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打節度使的悶棍
匈奴的每次入侵都會殺戮邊境的軍民,在匈奴經過的道路上,房屋被燒毀,人民被殺戮,四處無人,野獸在村落四周嚎叫,一片淒涼的景象。薑才、王安、杜路、張萬、李立與邊防士兵雖然憤怒但是也無可奈何,王安握緊了拳頭說:“我一定要製止匈奴對邊境的入侵”,王安心中一陣感慨,我一直心中怨恨胡瑩瑩,總是不能釋懷,現在胸中豁然開朗,自己的一點小小的苦難,與國家民族的苦難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麽呢?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有意義的事情等待自己去做。此次入侵後,朝廷知道了邊境的慘狀,也了解了漁陽節度使的無能,立即撤換了原來的節度使,換上了一位年輕的女將,知道消息的將士無不歎氣,心道亙古以來,從未聽說女人能夠帶兵,此外也從沒有聽說這個女將有什麽實戰經驗,所以邊境的兵民都對未來感到憂心忡忡。
不過這一切都跟王安沒有關係,他一直希望能夠買到一些兵書,增加自己的軍事知識,現在手裏有錢了,他立即用錢買了很多書,他還走訪了附近的老的邊民、年老的士兵了解情況。
薑才等人每天都在加固工事,新的節度使上任後,把拖欠的軍餉都發了下來,把士兵的盔甲、兵刃、軍服、棉衣、被服都發了下來,整個漁陽的軍隊一片對於新節度使的感恩戴德之聲,他們開始從內心擁戴這個新的節度使。
王安的烽火台一片忙碌的景象,雖然工匠修建了大部分工程,但是還有少部分需要王安等人動手完成。張萬累的滿頭大汗,對王安說道:“王兄弟,我們累的滿頭大汗,你雖然身體弱,我們能理解,但你能不能下來幫把手,幹點輕活總可以吧,輕活幹不了,給我們擦擦汗、倒倒茶總可以吧”,王安搖頭說道:“現在不行,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薑才問道:“什麽事”,王安說道:“我在思考邊境的防衛問題”,杜路說道:“王兄弟這個問題你昨天不是思考過了嗎”,王安一愣說道:“我說錯了,我在思考朝政得失”,李立說道:“王兄弟,這個問題你前天不是也思考過了嗎”,王安一陣尷尬說道:“口誤、口誤,我正在思考人生”,薑才笑道:“我看你不是在思考人生,而是思考如何生人”說完向後麵努嘴。
這時從烽火台內走出一個妙齡少女,她身材婀娜,容貌漂亮異常,胡瑩瑩跟她比起來就如同醜小鴨與天鵝比美一樣,薑才等人在剛見到的時候立即就驚為天人。她走過來同薑才等人熱情的打了一聲招呼,對他們說道:“大哥們,你們都忙累了,來喝杯水吧”,薑才等人急忙近前,接過她遞來的水,借機親近美人芳澤。王安厚著臉皮問道:“我的呢”,那個美女沒好氣的說道:“我沒有給流氓準備水”,王安鄭重的說道:“你錯了,我是正人君子,不是流氓”,那個美女對他翻了一個白眼沒有理他,惹得薑才等人一陣大笑。
這個美女就是新來的節度使,名字是劉嬌嬌,她上任後經常到各地軍營暗訪,各地的軍營的士兵一見美女,頓時忘乎所以,對她的詢問總是老老實實的回答,讓她對軍營的情況有了一個全麵的了解,有個別的**兵對她不懷好意,對她動手動腳,這時她的衛兵就會出來保護她。在她離開不久至後,就會派人把那個**士兵抓起來,押到大營,一頓鞭打,直到那人保證不再犯類似的錯誤為止,劉嬌嬌在放他們之前jǐng告他們不得透露她的真實身份,不得再次欺淩侮辱婦女,否則一定把他們閹割了送去當太監。
當劉嬌嬌來到薑才的烽火台要求留宿後,伍長立即答應,但是一個相貌奇醜的人卻出來反對,王安說道:“軍事重地不應隨便留宿外人”,最後在劉嬌嬌梨花帶雨的眼淚攻勢下,薑才等人心軟了,於是不顧王安的反對讓她留宿下來,不過薑才等人也對王安的建議做了讓步,隻讓劉嬌嬌住在烽火台上,她的護院必須到外麵去野宿。
劉嬌嬌認為在支走她的護院後,王安的sè狼真麵目終於露了出來,王安提出要對劉嬌嬌進行搜身,因為在王安看來劉嬌嬌極度可疑,這麽漂亮的女孩子,孤身來到如此危險的戰地,這本身就非同尋常,因為無論關外的匈奴、附近的土匪還有邊關的兵痞見到美麗女人,多半不會放過。冒著如此大的風險,卻沒有正當的理由,真是極端可疑。而且劉嬌嬌還主動留守軍事重地,她的目的更加可疑。
王安懷疑他們是匈奴派來的探子,提出要聞一下劉嬌嬌的身體,看是否帶著匈奴的味道,劉嬌嬌心內憤怒,但隨即想到聞一下也無傷大雅,不過劉嬌嬌在心內早已經恨透了王安,心中發誓道:“一會回去我一定讓衛兵把這個兵痞抓起來,親手鞭打他,讓他後悔自己的舉動”。王安聞過之後說道:“我還是不放心,這樣吧,你讓我搜身,看是否攜帶兵刃等物品,以解除我們對你的懷疑”。
劉嬌嬌自然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發動美麗大眼睛中含著眼淚的攻勢,薑才等人頓時被她征服了,立即反對。王安無奈說道:“如果不讓我搜身,那你可以自己脫衣服,以證明自己的清白”薑才等人立即佩服的五體投地,心道讀書人耍流氓都耍的陣陣有詞,一副光明正大、理所當然的模樣,王兄弟無恥的舉動真是我輩楷模。薑才等人對於王安的佩服簡直是有如黃河,滔滔不絕。劉嬌嬌自然不會同意,雙方辯論了一會,最後王安隻得讓步。
劉嬌嬌憤怒的對王安說道:“我沒有兵刃,所以不需要脫衣服,你看我現在可以留宿在這裏嗎”,王安卻再次搖頭說道:“不行,不讓我搜身,就得再讓我聞一次身體,剛才我沒有聞得出來,你身上一幅胭脂的味道,非常香,它掩蓋了其它的味道,你把外衣脫了,我再聞一下裏麵”薑才幾乎要暈倒,心道王兄弟真是太猛了。劉嬌嬌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喊道:“流氓,滾出去”,薑才也看不下去了,對於王安說道:“兄弟適可而止吧”,王安卻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大哥,這個女人,我百分之百確定有問題,你看這樣一個婦女,讓我又聞了又聞,而且不斷的拋媚眼,勾引男人,她不是娼婦,就是jiān細,你見過哪個良家婦女會這樣”,薑才一愣心道,兄弟啊,耍流氓,耍得如此理直氣壯、滿麵正氣的,你堪稱古今第一人了。劉嬌嬌大聲喊道:“滾出去”,劉嬌嬌從來沒有如此痛恨一個人,在劉嬌嬌的眼裏王安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薑才等人急忙把王安拉了出去,心道讓王兄弟留在這裏不知道會發生什麽。劉嬌嬌從此對王安不假辭sè,王安還在試圖讓劉嬌嬌露出狐狸尾巴,不斷尋找她的破綻,這些落在劉嬌嬌的眼裏就變成了王安還是sè膽包天,賊心不死。
劉嬌嬌看著他們改造自己的烽火台,奇怪他們的意圖,所以一直堅持留了下來,認真觀察。劉嬌嬌休息的時候單獨住在一個房間,而其他的男兵則住在另外一個房間,突然王安跳了起來喊道不好:“敵襲”,其他的士兵也跳了起來喊道:“敵襲”,劉嬌嬌睡眼朦朧的被他們吵醒,來不及穿上外衣急忙趕了出來大聲的問道:“發生了什麽事”,王安說道:“匈奴的騎兵再次來襲,大概有幾萬人”,劉嬌嬌急忙向前望去,她什麽也看不見,也聽不到什麽東西,她問道:“在哪裏”,突然感到腦袋一痛就暈了過去,劉嬌嬌最後的想法是,到底是誰,居然敢打節度使的悶棍。薑才一愣發現打悶棍的居然是王安。薑才一愣,心中暗道對如此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王兄弟還真下的去手。我必須阻止他,不能讓他**這個美女。王安說道:“快拿繩子來,把她綁起來,敵軍入侵,留這幾個不明身份的人在內,實在有些不安全。一會去把她另外兩個衛兵也騙進來,抓起來,他們可都是jiān細啊”,薑才等人一愣,他們一直信服王安的判斷,立即跟著他行動。
當劉嬌嬌醒來的時候,發現她與衛兵都被捆綁了起來。頓時一陣奇怪,心道衛兵身手了得,怎麽會輕易的被幾個小兵抓起來。王安他們點烽火,向關內報jǐng,烽火台規定,白rì敵軍來襲時,他們就要升起煙霧,晚上起火光,向關內報jǐng。
劉嬌嬌還是沒有發現敵軍,大怒的喊道:“你們謊報軍情,這是要殺頭的”,王安聽到後與薑才來到了劉嬌嬌跟前,王安問道:“我們謊報軍情,最多不過是被打板子罷了,不會殺頭的”,劉嬌嬌不屑的說道:“那是過去,現在新節度使上任之後,就將這一條改為了殺頭,你們就等著被砍頭吧”,王安對薑才說道:“大哥你聽到了,如此軍事機密,一個普通的婦女哪裏會知曉?她卻了解的非常清楚,你說她不是jiān細是什麽”,薑才等人對於王安剛才的舉動還多有懷疑,現在則是完全相信。薑才說道:“我險些被她騙了”,王安說道:“大哥,你以前沒被女人騙過,這不怪你”,劉嬌嬌說道:“薑大哥快放了我”,她感到被人忽視了。薑才問道:“兄弟,怎麽處理這些狗男女”,王安說道:“看此女氣度非凡,在匈奴裏麵地位一定不低,待會匈奴來了,經過此地時,我們就用她威脅敵軍,如果他們不退兵,我們就殺掉她”,劉嬌嬌一陣頭暈,用我威脅匈奴,虧你們想得出。劉嬌嬌急忙說道:“我是你們的新節度使,這次來暗訪的,你們要相信我”,頓時她覺得腦袋一痛,劉嬌嬌心內大怒:“王安,你又打我悶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