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了半天,還是要打

花容月轉過頭,審視了一番她,似乎在琢磨這表情究竟是真是假。

瑾嫿被看的心那個虛,抖著顫抖的小心肝,垂了下頭。

“這樣吧,我想到了一個讓你我都愉快的懲罰方法。”花容月很正經的看著她,不像是在調戲。

於是,她乖乖低頭,準備洗耳恭聽。

“你跟著下一批的奴隸好好學習,這樣以後還能好好侍候本王,還學了規矩也不會被無緣無故的懲罰。”花容月笑顏逐開,風華絕代,又補了幾個字,“你說好不好?”

他像一個孩子,在征詢母親的答案。

笑的無害,小白兔都比不過他無辜,隻是眯著的眼睛透漏出狡黠。

本來花容月沒說一個字,瑾嫿就隨之顫抖一小下,這會兒說了這麽多字,瑾嫿想不顫抖都不行了,特別是最後那一句好不好,渾身發顫。

瑾嫿覺得驚悚極了。

見她不回答,花容月也不說話,用手支起下巴,似笑非笑的看著瑾嫿。

一雙鳳眸狹長又絕代風華。

“不好!”被他瞅的全身僵硬,這會兒也是反射性的說出答案。

花容月也不惱,像個孩子,“為什麽不好?”

瑾嫿默默淚流。

為什麽要好?

同她一起被送進來的十個奴隸,見魅王這麽屈尊的問這個長得說不上是美豔絕倫,說話更是談不上大家閨秀魅惑眾生的女子。

這個女子和她差遠了。

最近處的一個女子心裏暗暗想到。

卻不知道那另外的九位美女奴隸也都是這麽想的。

魅王隨便一個動作,從身上散發出她從未聞過的香氣,聞的那個奴隸春心**漾。

不知不覺被迷惑。

花容月看著周圍,心下冷冷笑了一聲,表麵卻無害的逗著他的小奴隸。

“要不這樣吧,我以後老實聽話,這一次先放過我怎麽樣?”

瑾嫿按下心中的怒氣,和顏悅色道。

花容月顯然不吃這一套,無害問道,“為什麽?這樣你下次犯了錯又要罰了,我可舍不得自己的奴隸總是受傷。”說著他滿臉可惜地看著瑾嫿被鞭子劃傷的衣服,又道,“再說這一次還沒開始懲罰,我的小奴隸就成這樣了,呆會兒該怎麽是好?”

啊啊啊!!!

繞了半天,還是要打啊。

瑾嫿徹底怒了,牛脾氣也犯了,“打就打吧,我認了!”

“你確定?”

“我……確定!”

“不後悔?”

“不……後悔!”她磕磕巴巴,斷斷續續,楚楚可憐地望著某個如修羅般的男子。

“那我打了。”花容月咬了咬唇,委屈地起身。

順便幽怨地看了她一眼。

那意思再說,你要打了別後悔。

真正該委屈的小瑾瑾,默默內牛滿麵了,“要不……再等等?”她用期盼的小眼神,看著花容月。

“好,再等等。”

大堂內安靜了一會兒,沒有魅王的命令誰也不敢說話。

美女奴隸們都跪的膝蓋痛死了,卻緊咬著下唇不敢吱聲,還有人用一種被拋棄了的那種幽怨眼神望著花容月,期望他能夠憐惜自個兒一下。

花容月的奴隸要求都是很高的,能成為魅王的奴隸,是萬千少女心中所想。

那個令人隻消一眼,便難以忘記的絕代風華的男子。

足矣讓天下任何女子為之瘋狂。

這些奴隸來這兒受的**都是苦不堪言,之前都是千金之軀,受了這些苦也明白了,魅王不可能會待她們好。

或許這個千般風情的男子是個冷血殘酷的暴王。

可當走入大堂之時,那華座上慵懶而美豔男子,用瀲灩的紫瞳淡淡的掠過眾人。

那一眼,讓她們願再度為這個男子瘋狂。

直到那個男子的可怕的鞭聲呼嘯下,緋袍翩然起飛,美的不能用俗世的語言來形容,停在她們麵前對著一個有名字的女子,眼底蘊含著寵溺的時候。

那一刻,她們便徹底淪陷。

魅王,花容月,他有絕世神功,容傾天下。

瑾嫿反複思考,決定說一番大道理給他聽,“王爺,書上說要人人平等。”她弱弱的說道。

還沒等最後一個尾音說完,花容月便怒了,“哪本書上寫的?!”

魅月公子發怒也是絕代風華,周圍的人早就看癡了。

隻有瑾嫿依舊保持淡定。

不是她對美色很有抵抗力,隻是這個極品成天在她麵前晃悠,她早已習慣了。

見他發怒,瑾嫿淡定解釋,“前幾天我看的一本書上麵寫的。”

花容月很生氣。

結果很嚴重。

“你竟然有時間看書沒時間伺候本王?!”

瑾嫿覺得自己很冤枉,她其實是胡編亂造的。

“我……”

“不用解釋了!”花容月起身,緋袍顯得高貴,襯托出冠世美人的風華絕代。

呃,不用解釋了?

他肯放過她了?

瑾嫿大喜。

下一句話,立刻讓她的笑顏僵硬在了臉上。

“吩咐下去,以後禁止給她看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留在本王房內好好伺候本王。”

怎麽說呢,他的語氣算不上是生氣。

隻是……他所謂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莫不是那些書?

她很想起身,居高臨下的問某妖孽,“那你和我每天做的事難道不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