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章為情談判

樂樂愣住了,驚訝不解地注視著小無,迷惑地問:“大棍棍,你笑神馬呀?牛奶就是牛下的奶,你看你看,這上麵……”樂樂伸著小手指頭,指著盒子上的牛牛認真地道:“一隻,兩隻,三隻全是牛,沒有一隻羊,也沒有一頭豬,肯定是牛下的奶。”

“哈哈,哎喲!”小無實在受不了,一不小心,把熱湯咽進喉嚨,火辣辣地爽,他抹抹滿臉的眼淚,不敢看樂樂天真無邪的雙眼。“嗯,嗯……我知道了,樂樂咱快吃飯吧,大棍棍求你啦。”

九點多的時候,小無和劉可又上樓撕鬧了一會,劉可接個電話走下樓去,讓小無在家等她,說是出去辦點事。

小無看著劉可有點慌張的樣子,感覺心裏怪怪的,點點頭,隨後在樓上繼續站混元樁。他想快點把混元樁,四平馬和神武之根三樁合一,隻有平時多修煉,欲速則不達。

劉可走出家門,開車來到沁園春茶樓,電話是牛百花打來的。小無拜師儀式上,她們互相留了電話,沒想到,這麽快,百花就找她。

似乎和小無有關係,女人天生直覺敏銳。

劉可來到貴賓間,百花捧著臉蛋不知在想什麽,穿身簡單的職業裝,見劉可進來,伸手示意對方坐下。

“妹妹怎麽也穿職業裝?”劉可奇怪道。

“我們家的人都這樣,兩個哥哥比我還小的時候都要在社會上做暑假工,我也不例外。”百花不以為意,淡淡地道。

劉可展顏一笑,道:“省長的家庭教育果然不一般,妹妹你找我什麽事?”

“還能有什麽事,我要你把表哥還給我,說吧,怎麽著你才願意放手?”劉可注意到百花的發型也變了,是比較成熟的職業女性發型,發髻之後還別了個好看的發卡。

劉可施施然一笑,麵容上露出大度的表情,微微笑著問道:“你今年多大了?”

百花冷哼道:“14虛歲,比表哥小一歲!”

“才13歲的小毛丫頭……你告訴姐姐。”劉可拿起茶杯快速地用熱水燙了一遍,技術嫻熟地燙起綠茶,不緊不慢地道:“就像這綠茶,第一壺是略微苦澀拗口的。每個人在一生當中都有一次初戀,但很多人不知道,初戀不一定是愛情,第二壺茶最合口,你能告訴姐姐,什麽是愛情嗎?”

“不用你教我,你懂愛情,那你找同齡人的愛情去,不要覬覦我和表哥之間的愛情,我要你把表哥還給我!”百花冷冷地道。

“妹妹……愛情和年齡沒多大關係,我和小無的年齡看似相差很多,其實我們的心理年齡相差無幾,有時我總感覺弟弟在某些方麵還要比我成熟些。”

百花細細思考劉可的話,“或許是表哥沒有親人,過早地踏足社會的原因。可他從來沒有因為命運對他的不公而變的性格扭曲和狹隘,表哥就是表哥,率真而又寬厚。平時無論我怎麽鬧他,從沒見過他生氣,所以我八歲的時候見他,就喜歡上他了。”

“哦?喜歡是喜歡,愛情是愛情,英語裏有句非常經典的名言,想必妹妹也學習過吧?叫‘I Like you But I Dont Love You’——我喜歡你但是我不愛你!”

“少來賣弄英語,你愛我表哥嗎?”百花言語激烈。

“我愛他!他是我在這個世界最愛的男人!我會耐心等他長大,照顧他一輩子!”劉可不為所動,依舊微微笑道。

“那好,我問你。”百花盯著劉可,目光裏沒有任何責備,莊嚴自尊,又充滿對劉可地懷疑,“你知道我表哥最喜歡吃什麽嗎?”

劉可瞳孔一縮,過了幾秒才恢複平靜,勇敢地迎上百花的眼光,道:“這個,我還真沒留意……不過這和愛情……”她話沒說完,隻聽百花再次問道:

“我表哥的生日是幾月幾號?”

劉可:“……”

“我表哥腳底板上的是黑痣還是紅痣?”

劉可:“……”

“我表哥的屁股上有沒有胎記?”

劉可輕皺雙眉:“……”

“我表哥最害怕什麽?”

劉可無奈地攤手道:“好了,別問了,這些我都不知道。”

百花嘴一撇,得意道:“我告訴你吧?我表哥最喜歡吃蒸槐花;生日是二月二龍抬頭那天;腳底板正中央有顆黑痣;右屁股上的胎記是青色的;最害怕大頭螞蟻。”百花一口氣說完,麵色一冷,“就這還敢說愛我表哥,不過是老牛啃嫩草而已。”

劉可望著百花一副小女人姿態,不禁“噗”地笑出聲來,笑盈盈地道:“妹妹,真不愧和俺家小無青梅竹馬,連屁股上的胎記都一清二楚,難不成你扒掉他褲子觀看了不成?”

百花小臉一繃,嘴巴一撇,尖叫著撲過來,兩手指不停在劉可的腋窩,小肚子,脖子上亂撓,“你才扒掉他褲子呢,我讓你亂說,亂說……”

“嘻嘻嘻~”劉可被百花整的大笑不停,別看百花小,勁兒可不小,倆人糾纏在一起,你抓我撓,尖叫聲,嬉笑聲亂作一團。

“哼!不和你鬧了,說,表哥到底還我不還?”百花止住打鬧,香汗淋淋,倒杯茶,一口喝下去,倆眼瞪著劉可道。

劉可也整理整理衣服,攏攏頭發,紅著臉道:”妹妹,你是真的不懂還是假裝不知道?你和你表哥根本不可能,我國婚姻法規定,直係血親和三代以內的旁係血親之間禁止結婚。堂兄妹(或堂姐弟),表兄妹(或表姐弟)等,就不能結婚。“劉可喝茶緩口氣道:”不怕遭天譴,不怕對後代造成不良影響,你可以孤注一擲。“

百花出人意料地笑笑,“你以為我傻麽?我早就詳細問過我爸還有叔以及哥哥,我們家跟他們家根本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他父親和我父親曾經是戰友,倆人在北疆是磕頭拜巴子兄弟,後來他父親還來家裏送過幾樣禮品,我們根本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表親。“

”原來如此,妹妹這麽小,心機很深呢。“劉可麵色平靜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