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噩耗

閻石說完,眼睛定定的看著閻劍。他心中也有些害怕,他不是害怕挨打,而是害怕閻劍說他是廢物,不和他玩。他從小到大就數閻劍一個朋友,他渴望得到但更害怕失去!

閻劍紅著臉看了眼閻虎,又看了眼閻石。他像是做了決定,上前一步攔在閻石身前,對著比他還高一個頭的閻虎說道:“你說什麽?我沒有聽清楚。”

“我說你隻要不在和這個廢物在一起,像我弟弟道歉,我就不和你計較今天打我弟弟的事。”閻虎重複一遍說道。

“哦,那簡單。”閻劍點點頭,突然驚訝的指著閻虎身後說道:“咦,閻虎,你娘在你後麵叫你。”

“哪兒?”閻虎信以為真,回頭一看,什麽人都沒有。

就在此時,閻劍一個躬身抱住閻虎的雙腿,往上一拉就把他拉到。他順手撿起一塊石頭,朝著閻虎的頭狠狠的砸去,出手又快又狠。他回身對著愣在原地的閻石叫道:“笨蛋,你去揍那兩個受傷的廢物。閻虎我來解決!”

閻石回過神,也學者閻劍撿起石頭朝著閻豐和閻泉衝去。

“廢物,你,你要幹什麽?我哥哥不會放過你的。”閻豐叫道,他上午剛被拿棍子打。手腳都不能用力,也跑不過閻石,隻能叫囂著威脅,而閻泉也好不到哪裏去。

閻石道:“你哥哥?他是個廢物,此刻都被打死了。”

他回身看了眼被閻劍砸得頭破血流的閻虎,心中也是壯氣,朝著閻豐和閻泉就用石頭砸去。

慘叫聲連連,這回閻豐和閻泉也算是見血了。

“滾!”

閻石在閻虎流血的頭上踩了一腳,裝作惡狠狠的樣子說道。

“你等著。這個仇我會報的!”閻虎眼中帶著恨意一瘸一拐的帶著隻會哭的閻豐和閻泉走了。

閻劍眼中有點擔憂的說道:“今天是趁他們不注意偷襲才能成功。等閻虎傷好了,就不那麽容易了。”

“怕什麽?大不了被他們打一頓。現在我們打敗了他們,等明天見著他們再打一遍,這樣他們就永遠不能打敗我們了。”閻石得意的說道。

閻劍白了他一眼,擔心道:“天天打?這次把他們打得流血,回去非要挨我爺爺罵不可。我可不管,今晚我要到你那裏去睡,讓我爺爺找不著我。”

傍晚,閻石和閻劍蹦蹦跳跳的回村,可村口早就站滿了人。為首的是村長閻樹人,他旁邊是包紮好了的閻虎、閻豐和閻泉,旁邊還有他們的母親,而閻石的母親劉翠也在那。

閻石一見到這,立刻知道不好,對著閻劍喊道:“快跑,他們居然敢告狀。我們進山躲兩天。”

他說著就要拉著閻劍跑,可是閻劍就是不動低著頭不敢前行。

閻樹人大聲嗬訴:“混賬東西!闖禍了還敢跑?”

閻樹人的威嚴早就根植在這些小孩的心理,他話音一處,閻石頓時低著頭和閻劍一起走了過去。

“村長,你看虎兒和豐兒都傷成這樣了。一個月後就是血龍鎮外圍弟子考核了,虎兒可最有希望為村子爭光的啊。你可要評評理呀。”閻虎的母親抱著閻虎的頭哭著說道。

“是呀,我泉兒身子也不錯。可你看被這個廢物打的都不成人樣了,你可要做主呀。”閻豐的母親也哭著說道。

閻石一聽,睜大眼睛氣憤地說道:“我不是廢物!他們說我是廢物,我才打他們的。他們才是廢物!”

“別說了,小石頭別說了。”劉翠把閻石拉在懷裏護著,賠不是道:“村長,大姐。小石頭不懂事,我那還有些臘肉回頭我拿給孩子補補身子,你們看好不好?”

閻虎和閻泉的母親隻是一個勁的哭,沒有答話。閻高峰是閻家村最出『色』的獵人,每次打獵回來每家每戶都分一些肉,幾乎整個村子都受過閻高峰的恩惠。

村長閻樹人見此,拿起鞭子狠狠的望著閻劍的身子上抽打:“你這混賬東西,還不快道歉?我教你本領是讓你打架的麽?”

鞭子抽在閻劍『裸』『露』的手臂上,頓時一條條清晰的鞭痕閃現。閻劍咬著牙,一聲不吭,但也不去道歉。

“混賬東西,你認不認錯?你不說我打死你!”

閻樹人越說越氣,打得更加重,閻劍就是咬著牙不說話不道歉。周圍人看著都不敢出聲,也沒有人敢去勸。閻石剛想說話,可立刻就被劉翠捂著小嘴拉住。

直到閻劍被打的皮開肉綻,閻虎和閻泉的母親在攔住村長說道:“村長夠了,您這要把孩子往死裏打呀。孩子打架就算了,你教訓了他,他以後就不敢了。”

村長閻樹人見狀才狠狠罷手,說道:“站著,今晚你別想吃飯!都散了吧。”

人群在議論聲中漸漸散去。閻石掙脫母親的懷抱,跑到閻劍身邊,小聲問道:“你沒事吧?你一聲不吭,比那三個孬種厲害多了。走,我家有上好的外傷『藥』,是我爹親手做的,管你塗了明天立刻好。去我家吃肉去,今晚睡我的床。”

他說著,拉起閻劍留著血絲的手。

“哎呀,你別拉,疼!”閻劍吃痛,倒吸了一口氣說道,看他樣子真的是十分痛苦。

閻石小心的扶著閻劍到他家裏心中對於閻劍今天這麽講義氣十分滿意,同時對於他為自己挨打也十分愧疚。他在屋裏麵泛著許多瓶瓶罐罐把父親閻高峰平時自製的金瘡『藥』拿出來小心的為閻劍敷上。

“你這孩子,身子剛好,怎的就不學乖?你看你把他們打成那樣子,娘也不好做人。”

劉翠責怪了兒子幾句見他粗手粗腳於是搶過金瘡『藥』親自為閻劍塗上,關心的問道:“閻劍,疼麽?今天謝謝你讓小石頭沒被欺負,以後你就跟著小石頭一起來嬸嬸家吃飯知道麽?”

閻劍看著劉翠關心的麵容,感受著濃濃的母愛關懷,心中暖暖的。

他大聲回答道:“嬸嬸,我不疼。以後不管誰欺負閻石,我都要把他們暴打一頓。”

閻石在一邊啃著水果,不服氣的說道:“我才不會被欺負,將來隻有我欺負人。從今天開始,誰若敢再欺負我,我把他就打成豬頭!我和我爹一樣,都是最強的。”

塗在閻劍身上的金瘡『藥』見效十分快,更加上閻樹人打自己這個孫子也留了手看起來雖然嚴重其實也就是一些皮肉傷。

閻石想起閻高峰平時做給自己的玩具心中一樂正好拿出來與閻劍分享,立刻鑽到床底下搗鼓一陣拉出了一個箱子打開一看全都是一個有個一活靈活現的木雕,木雕雕刻著血龍深林裏麵各種動物。

“嘻嘻,這是我爹做給我的獸棋。我教你怎麽玩。”閻石見到閻劍睜大著閻劍羨慕的看著自己擺在**一個有一個的木雕心中十分得意的說道。

這些野獸木雕每一個都是棋子,閻石想閻劍解釋有什麽用途後放在一張虎皮的方格棋盤之上叫他怎麽走獸棋。這獸棋是他和父親閻高峰一起發明的,此時說起來更是滔滔不絕。

閻劍在閻石的講解中不斷的點頭,可是閻石手中的有著一百多隻還沒講到一半。就在他們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門外傳來一聲焦急的叫喊,緊接著一個健壯的男子背著一個全身發紫昏『迷』不醒的男子回來。

“翠姐,峰哥出事了!”這個男子把背後背著的男子小心的放在**,立刻急急大叫。

閻石愣了一下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昏『迷』不醒的人正是他心中無比厲害的父親閻高峰。

“二舅,我爹怎麽樣了?爹,爹,你醒醒呀。你到底怎麽了?”閻石跑過去抱著昏『迷』的閻高峰哭著問道。

劉翠聽到喊聲也衝廚房裏出來,她顫抖著身子忍著淚問道:“二弟,到底怎麽回事?”

男子叫劉二,是劉翠的堂弟,他說道:“翠姐,我今天按照你指的方向去找,果然發現峰哥就倒在下麵。他是被毒蛇咬的。”

他說著,拿起閻高峰的手,隻見他手臂上有著一個清晰的蛇痕,而他說上緊緊抓住的這是一顆紫『色』的散發出無比清香氣息的靈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