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八十九章 逃離

這汙穢之地,陳磐哪還客氣,一掌拍下,小型周天星鬥大陣在掌心爆炸。

合歡派傳承千萬年,周圍有大量的守護陣法,可惜在陳磐麵前,形同虛設。莫說這些陣法了,便是布陣的人親來,在他眼中也不值一提。

轟隆一聲巨響,整個叱女山被直接拍進了地層中,瞬間化為了平地。

這一次雖然沒有使用吸之道紋,卻也僅有少數人逃出,其他人都和在叱女山中被拍成了粉末。

這一掌,不說將合歡派從此從世上徹底除名,但想要再重新回到世人的眼中,已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甚至真會從此從荒古大陸消失。

“什麽人,居然”幾個僥幸逃得一命的修士大叫一聲。這並非是質問,實在是一種生理的本能,因為極度恐慌而發出的聲音。

不過在陳磐聽來卻是那麽的吵雜,直接又是一掌拍了過去,沒有任何懸念,將逃出的人直接拍死。喜怒無常,用來形容此刻的陳磐最是合適不過了。

一些正好路過的修士看到此景,一個個嚇得魂不附體,猶如篩糠一般,拚命的克製自己,不至於發出一點聲響來。

**平了合歡派,陳磐立刻飛往下一個門派。

曾經無比羨慕劍聖一劍顛覆了瘟毒派,還中神州邊境一個朗朗乾坤。如今自己也可以做到了,抬手間輕易抹去一個傳承的門派,隻是死去的親人卻已經無法複活。

仇人不死。殺戮不止,他要讓所有參與的人付出鮮血和生命的代價,他要讓所有人知道,他陳磐,並非隻懂得為了大義犧牲。若有必要,他甚至可以不等天機上人所謂的末日浩劫來臨,自己先行對這個世界造成無法彌補的破壞。

等到陳磐的身影消失。那些路過的修士方才恢複身體的知覺。

“太可怕了,這人是誰?為什麽要攻擊合歡派?”

“一掌抹平合歡派,如今的荒古大陸恐怕沒有幾人能做到。”

“合歡派可是萬載門派。與之有關的門派可不少,邪修界怕是要出大事了。”

眾人議論紛紛,不明白合歡派究竟是怎樣得罪了這名強者。

同時也有人很是狐疑的說道:“我怎麽感覺這人看起來很熟呢?”

“不錯。我也有這感覺,但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了。”其他人也如此說道。

“陳磐,這人是陳磐,我記起來了,他用的法天象地,當年與霸王一戰就用了這神通!”突然有人大聲驚呼。

法天象地是蠻族神通,不過一般蠻族用來也就千餘米高,陳磐當年使用就是萬米身軀,所以讓人記憶深刻。

“不錯,是他。真的是他,他不是被迫去了異界嗎?怎麽回來了?”其他人也紛紛想起。這個被渲染了幾百年的英雄回來了,卻是殺氣騰騰,究竟是為了什麽?

身後的事情,陳磐不會知道。就算知道也毫不在意,他本就打算讓所有人知道,有人為當年北荒蠻原的慘劇來複仇了,複仇者就是他陳磐。

離開合歡派,折轉往東南而行。從玄冥聖人的記憶中,那裏有個叫怨靈宗的門派。實力一般。這些年因為天地大變,已經有聖人強者出現,不過隻有一人而已。

這門派雖然實力一般,但當年的事情他們也有參與,陳磐定然不會放過他們。

怨靈宗建在一片遠古墓地之上,據說這裏曾經發生過一場大戰,無數修士隕落與此。怨靈宗便是通過收集殘缺的靈魂之力修煉,可使用極為怨毒的功法,用生人獻祭,歹毒無比。

不發一言,一掌抹平合歡派,陳磐覺得極為舒暢,風馳電掣一般趕到這片遠古墓地,不想多話,舉起一掌就欲拍下,隻是拍出一半,突然一愣,停了下來。

在他的神識感應中,這片墓地中,居然沒有人,空****的一片。

怎麽回事?難不成有埋伏?陳磐眉頭一皺,卻是不懼,降下身形,大步走了進去。

在異界混跡了這麽多年,他膽量早已不可同日而語。正所謂藝高人膽大,他連光明至尊沉睡的神殿都敢闖,還有什麽地方不敢去?

神識無盡散開,大步如流星,直接走入。並沒有發現任何陷阱,但確實已經沒有一個人影。

怎麽回事?難不成這些人也如金烏一般正好有事去辦?但也不至於整個宗門都全部離開吧!

陳磐在墓地中輾轉了片刻,還是沒有任何收獲。騰空離開,在周圍轉悠了一圈,發現百萬裏之外有個準聖在修煉。

飛身過去,直接將此人從他洞府中拘出,帶到了怨靈宗的宗門。

“你是誰?想幹什麽?”準聖大聲喝問,不過明顯底氣不足。對麵這人輕鬆將自己製住,毫無還手之力,如何不懼。

“怨靈宗去了哪裏?”陳磐麵無表情的問道。百萬裏之遙,在這個世界等於隔壁一般,這準聖應該知道點什麽。

“我哪知道”準聖紛紛的說道,他是荒古大陸的修士,就要進入聖人境界,曾經也是一方豪雄,自然有自己的脾氣。

不過未等他說完,陳磐直接一掌擊出,將整個怨靈宗夷為平地,又一次冷冷的說道:“怨靈宗去了哪裏?我隻問這一次了。”

隻問這一次,若還用發問,就不用多說了。這還是陳磐在用最後的理智克製,不然就是直接動用搜魂術了。

眼見陳磐死神一般的模樣,那準聖哪還敢繼續廢話,哆嗦之間,那他知道的事情如竹筒倒豆子一般都說了出來。

這家夥毀怨靈宗的根基連眉頭都不跳一下,要殺自己,恐怕眼皮也不會眨一下。

這準聖說的很是詳細,不過卻並沒有陳磐想要的答案。他隻知道怨靈宗昨天還在,一個晚上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紛紛離去,一個不剩。

這準聖雖然也很是奇怪,但畢竟是別人門派自己的事情,自然也不會過問。

一個晚上,紛紛離去,一個不剩,陳磐皺緊眉頭,隱然間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麽事情。

怕是因為自己不加遮掩,有人通風報信了。

不管如何,去看看下一個門派便知道了。

騰空而起,陳磐繼續往東南而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