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拜祭(求收求票)

“侯爺,諾德家族那邊送來了兩頭巨陽象。”蘭陵侯府的管事對正對鏡梳妝的蘭陵侯稟報。

“砰”,蘭陵侯一拍麵前的梳妝台,頓時,堅硬火灼木製成的台麵以及上麵的一切東西都化為了齏粉。

“諾德小兒,本侯要將你碎屍萬段。”蘭陵侯扭曲著“俏臉”吼道。

管事嚇得脖子一縮,隨即同仇敵愾地扯著嗓子道:“侯爺,小的這就讓人將那兩頭巨陽象給宰了。”

蘭陵侯此時卻是平靜了下來,他拿出一塊錦帕擦了擦手,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麽,不一會兒他才開口道:“宰了多可惜,巨陽象可是價值不斐的四階魔獸,兩頭值幾十萬金幣,收下。”

“是,侯爺。”管事得到指令,趕緊出去令人將那兩頭巨陽象收入府裏。

“哼,乳臭末幹的小家夥,想激怒本侯,讓本侯成為皇都的笑話,你還嫩了點。”蘭陵侯冷哼一聲。

這時,蘭陵侯想起了齊北身邊的金剛,那魁梧的身軀,糾虯的肌肉,越想越是情難自禁。

蘭陵侯來到屋內的書架處,一按機關,書架朝兩邊滑了開來。

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在書架裏麵,是一個內嵌的長方形金屬櫃,裏麵立著一排如木偶般的**魁梧大漢。

“小六。”蘭陵侯目光掃一圈,停留在第六個大漢身上,淩空在這大漢眉心一點。

大漢閉著的雙目猛然睜開,閃過一道黑色幽芒,隨即流露出野獸一般的情欲,喉間低吼一聲朝著蘭陵侯撲了過來。

頓時,基情四射!

……

……

諾德家族,齊北的院子。

已是繁星滿天,小小的亭台之內,風若雨托著香腮,湖綠色的大眼睛熠熠生輝,不時驚呼一聲。

幻影安靜地坐在一邊,美眸追隨著齊北來來回回走動的身形,表情時而緊張,時而舒展。

而齊北在亭子裏來來回回地走著,抑揚頓挫地講述著在亡靈山脈的驚險經曆。

“這時,我被成千上萬的亡靈大軍團團圍住,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生死一瞬間。”齊北講到這裏,突然停了下來。

“然後呢,然後呢?”風若雨聽得正帶勁,趕緊催促道。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齊北拍拍手笑道。

“齊北哥哥,好哥哥,你就再講完這一段吧。”風若雨蹦了起來,抱著齊北的手臂直撒嬌。

“很晚了,明天再講,你姐姐來接你了。”齊北笑著指了指亭台外。

風若雨扭頭望了過去,便見得姐姐與懷安。諾德並肩站在不遠處正笑望著他們。

兩姐妹回了諾德家族安排的院裏休息,兩兄弟卻是在一座假山上麵喝上了小酒。

“大哥,看你春風滿麵,老實交待,與我末來嫂子是不是幹了什麽少兒不宜的事情?”齊北捉狹笑道。

“滾蛋,小子滿腦子都是些什麽東西。”懷安。諾德雖是這麽說,但嘴角卻裂到了耳朵根上。

“大哥,我腦子裏的東西可是你灌輸的。”齊北笑道,懷安。諾德少年時代可是不良少年,男女之間的這些事兒,在齊北的記憶裏確實是懷安。諾德告訴他的。

懷安。諾德嗬嗬一笑,望著齊北好半晌,依稀又回到了小時候,那時的齊北流著鼻涕成天跟在他屁股後麵轉,他打架泡妞,惹事生非都帶著這小家夥。

他曾以為,他會這樣保護齊北一輩子。

世事難以預料,這渾小子在亡靈山脈的生死曆練間,竟然一夜成熟長大,不僅實力與他差之無幾,一言一行也處處閃爍著與眾不同的光輝。

“臭小子,你長大了。”懷安。諾德突然一拍齊北的肩,端起酒壇灌了一通,心中,隱隱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欣慰。

齊北的心突然沉甸甸的,大哥這一拍,蘊涵著太濃的兄弟之情。

長兄如父!

若說之前懷安。諾德對他的種種維護隻是存在於記憶之中,感受還不是那麽深的話。那麽,在亡靈山脈時,這個大哥就因為他的一句話,二話不說揮刀便斬下了瑞雪公主那侍女的頭顱,讓他現在想起,心口都會溫暖濕潤。

“大哥,明天我想去拜祭一下母親。”齊北道。

“好,明天大哥陪你去。”懷安。諾德點頭道。

兄弟倆對月暢飲,回憶從前,也講述著現世的格局以及一些隱藏在某些動作背後的意義。

當然,都是懷安。諾德在點撥。

他作為黑甲軍三大統領之一,又是諾德家族的嫡係子弟,能夠知道一些深層次的機密。

齊北聽得很認真,他即將前往自己的封地西靈城,懷安。諾德對他講的東西非常有用。

不知不覺,東方欲曉,星辰隱沒。

齊北的母親葬在諾德家族的祖墳陵園,位於皇城西麵郊外,隻有諾德家族的嫡係子孫以及正妻才能葬在其中。

兄弟倆的母親名叫莉莉絲,並不是金葉皇朝的人,據父親所言,她來自一個遙遠的國度。

莉莉絲栩栩如生的畫像就鑲嵌在墓碑之上,她長相極為美麗,笑容幹淨燦爛,如同初冬的暖陽。

可以看得出來,齊北的長相更多的是繼承了母親的特點,十分俊秀。

而大哥。懷安則像父親,輪廓分明,英氣逼人。

齊北在看到母親莉莉絲畫像的一刹那,心中突然莫名的顫抖了一下,即使陰陽相隔,他仍然可以感受到心中那一絲切不斷的血脈親情,這種感覺,比之見到父親雷蒙。諾德時要明顯得多。

行過祭拜之禮之後,齊北對懷安道:“大哥,你先去軍營報道吧,我想在這裏多呆一會兒。”

懷安拍了拍齊北的肩,離開了陵園。

齊北靠在母親的墓碑上,緩緩閉上了眼睛,不知為何,他仿佛感覺被母親輕輕摟抱著,這種感覺十分溫暖,讓他眷戀。

前世,他是一個孤兒,在孤兒院長大的他自立自強,他甚至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

而這一世,他從末見過母親,但起碼他知道了母親的模樣。

突然間,齊北丹田那一團淡金色的氤氳內力猛地跳動了一下,他貼著墓碑的後背,如同被燒紅的烙鐵烙了一下一般,他左手手心的神龍圖案開始翻湧,金色的毫光之中似乎多出了另外一種金光,隨即,兩者融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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