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章外通還需內通

類似長跑體育運動,最多處於煉化血肉之精範疇,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吸收宇宙自然界能量,在白玉蟾白老的《南派丹法手記》中,小無早對氣的層次了然於胸。

跑到中午,所有的專業隊員都停下來鑽到樹蔭下給自己人鼓勁,小熊和武誌依舊是笑眯眯地望著小無,他們心裏清楚的很,現在的小師弟,估計連一丁點累的感覺都沒有。劉可因為姿色特別動人,偶爾出來車子給小無加油鼓勁,身邊立刻圍繞著很多森林公園乘涼遊玩的看客,滄海搏擊俱樂部訓練結束以後,鄭衛放心不下,又讓楊玉開車把百花,妙音,常渝以及郭家四兄弟帶到森林公園助威,楊玉大胖子一到,拖著沉重的雙腿,叉開往路邊一站,凶猛霸氣的外貌,彪悍近似光頭的發型,立馬給省專業長跑隊員心理上壓了一大塊石頭,大家夥噤若寒蟬,氣都不敢出!

小熊武誌猜的不錯,小無不但不累,在跑動中越來輕快,舒服的幾乎要睡著,他有時輕張雙臂,擁抱太陽,仿佛太陽就是他的能量,有時扭過去看看嘩嘩流汗的莫大,嘿嘿傻笑,搞的莫大心越來越慌張。他又渴又急,嗓子裏開始冒煙。

“這是外通的征兆,外通還需內通,內通還需外通。”小無自然而然的記起白玉蟾爺爺《南派丹法手記》中對丹修內部通透和外部通透的描述,身體體悟的信號告訴自己,外通已經成功過度。

氣來不喜,氣去不追,《南派丹法手記》當中這句經典用語,暗合自然門老爺子的萬法自然之道。帶給小無很多頓悟和漸悟,著實功勞不小。

小無扭頭衝哭喪著臉的莫大嘿嘿一笑,“大哥,我才剛開始,可要加速啦。”說完一弓腰,小碎步快速切換,噌噌噌仿佛風火輪,在大道上一溜煙地把莫大甩在身後,小無能清晰的感受到小腹仿佛充氣一般鼓起來,真的像漂浮在水中的船一樣,風兒一吹,滑出多遠。莫大欲哭無淚,暗罵一聲變態,咬牙追趕,上氣不接下氣,又渴又急又羞地追了兩個小時,小無越跑越快,太陽就要落山,倆人從早上跑到天色幾乎落黑,小無越跑越輕快,越跑越舒服。莫大已經崩潰,一般馬拉鬆比賽,一百公裏,專業隊員也就是六個小時左右,在如此高速的狀態下堅持十個左右時間,運動員也能跑死!

兩位省隊的教練早已經看出結果,蹲在路邊吃了些東西,吩咐隊員散去,果然沒過幾分種,莫大耷拉著腦袋,灰心喪氣地走到教練麵前認輸,拿過雅馬哈天劍250的摩托車鑰匙,牙一咬,塞給教練,自己蔫不拉幾打的回家。

小無從遠處緩緩走過來,他回頭見莫大不再追來,知道對方放棄比賽,優哉悠哉地來到眾人近前,嘿嘿笑著取過那教練手中的鑰匙交給武誌,又走過來同楊玉,小熊,常渝,郭家四兄弟打招呼,師兄弟們坐上兩輛車,武誌嗷嗷叫著騎著雅馬哈天劍250帶著常渝跑在最前麵,省城本來不許摩托上路,但武誌第二天就把摩托運回鄉下,回搏擊俱樂部後,夥同小無抱著吉他給師兄弟們凶猛地唱了幾首歌。

這次森林公園長跑,小無悲哀的發現,並沒有真正檢驗出跑樁的終極耐力,他需要抽出專門的幾天時間去檢驗,省隊的兩位教練隔三差五的來搏擊俱樂部找鄭衛聊天,想著法子跟鄭衛套近乎,他們對小無的潛質是相當的垂涎。

後來小無打開上丹田之後,在省隊兩位教練的慫恿下,報了吉斯尼世界紀錄,被國人譽為超能怪物。

星期一裏子訓練場,段書婷身穿寬鬆的摔跤服,衝小無一瞪眼,嬌聲叱道:“小師弟,我讓你摔你就摔,不要當我是女的,說過多少次啦?扭扭捏捏的算什麽大丈夫所為?”

小無撓著後腦勺,尷尬地嘿嘿笑個不停,師姐段書婷讓他撲上去抱住她摸重心,聽力,他始終是過不去心理這關,師姐的身體非常有彈性,是個男人摸上去都心猿意馬,不好控製內心的猥瑣心思。”

“嘿嘿……嘿嘿……師姐,我……我。”小無臉紅的像猴屁股,尷尬地站著,真的不知怎麽辦才好,遠處的曹剛、任菲、馮川、崔金、李宗豪等師兄弟姐妹,一個個掩麵而笑,被小無搞笑的姿勢逗的忍俊不止,哈哈大笑。

“嘿嘿……嘿嘿。”段書婷模仿小無傻笑了幾聲,杏眼圓睜,麵色微寒,小鼻子翹起老高,“小師弟,我現在命令你,過來摸我,想盡一切法子聽到我的重心,破壞我的平衡,把我摔倒!”她有些上火,從來沒遇見我小無這樣的師弟,嘿嘿了半天,無論自己怎麽說,他就是不敢上來訓練,“我有那麽醜嗎?還是我身材不夠火辣?”

小無臉紅的耳根,手伸了幾伸,始終是下不去手。段書婷已經有些出離的忿怒。

鄭衛和周偉通過監視器注視著小無和段書婷的動靜,鄭衛指住尷尬不知所以的小無,也忍不住笑道,“師弟看到沒?這個小徒弟,居然遲遲不肯向書婷動手,他的君子之風很濃呢?”周偉笑眯眯地看著小無,“我們得想法子把他這種意識打消掉,不然將來碰到女子格鬥高手,他要吃大虧的。”

“你到底過來不過來?小師弟我最後說一遍,你不過來,我可過去啦。”段書婷氣的小臉扭曲著,雙手叉腰,像個母老虎在訓練場咆哮不停,“小師弟,我最最後說一遍,你快點過來摸我……”她被小無氣的發瘋,言語都有些混亂不堪。

曹剛雙手掩麵,笑的眼淚從指頭縫裏流出,他是服了小無,更是服了段書婷,一個願意讓摸,另外一個打死不敢摸。

“師……師姐,您繞了我吧,我真的下不去手!”小無苦苦哀求,仿佛段書婷在強逼他做什麽不堪的事情。

訓練大廳內的師兄師姐們早已笑的爬不起來,他們也不好過去解釋和阻攔,訓練就是這樣,誰在當教練,誰說了算,其他任何人都不得幹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