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燕英看了一眼慶君道:“君哥,一定要你親自去嗎?”慶君點點頭道:“隻有我自己親自去才行,要不然我實在是不放心,你不知道我剛剛出江湖那會是個什麽樣子,要不是絕神子,怕是我不定沒了多少次性命,如今我既是已經知道了他的受困之所,怎麽能畏險不去呢!”赫連燕英見慶君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知道自己是真的不能阻止了,隧道:“那你去了萬事小心,遇事多想想我和肚子裏的孩子。”慶君聽赫連燕英沒有再胡攪蠻纏,心下受用對於赫連燕英的囑咐自然放在心上道:“放心吧!我不會傻到去跟他們搶人的總要行動得再周密些才行。”赫連燕英見慶君明白,忍著心中的不舍道:“那你去吧!”慶君點點頭,俯下身軀親了一口赫連燕英的額頭,道:“放心吧!”說罷直接出了屋子,赫連燕英雖然有心出屋送一送慶君,但是怕自己再次阻攔最後不得以隻能眼中含淚的在心中為慶君祈禱。

守在院子門口的小青和綠兒見慶君走了出來,紛紛俯下身子見禮道:“公子好。”慶君初時沒有察覺,直到聽到她們的請安方醒悟,頓下腳步點點頭道:“我要出去一趟,英英就有勞兩位姑娘費心了。”小青比綠兒穩重一些,趕緊道:“公子客氣了,小姐那邊我和綠兒自然會盡心盡力的。”綠兒在一旁也是不斷的點著自己的頭。慶君不過是囑咐一聲而已,見兩個丫頭頗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衝兩人拱了拱手直接出了院子。

小青和綠兒等不見了慶君的身影方轉回院子裏,剛走到赫連燕英的屋門口,小青隱隱聽到抽涕聲,不由得著急走了了屋子,隻見赫連燕英倚在床頭正在獨自落淚。小青趕緊投了帕子上前給赫連燕英擦臉道:“小姐這是怎麽了?”問完不禁暗罵自己傻,慶君剛剛出去赫連燕英又能為什麽哭呢!遂趕緊轉口安慰道:“公子不就是要出去辦些事嗎!您安心的等公子回來就是了,可不能傷了自己的身子讓公子心疼,剛才公子出去的時候還讓綠兒和我好好照顧小姐呢!別公子剛走您就哭傷了身子,那我和綠兒的罪過可就大了。”

綠兒稍稍比小青晚了幾步,剛進來就聽到了小青的話,接口道:“小姐,青姐姐說的是呢!小姐快收了眼淚吧!我可不想挨公子的板子。”赫連燕英聞言道:“他不敢打你。”綠兒道:“小姐怎麽知道公子不敢打綠兒呢?要是綠兒沒把小姐伺候好,那公子指定是要打綠兒的。”赫連燕英收了眼淚道:“他要是敢打你,我就打他。”綠兒聞言趕緊納了一個萬福道:“綠兒謝謝小姐。”

經過小青和綠兒的連番開解,赫連燕英的心情已經好多了,雖然還是有些惦記慶君的安危,卻不似方才那般不舍,隻是在心中還在念叨“祈求慶君安然無恙。”

慶君到了前院農士、赫連封、一崖子皆在客廳守著,見慶君背著包裹,手裏攥著碧玉簫,農士開口道:“都準備妥當了嗎?”慶君上前見禮道:“都收拾妥當了。”農士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問完了,旁邊的赫連封接過話頭道:“這次雖然大家夥同意你去打探消息,但是到了那邊切記不可以魯莽行事知道嗎?畢竟現在芸龍幫勢大是江湖上的人公認的,切不可不自量力,有了消息就通知我們,我們這些老家夥過去給你助陣。”

雖然赫連封一直在反對慶君到芸龍幫打探消息,但是慶君並未生氣,赫連封此舉不過是因為其對他的一片愛護之心而已,要是陌生人誰會關心,你到底要做什麽。所以很是恭敬的向赫連封行了一禮道:“赫連伯伯放心,慶君不會行那莽夫之舉的,但凡有了消息自然讓人快馬加鞭的給你們送來。”赫連封聞言點點頭道:“那就好。”說罷衝門外喊道:“張濤、張賀你們進來。”

隨著赫連封的聲音落下,隻見兩個略顯清瘦,不過精神抖擻的青年漢子走了進來,先是向赫連封恭恭敬敬的行禮問好之後,又向在座的農士和一崖子行了一番禮,之後方束手站定,赫連封對慶君指了指張濤和張賀道:“他們就是我安排給你的人手,這兩個人是飛鳥營的骨幹,對於情報很有一手。”慶君聞言少不得對赫連封又是一番感謝,赫連封擺擺手,對束手而立的張濤和張賀道:“出門在外你們一切都聽慶公子的知道嗎?”

兩個人出來之前已經被單環囑咐過自然也知道慶君的身份,此刻聽赫連封的吩咐自然直接就走到了慶君的身前,躬身見禮道:“公子好。”慶君趕緊側開身子,道:“別客氣,咱們一起出去有許多地方還需要仰仗二位呢!”張濤和張賀見慶君知禮並不是難伺候的主,心中不自覺得多了幾分親近之感,赫連封見狀笑著點了點頭道:“你們先下去準備好,一會你們就出發了。”

赫連封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張濤和張賀還是知道說的是自己,衝眾人拱拱手退了下去,廳上的三人隻剩下一崖子沒有說話了,所以慶君直接就到了一崖子的對麵,說道:“一崖子伯伯可還有什麽需要囑咐的嗎?”一崖子對於慶君的詢問還是頗為受用的,遂道:“你師傅和你赫連伯伯已經囑咐得差不多了,我也不清楚對方的情況,也就不說什麽了,不過要是方便,還是建議你能帶著黑炎去,黑炎的本事我不說想必你也清楚。”

一崖子一說讓慶君猛得讓慶君想起了黑炎,自己怎麽就忘了黑炎了呢!說起來無論是傳遞消息還是逃命卻是方便得緊,慶君趕緊對一崖子道:“若不是一崖子伯伯提醒,慶君就險些忘了黑炎。”農士和赫連封想起黑炎的速度,臉上也不禁添了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