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一轉道:“但是,對於前輩後來的獨善其身,確實不是很理解。”
笑了笑道:“但我想,等我到了他這年紀,應該就能理解了。”
事實上現在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至少在這個家中,秦朝已是超然的存在。再擴大這家的範圍,便不是不能理解獨孤求敗的超然。
再說高太後,在大宋也很超然。
但那種超然不同,不是基於武功的超然。
高太後現在的武功,往上比,能比得過那逍遙派創始人逍遙子嗎?
對比之下,李秋水過去那武功更不夠瞧。所以也難怪,秦朝又收到她的情書,一封接一封。要不是過去對那些美女表現太過大方,又怎麽會被李秋水纏得這麽緊?
“……紅顏易老,小師弟,你就這麽狠心,眼睜睜地看著嗎?”李秋水在信中這麽說,顯然有認真分析過秦朝的性格。
秦朝回答她:“放一萬個心,我要能比你師父強,自然不會比你師父小氣,更不會比你小氣。”說到這兒又不由想起東郭先生和狼那故事,想起無量玉洞那奇遇,那玉雕。
暫不說他怎麽想。
李秋水提筆寫道:“你這是故意氣我,還是氣師父?”
秦朝回答道:“是你們先來找我出氣。”
李秋水寫道:“師父不要我,怎麽辦?”
秦朝道:“就當他死了。”
李秋水心想:“我們怎麽會有這麽傻,師父他……為什麽死都不把內力傳給無涯子師兄?這麽說穿了,多麽簡單呀!”
想是這麽想,事實也知道:過去再怎麽聰明,懷疑終究是懷疑。實力不到,懷疑終還是懷疑。即便是現在,這都是秦朝說的,他這話就一定可信嗎?未必。
秦朝都還在思索:這世上到底有多少逍遙子那等級的超然存在?
那位不是嶽父的嶽父。武功肯定有達到。單論劍術,劍魔獨孤求敗應該在那逍遙子之上。而他那最高劍法‘獨孤九劍’,則不一定會高過大理段家的‘六脈神劍’。
天下第一劍法之強,段譽的潛力之大,可想而知。
劍法上,劍宗對氣宗的不滿,也可想而知。
自己比較熟悉的白發神尼、紅梅神尼、獨孤夢蝶、趙九和那酒肉和尚,現在看,武功都比段譽強,卻也都還沒到那高度。將來也都有希望達到那高度。段譽甚至有希望達到更高的高度。
氣宗的劍法受內力限製太大,成也內力,敗也內力。
‘一陽指’從一開始走的便是質量路線,‘北冥神功’走的很明顯是數量路線,雖然能互補,但內力從數量上增加的主要是持久,質量上大大消弱了劍法的攻擊力。
對段譽依舊還是福禍相依,實力有超過書中,潛力也超過。書裏書外都非慕容複可比。
慕容複又後悔沒要了王語嫣,便宜了段譽。
為什麽,他要當皇帝就那麽容易,自己就這麽艱難?
皇位有人送給他。美人也有人送給他,更別說武功秘笈。
這天,王語嫣又來串門,跟秦朝說段譽是真不喜歡練武。
秦朝皺眉道:“這和我有什麽關係?”
“怎麽沒關係?”王語嫣以理所當然的語氣道:“不是你。他不會這麽快坐上那位置。別人不知道,別以為我不知道。”
秦朝道:“我知道你很聰明,知道你知道。但這和我有什麽關係?”
“怎會沒關係?”王語嫣怪怪地道,“嫁給他不會母女同侍一夫,都嫁給你會不會?你聰明,你知道。”
秦朝道:“聰明的時候聰明,糊塗的時候也糊塗。有的我知道,有的我真不知道。我知道他很聽你的話,你要他練武,他不會不練。”
王語嫣道:“我又沒說他不練,我隻是說他不喜歡。你這是出的什麽鬼主意,明知他不喜歡還叫我去逼他?”
秦朝道:“你這麽聰明,難道看不出,我也是真不喜歡殺人!”
王語嫣眼睛一亮,轉身向外走去……突然回眸一笑。
秦朝一顆心撲通撲通直跳,聽她道:“我知道,劍魔獨孤求敗也是真的喜歡求敗。劍王便是敗在他劍下,才隱居無量山不出。”
王語嫣確實知道,因為劍王、劍神都加入了劍聖秦小柳主持的劍園,與大理段家的合作又近了一大步。在秦朝看來,她要從段譽口裏知道這些,隻看她自己願不願意。
如果想知道更多,問一問段譽又有什麽關係?
段譽要不說,王語嫣從此便有了理由背叛他,甚至離開他。段譽要說謊騙她,王語嫣以後更有理由背叛或離開。
對王語嫣這心計,秦朝有些不知說什麽好。她之所以會變成這樣,一切回不到書中原樣,自己多少該負上一些責任。除非良心被狗吃了。
不能太怪她。
跟她娘,跟她外婆比,她確實要好多了。
對她娘,秦朝現在理都不想理,性趣都欠缺。
不是為了她娘李青蘿,秦朝不會這麽快放棄王語嫣,結果婚後才和李青蘿上床沒幾天,她又禁不住和段正淳好上。好馬不吃回頭草,秦朝實在是忍無可忍。
今日,王語嫣所說母女同侍一夫,叫秦朝說不出的後悔,說不出的難堪。雖然三人沒有同睡一張床,隻是分別跟她們上過床,但要這麽說,李青蘿和段正淳也可以這麽說。
王語嫣母女都還算是比較開明,不怎麽在乎倫理,自己快樂就好。
段正淳也很快樂,越害怕快活樓那下場,感覺越刺激,越快活。
“你有沒有他厲害,我都還是那麽地愛你,是不是很傻?”李青蘿問他。
段正淳嗬嗬一笑道:“我隻知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沒想到,你竟會這麽恨他。當然也沒想到,你會愛他愛得這麽深。更沒想到,你會變這麽年青,越長越漂亮!”
李青蘿哼了一聲,膩聲道:“我獨個兒孤零零、冷清清的,日思夜想。朝盼夜盼,總是記著你這個冤家。你不來看我,原來是嫌我老了,越長越醜了。”說到這,眼圈兒都紅了。
段正淳柔聲細語地道:“我在大理,哪一天不是牽腸掛肚地想著我的雲蘿?恨不得插翅飛來,將你……”心動不如行動,兩人又摟在了一塊。
李青蘿原來叫李雲蘿,段正淳並沒叫錯,也不是不知道她改了名字,而是故意這麽叫,叫得親熱些。
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戰了一場又一場,段正淳利用《禦女心經》和她雙修,武功升級之快前所未有,‘一陽指’跟著突破到二品巔峰才停下。
武功越厲害,**功夫也越來越厲害,戰況越激烈。
秦朝雖然沒千裏眼,順風眼,但比起一般人的親眼所見,親耳所聞,感受更深。心中之痛,非筆墨可以形容。
第一次和李青蘿結合時,就知道李青蘿那特殊體質有多厲害。
第一下就忍不住流下了眼淚,哪裏還像是強者!按理說是在給李青蘿那前夫帶綠帽子,秦朝應該感到很痛快淋漓才是,但要真心愛上一個人,便不那麽想,反而悲從心來。
吃一塹,長一智。
早該知道李青蘿是這樣的人!
秦朝把下麵那杆她變大變長了懲罰她,事實反而讓她更加地享受。**無止境,享受無極限。生命相對太短暫。不突破生命極限,現在不管有多美好,與曇花一現有什麽區別!
九十步笑五十步。
五十步笑十五步。
李秋水也知道這道理,但又急不得,知道事情得一步一步來。女兒比自己更容易接近他,等有了那第一次,第二次還會遠嗎?
他那第一次,果然是最難突破。
不是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而是在自己沒有領悟的情況下多一手準備。他如果能比其他強者更強,更值得信任,不選擇他選擇誰!不選擇他還能選擇誰?
李青蘿可沒她那麽急,很快又選擇了段正淳。別說他現在是太上皇,原來是王爺都可以選擇他。比武功,原來那個更不能和現在這個相比。原來都可以,現在有什麽不可以!
可以。
秦朝才三妻四妾,情場上得意又情場上失意。得得失失,失失得得。要圓滿果然很難!再怎麽計劃,還是趕不上變化。別老想十全十美,還是將就著過日子好。再怎麽大方,心裏還是很糾結。
木婉清醋勁更大,卻又更放得下。雙眼直冒火,堅持看完李秋水寄來那些情書,又一把火燒了個一幹二淨。
話說有人喜歡才正常,沒人喜歡才反常。
一般的情書,秦朝不愛看,木婉清更不愛看。又都不放過,你看我也看,看多了更不愛看。看完又燒了,燒了又有新的來。來了又看,看了又燒。有回信,有不回。不回她又來,回了她還來……
“你現在知道,那些前輩高人為什麽非要隱居起來吧!”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木婉清話還沒說完,胸前一對大白兔又暴露在空氣中,蹦蹦跳跳,上上下下,左左右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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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到快一點,終於趕出來一章,可以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