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士隱居的茅屋,慶君聽了農士的話,重重的點了點頭,農士見客廳上赫連封和慶君皆是激動不已。笑著接口道:“這‘橫公蛇’還有一寶...”一邊說一邊過去幾步,一把抱起了小明道:“卻是要給我們小明的。”

慶君聞言倒是稍緩激動,在知道楊老漢夫婦去世之後,他可是真心的待小明。此時見農士要把‘橫公蛇’上的什麽東西給小明用,卻是有些不放心的,這倒不是不信任農士,而是本能的對小明的一種負責。遂對農士問道:“師傅,給小明用?沒什麽危險吧?”

站在一邊的赫連封亦是在一邊附和道:“是啊!老怪物,別給我大孫子整出毛病來。”慶君說話的時候農士還沒有什麽,隻當他是愛徒心切,但是卻是不許赫連封幹涉自己。遂瞪著一雙眼睛道:“老東西,什麽你的大孫子,別忘了,我才是這個孩子的正經師祖。”

慶君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又引起了他們兩個人的戰爭,頓時無語苦笑。連續搖了搖頭,略帶責備的對還在那裏大眼瞪小眼的農士和赫連封道:“兩位是長輩,咱們別當著孩子的麵嗆嗆好嗎?”

農士和赫連封聞言,老臉一紅,剛要反駁農士的赫連封登時閉了嘴,農士也是幹咳了一聲,言道:“我要給小明用的是這‘橫公蛇’的蛇膽,一般蛇的蛇膽有行氣祛痰,祛風去濕之用,而這‘橫公蛇’的膽因為受其食用的奇花異草的影響,相傳卻是有補氣煉體,卻是為小明的築基的極品。”

小明一開始隻是在懷裏聽他們幾個大人說話,雖然提到了自己的名字,小明亦是沒有整明白是否與自己相關,直到農士說完此番話小明才真正明白,幾人說的是自己的事情,睜著一雙透亮的大眼睛在農士的懷裏對農士道:“師祖,什麽是給小明築基啊?”

農士慈愛的看了小明一眼道:“現在告訴你,你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能讓你更好的練武就是了。”小明一心都在能夠練武功上,而且最大的願望就是成為一屆高手,聞言‘嘿嘿...’的傻笑道:“那小明就不問了,趕緊給小明吃吧!是剛才師祖所說的蛇膽嗎?”

農士衝小明點了點頭,抬眼去看慶君,畢竟雖然自己是小明的師祖,但是慶君畢竟是小明的師傅,而且這橫公蛇還是慶君打回來的,怎麽也要慶君同意給小明才好。

慶君見農士看向自己,一下子就明白了農士的意思,既然知道蛇膽確實對小明有用,自然不會吝嗇,笑著對農士道:“師傅,既然說對小明有用,那就給小明用吧!。”

慶君說完,即從藥簍裏取了采藥刀,在蛇腹處,一把掏出了蛇膽。小明看著慶君手裏拿著的拳頭大小的蛇膽,想到自己要吃,使勁的咽了一口唾沫,苦著臉對農士道:“師祖,這是要給小明吃的嗎?”農士見小明苦著一張臉笑著打趣道:“是啊!怎麽你不想吃嗎?這可是能讓你更好的練武功的良藥。”

小明地盯了慶君手裏的蛇膽好一會才回道:“那就吃吧!小明現在就吃。”說完就準備從農士的懷裏下來,農士卻是沒有放開他,站在那裏的赫連封聽出了農士的打趣之意,冷哼一聲道:“老怪物,你哪有個當長輩的樣子,連小明這麽個孩子都嚇唬。”走過去幾步,就要從農士手裏搶小明,農士見赫連封又忍不住攙和自己的事,回道:“這是我們師門內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攙和什麽?”

赫連封回道:“就算是你師門內的事情,但是也不能欺負我孫子不是。”農士還待再說,就聽慶君在一邊打圓場道:“師傅,這蛇膽要直接給小明吃嗎?”慶君說完看了一眼自己手裏的蛇膽,也是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農士聞言看了一眼赫連封才回答道:“當然不是了,別看咱們現在聞著它有異香,卻是天下有數的幾種最苦的東西,我怕小明吃完幾個月都緩不過來。所以,我準備再配幾味藥,煉製一爐築基丹,這樣效果更好不說,還能讓你學習一番製藥之術。”

慶君聽農士把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放下心來,對在農士懷裏的小明道:“這下放心了吧!快從你師祖身上下來吧!你是師祖也累了。”小明雖然不知道築基丹是一個什麽東西,但是見自己不用生吃這蛇膽,臉上露出了歡喜,此時聽了慶君的話,乖乖的從農士的懷裏出了來,這次農士亦是沒有阻止。

慶君看了一眼橫公蛇的屍體對農士道:“師傅,現在這條蛇沒用了吧?”農士搖頭道:“這蛇身雖然效果不如這蛇的精血和膽,一身肉卻也是良品,何況還有這一身的皮呢!今天晚上咱們就吃蛇羹了。蛇羹配美酒卻是人生一大享受。”

農士說蛇羹的時候沒有打動赫連封,但是最後一句蛇羹配美酒,登時讓赫連封流了哈喇子,亦步亦趨的走到農士的身側道:“這麽說老怪物你要拿出你的珍藏了?”農士見赫連封一臉分好處的樣子,冷臉道:“就算拿出珍藏也沒有你的份。”

赫連封此時卻是放下了架子,陪著小心道:“別的啊!咱們倆誰跟誰啊!你說是不是,我知道你不會吃獨食的,神手怪醫不是這種人。”

農士還想再說自己就是這種人,但是剛要張嘴見慶君和小明還在廳上,頓時忍了回去,哼了一聲沒有說什麽。

慶君知道這兩個人是一刻不鬥嘴都受不了的主,遂也不準備攙和,聽農士說要晚上做蛇羹,遂對兩人道:“既然晚上要吃它,那我現在就到廚房清洗去了。”農士和赫連封點了點頭,示意他去吧!末了農士又囑咐道:“蛇膽先放到草藥間晾幹,一會把蛇皮也放進去。”慶君聞言一點頭,拽著小明出客廳,剛出來就聽農士和赫連封又在廳上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