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悅我!

安錦王朝,東華二十一年上元節,正月十五日雲城王發起戰亂,史稱錦城之亂。

東華二十一年三月初三,安錦宮宴內是夜發生內戰,安王被擒,華帝率領影衛及掌兵大將軍逃亡。

東華二十一年三月初五,雲殘月與華帝商談議事,華帝被迫簽下不平條約,百年無戰,十年貢糧財於原雲城王雲殘月。

東華二十一年三月初六,安王被放,與華帝爭權。同日,雲殘月對外宣布封花容月為魅王,乃是自己同母同父的親弟弟。

東華二十一年三月十九,華帝被軟禁,安王掌實權。同年,雲城王自立為帝,稱其雲帝,改國號連月,其母後願皇貴妃花連蝶,封為孝德太後,年號花西。

天下三大公子,以魅月公子為首花容月,落然公子雲落然,踏月公子雲殘月

錦城之亂采取擒賊先擒王之術,並未傷及百姓無辜,此戰終停,史稱其傷亡最少,進度最快的戰亂。

魅王府。

夜闌珊,月是如瑩,挑破長空濃墨一色。

燈火照亮著屋內。

“取悅我!”

一直在王府中披著羊皮的狼發狠話了。

雖然這話不見得狠,還有些令人動情和酥麻。

但是她隻覺得一股可怕的感覺襲上心頭。

瑾嫿顫巍巍,可憐兮兮的仰頭,一雙大眼睛盛了一汪水,眨也不眨的看著大灰狼。

大灰狼絲毫不吃這一套,香肩半露,唇角勾起的弧度剛剛好。

就像是一個一個火紅的妖精。

那雙紫眸勾魂正波光流轉的看著她。

可憐身處敵軍的小瑾瑾再度不爭氣的被那美色迷得暈頭轉向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怎麽取悅?”

他見到手的小綿羊遲遲木有動靜兒,有些惱了,也不回答。那神態儼然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等著奴才的侍奉。

瑾嫿無奈了。

她又沒有經驗!

她一項是一個聽話的好學生,隻要他肯教教她,她一定會努力再努力的好好學習。

隻能……

身子前傾,摟住他的脖子。

他眼波微微轉了一下,小瑾瑾心甘情願的呈魷魚爪式的爬在他身上,撲倒。

身下的人兒顰眉,不樂意了,“本王是讓你取悅我,不是本王取悅你!”

呃,有區別麽?

瑾嫿昏昏沉沉的應著。

他長得可真好看。

皮膚白皙,淚痣如落梅,鼻梁高挺,紫瞳魅惑,就連睫毛都長的濃密。

遠處看已經是美的不可一物。

近距離的看起來,她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竟有如此完美的男子。

仿佛就是上天造出的尤物,卻有著翻天覆地的權勢,驚才絕豔的才華。

花容月看她心不在焉,伸出青蔥般細長白嫩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眼波流轉間是醉死人的媚態,“看來瑾兒還需要調、教。”

瑾嫿早被美色迷的團團轉了,哪裏還管的了這些,不知所雲的點了點頭,湊到花容月的側臉邊,親了上去。

正巧,花容月轉了一下頭,唇就擦上了她的臉。

他的唇形好看的不得了,(y/ou)人犯罪。

瑾嫿鬼使神差一般吻了上去。

他的唇溫熱,柔軟,不是一般的引人犯罪啊啊!!

她第一次主動吻男人,當然上元節那天吃了**,不算是。

心裏如擂鼓一般打了起來,緊張之際,就像一隻活脫脫受驚了的小鹿一樣,不知所措的將手收緊,握在花容月的腰上。

他靜靜地凝視著她,一點也不主動,任她不懂技巧毫無章法的取悅著。

瑾嫿見沒有反應,睜開眼睛,正對上他清冷如月的眸子。

小虎軀不由的為之一顫。

他,他他竟沒有反應!

她她那麽沒有魅力麽?

瑾嫿萬分愁腸,在吸允著他的唇的時候不禁開始舉一反三,好好的想著到底她錯在哪兒了。

難道要脫光衣服,然後再侍候他?

也對,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雖然很受,但上次那如禽獸野獸一般的行為,已經直截了當的告訴了他她,這個男人再受他也是個男人!

於是乎,瑾嫿推開了他。

花容月不解的皺了皺眉,一隻手撐在**,支撐著整個纖細又柔弱的身子。

瑾嫿的衣服很好解,就一個扣,她第一次覺得古代的衣服也很好解開,其實這都是拜花容月所賜,還記得上一次她解衣服半天沒解開,想讓無所不能的魅月公子解,結果他很高傲,很淡定的瞥了一眼,說道,“本王從來不幹這玩意兒。”

行,他不幹,那麽她想請問一下堂堂三大公子中的魅月公子,究竟是怎麽脫衣服的?

最後其結果當然是一把剪刀,一下解決。

誰知那時候,花容月還一臉嫌棄的看著那些絨絨慵懶的說道,“髒。”

很普通的一個字,可是足矣讓我們的小瑾瑾心碎成了一地。

白瑩如玉的身材露了出來。

花容月依舊淡定。

瑾嫿卻不淡定了!

靠!你性冷感麽?竟然一點反映也做不出!

簡直是質疑她女性的魅力啊魅力!

她這麽賣力的討好,到頭還不是為了一口飯吃,或者他膩了大慈大悲的開恩放了她一把。

不過……瑾嫿別過頭,看著花容月的側臉,不過這人肯定不會有那麽好心放了自己!

能混口飯吃就知足了!

神說:有飯吃,有衣穿,當知足。

哎!

“你竟走神?!”花容月此刻也鬱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