白影向窗戶外飛了出去。蝸牛眼疾手快,也是一個弓步竄去,右手一握一張擒拿手嘩啦一下就抓住了女鬼的右腳,猛然一收又將她狠狠扯了回來丟向牆壁上。

“啊!!”

女鬼淒厲尖叫,可她的身體還是“蓬”的一聲像塊泥巴被蝸牛重重砸在牆壁上,然後滑落下地,癱瘓坐在地上,嘴角流出黑色的血液卻是受傷了。

她瞪大眼睛驚恐看著蝸牛,身子後挪想逃,可是牆壁堵住了她的去路,即便她想穿牆,隻怕也快不過蝸牛的擒拿手。

這讓她臉上更為驚恐,雙目張望,雙手撐地向旁邊挪動過去,最後看向一邊嗲聲嗲氣的陶媛。

蝸牛知道她打的是什麽主意,無非就想上陶媛的身,然後製造混亂或者其他好讓自己逃跑。不過,她認為自己會有機會嗎?

女鬼果然竄了過去,身子化為黑影向陶媛。蝸牛腳下用力,身子跳躍也竄了過去,速度一點也不比她慢。

女鬼的右腳被蝸牛抓住,就在蝸牛準備將她丟出去的時候蝸牛突然鬆手了,任由女鬼上了陶媛的身。

蝸牛一直想破壞大屁孩和陶媛的愛情,現在這個機會簡直就是天賜的呀。

蝸牛轉身,看到陶媛原本皺眉看蝸牛的表情變的呆滯,身子抖了下,她的眼睛也由清澈變的微紅。

女鬼成功附身了。

“陶媛,我弟弟一直這樣,你也別太大驚小怪了,嗬嗬。”大屁孩對陶媛道,隻是陶媛沒理會她,也不嗲了,看著蝸牛,露出敬畏的表情。

蝸牛站在原地不動,衝她笑了笑後沒再說話,轉身坐在王婉玲身旁拍她小身子,“沒事了,沒事了。”

小家夥驚恐看著陶媛,想開口說什麽,被蝸牛製止了。

“你姐姐辦的是什麽案子?”辦案居然引女鬼索命,這案子似乎也不簡單。

“不、不知道,但是這幾天一直都有人來找姐姐,有幾個人還被我嚇跑了,但是他們會回來的,會回來的。”王婉玲驚恐道,說話很小聲,隻有蝸牛和她能聽到。

她口裏的“人”就是鬼,毋庸置疑。

蝸牛看向隔壁床,女警不知道什麽時候露出腦袋正看著蝸牛,帶著怒氣。顯然還沒消除對蝸牛的怨恨,不過她此時的麵容在蝸牛眼裏是美麗。

“陶媛?陶媛你有在聽蝸牛說話嗎?”那邊大屁孩似乎發現自己喜歡的女人有些不對勁,正喊話。

“啊,在聽,怎麽了?”陶媛的聲音變了,不再嗲聲嗲氣,很直爽。這讓蝸牛眼前一亮,也讓大屁孩瞪眼打量陶媛。

蝸牛知道他在想什麽,但是蝸牛偏不告訴他實情。

“陶媛,你、你怎麽了?不舒服嗎?”大屁孩開口。陶媛搖頭,說:“沒有呀,蝸牛很好。不聊了,蝸牛要走了。”

說話的是女鬼,現在她當然巴不得走了,蝸牛在這裏,她的性命堪憂,不走更待何時?

“啊,張海波同學的病情你、你不關心了?要不我們再等等吧,看看醫生怎麽說。”

“不等了,我們還是走吧,我累了。”女鬼站起來出門,大屁孩不舍看了眼張海波,對蝸牛丟下一句你自己回家後也跟了出去。

蝸牛起身,想收拾女鬼。

雖然蝸牛希望這女鬼把陶媛的身體盡情摧殘,可是她是鬼,大屁孩是人,誰知道會不會傷害大屁孩。可是蝸牛最後還是停下了腳步,剛剛蝸牛的強大足以讓女鬼在對付大屁孩的時候三思而後行。

人和動物都是一樣,會居安思危,能趨吉避凶,沒人願意拿自己性命開玩笑的。

“蝸牛,你好厲害。你能幫幫我姐姐嗎?我怕那些人……”

“妹妹,你說什麽呢?我要這個人幫?我才不要!還有,沒人找我,沒人能傷害我,你忘記姐姐是警察了?”

王婉玲的話沒說完就被她打斷了,蝸牛扭頭可憐看著她,如果蝸牛不出手,她也別想能活幾天了。如果王婉玲說的話屬實,這表示那些鬼都是準備找她做替身的。

通常一隻鬼找一個人做替身有兩種可能,隨機或者有仇恨。可現在那麽多鬼都找女警做替身,隻有一個原因了,有仇。

估計是這家夥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拿了不該拿的東西。所以才引起鬼怒。

“小家夥,你聽到了,你是老姐不給蝸牛麵子,不是我不給她。”蝸牛摸著王婉玲小腦袋揉了幾下,笑道。

“蝸牛,你就幫幫我姐姐吧。”

“妹妹,你怎麽讓他幫我?不用!”

“姐姐,蝸牛很厲害的,他能幫你大忙,你別這樣說蝸牛了……”

病房內成了兩姐妹的戰場,你一言蝸牛一語說著。不過王婉玲是個滑頭的小女孩,說的每一句話都把蝸牛讚美的不行,所以蝸牛內心很原因幫她,唯一的就是那女警似乎不領情。

“咦,同學,他們兩人呢?”張海波爸媽回來了,提著飯菜呆了呆問蝸牛。

“阿姨,叔叔,我哥他們有事先離開了,對了,張海波同學的病要治很簡單的,把他推出去曬曬太陽就好了。”蝸牛不得不假裝成小孩用這種腔調說話,即便蝸牛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啊?”

在他們兩人癡呆時蝸牛起身走了,不去理會王婉玲兩姐妹的鬥嘴,也不理會張海波父母的難以置信模樣。

人世間的東西其實和蝸牛沒多大關係,蝸牛是蝸牛嘛,蝸牛現在要趕著回去給蝸牛家族喂食。如今他們由蝸牛飼養,蝸牛不喂它們都要餓死了。

至於大屁孩,那混蛋不把蝸牛家族的人捏破殼就不錯了。

“王虎,王虎?”夢境中我還在看著,隻不過突然有人搖晃我,這讓我眼前景象變的扭扭曲曲,然後消失了。

我張開眼睛,看到了許小姐。

“許小姐?”我出聲疑惑道,直到此時我才留意到四周陽光普照,已經是中午時候。

我做夢居然做到現在……

“王虎你這是怎麽了?回到家裏的時候我看你躺在這裏一動不動的還以為你病了。”許小姐關心道。

我搖頭,隻說太累了,所以睡過頭了。

說話的同時我開始整理腦海的夢境,我不知道為什麽會夢到蝸牛和黃仁傑,不過似乎那夢境在暗示著什麽。

“道士?陰陽世家?黃家?”我內心嘀咕著,連許小姐在一邊和我說話都沒仔細聽。

“王虎,我跟你說話呢。”她打斷我的思緒。

“啊,在聽,你繼續說。”現在我也隻好收斂心神,專心聽她說話了。

“我去辭職了,但是老板不讓,還給我加工資,任我說一個數字。”許小姐道。

我皺眉,心想天下間居然還有這等好事?

如果對方不是認出許小姐的真實身份,那麽肯定有陰謀。

有錢人都是聰明人,聰明的人就更不會做一些毫無意義,沒有價值的事情。錢對他們來講就是換取意義和價值的籌碼,既然他願意花一個任由許小姐說的數字來挽留她,隻是單純的工作出色什麽的,解釋起來蒼白無力。

何況許小姐才上班幾天,怎麽能看出來是工作出色的人?

“王虎,你說我要不要留下來,我感覺這是我的未來,而且很有發展前途。”許小姐問。

“不好。我的意見是,找新的工作。”我沒辦法和許小姐解釋事情的詭異,總之不要去最好,以免多生事端。

她看著我,用迷茫的眼神看著我,然後不舍點頭:“那我再去和他說說看。”

我聽完內心直道這是最好不過的辦法,隨即才起身準備洗個澡什麽的。

洗澡我喜歡洗冷水,能感受到清涼在自己身體裏流淌的感覺,那時整一個人感覺就像脫胎換骨一般清爽舒服。而且隱隱中將全身的汙垢等東西洗幹淨後人也變的特有精神。

所以我洗澡時間比較久,為的就是好好體驗那種難得的幸福感。

洗刷刷之後出了洗浴間我發現許小姐居然已經走了,這女人才剛回來不到半個小時又走了,這也太忙了點吧?

我想也許她是為了辭職什麽的,這樣的話倒也就沒什麽了,反正忙碌完就可以結束那份工作,也是好事。

時間尚早,我去警局了,帶著三郎。

這一點時間不多不少很難有計劃讓自己做點什麽,所以去警局最好,能找點事做,也能幫範冰的忙。

豈料一到警局就被範冰拉到一邊,小聲說了起來。

“局長不知道為什麽請來了個道士加入我的部門……”她道。

“道士?”我詫異看著她,好讓自己清楚我不是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