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崖子精神抖擻的坐在客廳上,嘴裏一個勁的對農士和赫連封道著謝,農士還沒有說什麽,赫連封卻是板不住,道:“說這些沒用的做什麽,救你也是為了幫助我們,不要再說了。”一崖子聞言笑道:“老哥哥我實在是喜悅之極啊!困擾我十年之久的傷勢在農兄的妙手神術之下,得到根治,我又可以自由自在的浪跡江湖,真是讓人高興啊!”

農士見一崖子在話中皆是對自己的褒獎之詞,開口道:“道兄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不過你的傷勢剛剛痊愈,要想恢複巔峰狀態還是要好好休息些日子才行。”側過臉接著對赫連封道:“等道兄的武功恢複到巔峰的狀態咱們就為慶君治療,助他恢複武功。”一崖子接口道:“此事老道是義不容辭。”

慶君原是待在赫連燕英的房裏陪赫連燕英,因為知道今天是一崖子治療傷勢的大日子,所以也不好總不出來,而且此番治療傷勢與自己也有著切身聯係,所以對於結果很是惦記。雖然慶君一直想出來,可惜卻是事與願違,赫連燕英不知道怎麽回事,此時卻是妊娠反應劇烈,嘔吐不止。慶君那裏恩能夠離得開呢!

慶君沒有出來,不代表農士和赫連封就不想告訴他事情的結果,在與一崖子敲定了為慶君治療傷勢之事後,一崖子回房去休息了,畢竟雖然傷勢得到治愈,體力和精神卻也是消耗巨大。等一崖子離開之後,農士和赫連封就相約到了赫連燕英的房間,雖然兩個人為了給一崖子治療傷勢消耗也不小,但是誰讓自己還有惦記之人呢!等農士和赫連封到了赫連燕英的屋外,就聽慶君低聲的喚道:“英英,你還好嗎?”

赫連燕英的回答卻是一陣含糊,農士和赫連燕英在門口對視一眼由赫連封敲起了房門並說道:“英英,是爹和你農伯伯來了。”屋裏的慶君正輕輕的為赫連燕英敲著背,聽到敲門聲並赫連封的話,趕緊起身對赫連燕英道:“赫連伯伯和師傅來了,師傅應該有辦法讓你止吐,等一會。”

赫連燕英無奈的點了點頭,表示對慶君此話的認同,就見慶君匆忙跑到門口打開了房門,對站在門口的農士和赫連封道:“師傅,赫連伯伯,一崖子前輩的傷治愈了嗎?”農士點點頭道:“已經盡好了,現在回去休息去了,等道兄恢複了武功,我們就開始為你治療筋脈之傷,助你恢複武功。”

赫連封等農士說完,也不待慶君回答什麽,亦不說什麽治療傷勢之事,迫不及待的關心女兒道:“英英怎麽樣了?”慶君聞言對赫連封道:“不知道怎麽回事,今天英英吐得利害,師傅您看?”說罷把眼睛轉到了農士的身上。

農士倒是未見什麽焦急之色,點頭道:“妊娠反應強烈些也正常,咱們進去看看。”赫連封先兩人一步進了屋子,見閨女翕弱的躺在**,麵色蒼白毫無血色,心疼的快走了兩步到床旁喊道:“英英……”

赫連燕英聽到赫連封的聲音,衝赫連封微微的露出了幾分笑道:“爹,你來了。”赫連封點點頭道:“爹來看你了,好些了嗎?”赫連燕英剛想點頭,卻是腹中又是一頓翻滾,直接趴到床頭幹嘔了起來,慶君見狀趕緊走上前去輕拍赫連燕英的後背,對農士道:“師傅,您看?”

赫連封亦是在旁盯著農士道:“老怪物,趕緊想想辦法啊!”

農士點點頭,走上前去用手搭上赫連燕英的手腕,道:“沒事,君兒去取些薑片來。”慶君也不知道薑片有沒有作用,但是既然農士吩咐了,慶君也不敢耽誤,應了一聲之後,急忙出了屋子,到廚房去取薑片。

慶君取回薑片之後,隻見農士將薑片塞到赫連燕英的嘴中,雖然赫連燕英幾欲吐出,但是依舊被農士死死的塞住了,還真別說雖然赫連燕英對於薑片入口有幾分不願意,但是這一直折騰她的嘔吐之感竟然煙消雲散。

赫連燕英見此喜道:“謝謝農伯伯。”農士笑道:“傻丫頭謝什麽。”慶君見狀走上前去,對赫連燕英道:“好了嗎?”赫連燕英點了點頭道:“好多了。”慶君道:“那就好,折騰了這麽久,那你好好休息一會吧!”赫連燕英不再幹嘔,現在卻是有寫個困了,聽了慶君的話輕輕的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農士和赫連封。

農士和赫連封自然明白赫連燕英的顧忌,均笑道:“你好好休息就是,我們先出去了。”說罷相繼起身離去,農士在離開之前對慶君道:“等一會英英睡著了,到前廳來。”慶君點頭應下,把農士和赫連封相繼送出了屋子。

慶君回到裏屋的時候,赫連燕英已經閉眼躺在了**,慶君見赫連燕英已經累極,所以不敢再使出動靜,輕手輕腳的把地上赫連燕英吐出來的hui物收拾幹淨,再給赫連燕英掖掖被子之後,慢慢的退出了屋子。

慶君出了赫連燕英的屋子之後,因為記著農士的話,急忙到了前廳。赫連封見慶君到了前廳,不待慶君吱聲便出言問道:“英英睡了?”見慶君點頭,才放心的道:“苦了英英了。”慶君聞言,不免生出幾分羞愧,說起來畢竟都是他的錯,故向赫連封致歉道:“赫連伯伯,都是晚輩的錯,要不是晚輩……也不至於讓英英吃這些苦。”赫連封此次卻是通情達理的很,笑道:“就算不是現在,也總要有這樣的時候,隻要你能對英英好,我們就別無所求了。”

慶君見赫連封說出這樣一番話很是感動,趕緊出言許諾道:“請前輩放心,晚輩會對英英負責,自然不會讓她吃苦。”赫連封聞言麵上露出笑意,剛欲說話,就聽坐在赫連封對麵的農士對赫連封道:“君兒這孩子,你還不知道嘛!放心吧!”側頭接著對慶君說道:“我們喊你過來,是想通知你,現在道兄的傷勢已愈,想來幾日就能恢複到巔峰的狀態,到時候就是治療你的筋脈傷勢了,你自己心裏要有數方好。”

慶君聞言心中說不出的激動,有些把握不準的對農士道:“師傅您看,我恢複武功的機會有多大?”農士像是看出了慶君的激動與不安,安慰道:“放心吧!”一邊坐著的赫連封亦是道:“你師父說的是,有我們在呢!你放心就是了。”慶君雖然心下還有諸多疑問,但是既然兩個長輩都說沒事了,自己再追問就顯得太過囉嗦了,故笑道:“那就有勞師傅和赫連伯伯了。”赫連封這次搶先道:“都是一家人,說這些客氣話做什麽。”

慶君出了前廳之後,就去了廚房準備吃食,畢竟現在赫連燕英臥床,總不能指望三位長輩和小明來準備吃食,慶君對於做飯之事也算是拿手了,所以不過半個時辰,午飯就已經為眾人備齊,喊了農士和赫連封以及在屋中休息的一崖子和小明吃過飯,慶君又為黑炎特地做了些兔肉。一崖子的傷勢痊愈,自然不再需要黑炎之卵,所以吃飯的間隙,慶君已經與一崖子做了溝通,所以在把飯食給黑炎之時,慶君亦是把黑炎之卵還給了黑炎。黑炎見到自己的孩子,更是興奮,與慶君親昵一番之後,開始孵化自己得來不易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