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編夠了沒?

他忽然邪魅一笑,嘴角勾起諷刺的弧度,“原來這麽多日的**,還不能讓你記住本王。”

還沒等她再說什麽話。

他放開了在她下巴的手,又道,“今晚,本王會讓你好好記住我的!”

不用他讓她的記住。

麻木的心髒,已經告訴了她,或許今生今世,她都忘記不了這個會魅惑撒嬌,會霸道冷豔的男子。

怎麽可能……

忘記呢?

光是他那一張臉都足矣讓她記住一輩子。

更何況如此心狠毒辣,殺人如麻,即便是化成灰她都記得……

他眯起眸子,將她白色的褻衣扯碎。

絲帛斷裂。

瑾嫿突然明白他究竟是要做什麽。

縮著身子,使勁推了他一下。

一雙美豔紫眸幽望著她,蒙上一層淡淡的霧氣,他突然神情有異樣,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她有些無措了,忘記了逃脫。

半響,他笑了一下,垂下眸子,像是很痛苦。

“花容月你……”

他沒有回答她。

過了好一會兒,瑾嫿才明白自己一直在和他大眼瞪桃花眼,待到她反映過來之時,一切已經為時已晚。

反拽起她的手腕,將她壓倒在**。(請記住)

他說,“你這身子,百嚐不厭。”

女人的身子男人當然百嚐不厭了!

瑾嫿怒視。

他將她的雙手牽製,一隻手放到了她的肚子上,似乎是覺得可惜歎了一口氣,“這孩子生下來也沒有爹,不如別讓他在這個世界上遭罪了。”說著,他的手不輕不重的在她腹部上一壓。

從未有過的驚慌。

瑾嫿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他,他竟要親手殺了他們的孩子?

腹中的小生命似乎感覺到了不適應,不安的挪動。

她瞬間軟了下去,不由柔聲道,“孩子生下來會有爹的,可是是你不要我,我真的不討厭你,你先放開他好不好?這麽多日的同床共枕,佛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想留著這個孩子,是因為怕你傷心,你傷心我就傷心,我見不得你傷心,有一句話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陣陣,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決……如果我……”

他笑著說,“編夠了沒?”

“別吵,我還在努力。”

突然,世界安靜了。

瑾嫿腦子裏一片空明,絞著的眉突然一抖,愣怔住了,手指著他……半響不說話。

這家夥,陰人啊。

他揚眉,嘴角掛著似有似無的笑,可眼神卻冷戾到了極點。

“為了這個孩子,你能這般討好我?”

瑾嫿瞪他。

“那不止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我日後一定會為他找一個溫爾如玉的爹爹,教他識字,教他畫畫,教他做一個溫潤的翩翩公子。”

花容月看著她臉上的表情,一隻手抓緊了被褥,臉上充滿了隱忍。

“他究竟有什麽好?”

瑾嫿沒明白過來,迷茫地看著他。

“雲落然究竟有什麽好?”

這會兒她才意識到,他方才說的男子可不就是雲落然那種溫爾如玉,白衣翩翩的男子麽。

他狠狠將她按在床邊,撕開她身上僅剩的衣裳。

半遮不掩的玉體,正好能激起男人的暴虐**。

他粗暴的將自己的華袍撕扯開。

一股不適感湧上心頭。

她試探說道,“我不舒服,你……”

花容月聽到她不舒服微微一停,不到半秒鍾,還是繼續了剛才的動作,毫不理會他說的話,瑾嫿直視他那有著**在流動的眸子,眼瞼下的朱砂陪著瀲灩的紫瞳魅惑到了極點。

他挑眉,忽然間逼著她貼近他身子,一手扶著瑾嫿的腰,低頭,滾燙的唇又烙了下來,強占欲十足。

突然睜大了雙眼。

他的舌尖在瑾嫿的口腔裏肆意翻滾,有著摧毀掉一切的意味。

似乎要摧殘往昔間所有的愛戀。

隻覺唇上有略微的疼痛,似乎是破皮了,腥澀的味道湧了上來,帶著鐵鏽的味道。

有些酸……胃裏一時翻江倒海一般。

唔……也不知是從哪兒來的力氣,她猛然推開花容月那令人窒息的懷抱,側身在一旁掏心掏肺的幹嘔了起來。

不能怪她…

雖然她也知道這樣是如此打擊一個身為男人,特別是一個身為自以為無所不能的男人的自尊心。

但,身體上的反映,她躲不了。

花容月突然冷笑了起來,“如今我的吻都能讓你這般厭惡?”

瑾嫿吐得那叫一個**氣回腸。

此時,也沒空搭理他這些有的沒的。

花容月忽然間意識到了她腹中有了孩子,似乎是懊惱,變的溫柔了不少,“你現在需要什麽,我去幫你拿。”

有些惡心的氣味湧上鼻梁。

她忍住反嘔,“水…”

花容月聽清楚了以後,待她抬起頭,一本水就在麵前了。

其實他也不是很惹人討厭。(某親媽:小瑾瑾,你這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痛啊,呆會兒有你受的!)

瑾嫿漱了漱口,吐了滿地,終於感覺稍微好點了,卻被某人一把扳過身子。

毫無預警,粗暴的進入。

一瞬間,她腦中一片空白,仿佛什麽都記不得了。

她也寧願什麽都記不得了。

那個禽獸,正在她身上溫柔又激烈的運動,手卻很小心的捂住她的腹部。

他不是不要這個孩子麽,如今沒了不正好可以讓他稱心如意了麽。

他紫眸一時間勾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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