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懸賞金額又漲了,提供胖爺行蹤者獎勵十枚金幣,直接抓到人的獎勵六十金幣。這才七天的時間,胖爺身價又創新高,劉墉這貨怕是把他家底都拿出來了吧?”

“獎勵再高有屁用,誰理他啊。”

“那可不一定,這可是六十枚金幣啊,隻是提供線索都有十枚金幣,還是會有人抵製不住這**的。”

“有胖爺線索也沒用,三天前,城主府得到了消息圍捕胖爺,就連劉墉都親自出手了,可是那又怎麽樣,還不是被胖爺當著他的麵跑了,他連根毛都沒抓住。”

“哈哈,那是,胖爺牛逼啊,那速度……嘖嘖,我隻見過一次,但是終生難忘,從我麵前跑過,就跟風一樣,我敢肯定,胖爺施展的肯定是天階身法武技,而且絕對不止入門那麽簡單。不過,就是不知道胖爺現在躲到什麽地方去了,都已經一天沒現身了,胖爺沒動靜,我都感覺不習慣了,好像生活缺少了什麽一般。”

“現身?胖爺可沒那麽傻,你也不看看,城主府那些蝦兵蟹將現在都窩在城主府裏麵,根本不敢出來,就算是出來那也是十七八個人一起,胖爺根本沒機會下手,我想胖爺肯定在暗處看著他們等機會呢,這是準備打持久戰的節奏啊。”

“也是。不過,胖爺這手段還真是牛逼啊,七天了,他已經幹掉八名士兵,個個都是被他下黑手、敲悶棍弄死的,防不勝防。再看這城主府,七天前什麽樣,現在還是什麽樣,一點修複的跡象都沒有,兩者一比,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

“那是,劉墉想修,也要看胖爺答應不答應不是。七天,胖爺燒了他材料兩次,沒有抓到胖爺前,劉墉還敢想著修建城主府?而且,聽說胖爺不但燒他的材料,就連糧倉都燒三次了。”

“不是三次,是四次。”

“額?四次了嗎?”

“廢話,前天晚上又燒了一次,不過城主府早有準備,火箭剛進去就被滅了。”

“哈哈,胖爺果然牛逼啊。”

“就是不知道胖爺跟劉墉之間有什麽過節。”

“什麽過節?這還用說嗎?血債血償,不死不休,這還不夠明白的嗎,一定是劉墉幹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

“哈哈,誰知道啊,我就知道,劉墉惹上胖爺,那是他這輩子最大的不幸。”

……

城主府外,看著城主府那一張剛剛貼出來的告示,天荒城的居民肆無忌憚的議論著。七天,胖爺之名橫掃整個天荒城,成為天荒城內居民茶前飯後唯一的話題。

下黑手、敲悶棍、射火箭、殺士兵、燒糧倉……

郝胖無所不用其極,正如他先前所說,從今以後,城主府再無寧日,他說到,也做到了。七天的時間,他將整個城主府搞的雞犬不寧,夜夜難眠,以至於整個城主府成了天荒城最大的笑話。

而他,依然相安無事,躲在暗處,伺機而動,隨時都可能出手偷襲,報複城主府。

城主府內。

劉墉負手而立,麵色鐵青,冷若冰霜,他的麵前,城主府十大護衛隊長一個個低著頭,默不作聲。

憤怒,無奈,折磨,煎熬。

七天,他們仿佛度過了漫長的七年一般。

氣氛無限死寂,壓抑。

“大人。”

這時,錢師爺從外麵跑了進來。

“準備好了?”

劉墉驀地看向錢師爺問道。

“準備好了。”

錢師爺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又是衝著屋外喊了一聲:“還愣著幹什麽,進來吧。”

錢師爺話落,一名身材瘦削,衣著破爛的中年男子帶著憨笑、牽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走了進來,小孩的容貌卻是和龍小寶驚人的相似。

“拜見城主大人。”

男子看著劉墉恭聲道。

十大護衛隊長困惑的眼神立馬落在了兩人身上,劉墉看著小孩也是眉頭一皺,又是看向了錢師爺,道:“你確定你的計劃可行?”

“大人,絕對可行。”說著,錢師爺又是指向了那名中年男子:“他叫賴三,在三區已經生活了十多年了,據他所說,那個胖子叫郝胖,是住在三區的一個孤兒,應該是那天晚上跑掉的一個。”

“他們一夥人之中為首的一個叫龍小寶。”

隨後,錢師爺又是指向了賴三身邊的小孩,道:“這是賴三的兒子,他的體型和龍小寶非常的相似,現在我已經按照賴三的描述,將他易容成了龍小寶的樣子,不說一模一樣,但是絕對有八成相似,絕對可以以假亂真。”

“那天晚上我們處理屍體的時候隻有十八具,可是這胖子卻偏偏說是十九個,也就是說,在劉統領出手,到我們收拾屍體這段時間,那胖子根本沒有回去。”

“既然這樣,那些人是生是死,他也不清楚。”

“現在,如果我們將抓捕到龍小寶的消息傳出去,他必然先信三分。之後,我們再對外宣布,如果郝胖三天內不來自首,我們就處死龍小寶,就算他還不上當,等到行刑之日,看到龍小寶,他必然也會方寸大亂。本以為自己兄弟全部死光了,卻發現自己老大還活著,那時,他會如何?”

“見死不救?”

“按照這段時間他的表現,到時候他必然會束手就擒,就算不會,他也會現身,一旦現身,嗬嗬……”

話落,錢師爺嘴角發起一絲玩味之色。

劉墉卻是眉頭一皺。

“三天太久了。”

“明天正午,城主府前處死龍小寶,現在將告示和畫像全部貼出去,也不用搞的那麽麻煩,就說他是刺殺本城主的刺客。七天了,如果沒人幫忙,那胖子不可能躲過我們的搜捕,一天的時間,這個消息絕對能夠傳到他手裏。”

如果不是擔心時間太短,郝胖無法得到這個消息,別說是一天,劉墉連一分一秒都不願意多等,七天的時間,郝胖已經成為了劉墉最為痛恨的人,沒有之一。

不殺,不足以泄恨。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

錢師爺應了一聲,便是轉身離去。

看到錢師爺帶著賴三父子離去之後,劉墉又是看向了麵前十大護衛隊長,冷聲道:“你們,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吧?”

十大護衛隊長聞言,身體皆是一顫。

‘砰砰砰!!’

當即,十大護衛隊長紛紛單膝跪地,麵向劉墉,雙拳一抱,道:“屬下等明白!!”

“明白什麽?”

“明日,重兵埋伏,必擒胖子。”

‘哼!!’

劉墉冷哼了一聲,又是一甩手,喝道:“最好是這樣,明天,如果你們拿不下那胖子的人頭,老子就砍了你們。”

劉墉的話讓十大護衛隊長的身體皆是一顫,瞳孔都是本能的一縮。但是,麵對劉墉這位一城之主,這位凝元境的武者,他們根本沒有說‘不’的資格。

“是!!”

十個人,一個字,堅定、冰冷、滿載肅殺之氣。

明日,不是胖子死,就是他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