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愧是請來的神醫啊,你居然一看就知道我們的獅人一族族長是得了什麽病。那神醫您一定也知道怎麽解了族長的病吧!”那個獅人露出了一臉的崇拜。對於大夫,這是唯一不用依靠自身強悍的力量就可以在獅人一族族中獲得獅人們尊重的人,因為獅人一族們好鬥的天性使他們幾乎一天受好幾次的傷,要是沒有治傷的方法,幾乎沒有一隻獅人能夠活到五十。

“嗯,我有把握治好你們族長的病,隻不過我需要用另外的方法,你們可別大驚小怪。”林淵想了想對獅人說道。他是打算用針灸的。

“不過我需要很多的針。”林淵繼續補充道。

“您要很多針嗎?哦,哦!好的好的,請您等一會兒。”那個中年獅人雖然不知道林淵要針來幹什麽用,可是依然是屁顛屁顛的跑出營帳去拿針張羅。

“嘿嘿!老大!他出來了!”一個黑衣人突然大叫起來!

“傻不拉幾的!那是獅人!你眼睛怎麽長得!”那個領導黑衣人的黑影人的頭兒像是被人從夢中驚醒,臉色陰沉,十分的不爽。

不一會兒。

“你們的針都是這麽大的嗎?”林淵對身邊的獅人說道,可是卻是見獅人搖了搖頭。

“算了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吧。”林淵搖了搖頭,雙手握住那根一尺長的針,找了找獅人身上奇怪的穴位,將針頭放在上麵。林淵轉啊轉,轉啊轉。轉了半個鍾頭愣是沒什麽進展,連林淵的手都要磨破皮了。

林淵這才知道獅人一族的皮膚是有多麽皮糙肉厚。

“神醫,您要紮下去這根針嗎?”身邊的中年獅人走過來問道。

林淵頓時心裏就是一寒!不知道獅人有沒有見過針灸,在人家麵前紮他們,人家能不管嗎?可是林淵他表現的太明顯了,隻好點了點頭。

可是這裏畢竟還是別人獅人一族的領地,領地中的獅人守衛沒有十萬也有五萬。就在林淵心中暗暗想著怎麽向這個中年獅人守衛解釋的時候,林淵身邊的獅人卻是一把奪過了林淵手中的針,林淵條件反射的向後跳開,渾身運氣使真氣遍布全身時,就見那獅人守衛拿起鋼針全身貫力,猛地向獅人一族的族長狠狠地紮了過去。

“我說,你這樣怎麽可能紮的動我們獅人一族的族長,族長的皮膚可硬實了,如果是醒著的話。”說著那中年獅人守衛把那根又粗又長的鋼針又遞向了林淵。

“你把你手裏的那個鐵錘丟了吧!幹脆給我拿一個更加鋒利的,越鋒利越好。”林淵撇了撇嘴,對那個獅人說。然後林淵搖了搖頭看了看那身上沒有一處傷口的獅人一族族長,心中汗!狂汗!!

“神醫,我拿來了。”不一會兒,那個中年獅人就進來了,手中拿了一個一米多長,有小臂那麽粗的亮銀長矛。林淵不禁咂巴咂巴了嘴,光看那寒光閃閃的矛尖就知道肯定不會是什麽凡品。

“哦哦,明

白了,明白了。”林淵笑著點了點頭,現在也開始有點適應了,看來用鐵杵去捅是不可能了,隻有用特殊方法了。

“哈塞酷!啊呸!”林淵狠狠地往自己的手掌心吐了一口唾沫,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擄起粗壯的小龍般的胳膊挽袖子雙手倒提著矛來到了族長的麵前。

“哈!”林淵一聲大喝就將長矛狠狠地紮向了獅人一族的族長。

“好棒子,果然獅人造。”林淵舔了舔嘴唇讚了一句,看那獅人一族的族長那血啊!嘩嘩的流啊!不過林淵心中奇怪,他剛剛叫了那麽大聲為什麽就沒有人衝進來看看呢,照理是不應該的啊。不過後來林淵才知道,原來每個來給獅人一族的族長看病的神醫叫的聲音都要比林淵要大,林淵叫的還算小的了。

“那個,獅人伯伯,我們應該怎麽辦呢?”林淵皺了皺眉,滿臉不忍地看著族長的血流啊流,林淵身邊的中年獅人卻是根本好象沒有半點反應。

“沒什麽大事,你們獅人一族的族長中了很深的劇毒,你看那他這血的顏色都是怪怪的,當他的血流出來不再是這個顏色的時候,你們就幫你們族長一直在流的血給止住,獅人一族的族長的病就被你治好了。”林淵艱難地向著傻愣愣的那個中年獅人解釋了半天,這才擦了擦頭上的汗,現在林淵才知道原來治人比殺人累多了。

“嗯,我們有一套很好的止血方法,以前做過神醫們還有我們的族人都是這樣做的。”那個中年獅人一聽族長有救了顯然很高興。

“嗯嗯,那你在這裏守住你們族長的安危吧,如果是哪家神醫要冒牌來看族長的病,你們直接把他拖出去幹了就行。”說完林淵吹著口哨高興地一蹦一跳地走出了帳篷,在外麵一個獅人一族的妹子正在等著林淵他們,林淵仔細一看遠離正是剛進部落時看到的那個獅人族的猛女。

那個獅人一族的猛女莞爾一笑,然後揮了揮手,然後帶林淵去林淵和舞清顏的帳篷。而就在一邊的樹林中,數十黑衣人正睡得香。

剛剛一走進這個溫暖的舒適的搭帳篷,舞清顏就猛地從後麵將林淵抱住。

“清顏,你,怎麽了?”林淵有些意外,接著回身輕輕的抱住她問。

“林淵,你不會是生清顏的氣了吧?可是清顏覺得很委屈。”舞清顏變了變臉色,的身體有點顫抖,看來是心裏很害怕。

“清顏,怎麽了?為什麽要這樣說呢?”林淵皺了皺眉頭,接著心疼的問。他怎麽可能生舞清顏的氣呢?疼還疼不過來呢!

“嗯,嗯,我一路上都……都……不同意和你那個……”舞清顏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隻好紅著臉低著頭,然後又突然仰起,好象下了很大決心的說:“林淵,如果你,如果你很急的話……我真的……我什麽時候都可以給你,真的,林淵,請相信我。”

“真是的,清顏你這個傻瓜,你怎麽會這樣想呢?我疼你還來不及呢

,為什麽會生你的氣?”林淵苦笑著撇了撇嘴,可是女人真是難懂,林淵根本是搞不懂她們。

“林淵,可是,你不覺得,可是你自從見過那個漂亮的獅人一族的那個強壯的女人以後就再沒再看過我一眼。”舞清顏有點難受,她的聲音此時此刻已經是很沙啞了。

“清顏,你不會是吃醋了吧?”林淵又是苦笑一聲,聽到舞清顏這麽說,林淵想到了刺眸,莉莉婭她們,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心裏犯愁,語氣自然有了少許改變,可是在現在神經緊張的舞清顏的耳裏卻變成了惱怒。

“不,不是的,不是的,真的,林淵我真的不是在吃醋,我無所謂的,我不管你有多少個女人,隻要你要我,要我留在你的身邊就夠了。可是,可是我好怕你不再愛我了,不再要我了。我好怕。”舞清顏是個特殊的女人,是一個從小就沒感受過被別人愛的女人,其實就算有人愛她,那時的她也是感覺不到的。即便是和林淵在一起,她也從來都沒有自信,她不相信幸福會永遠和她在一起,所以她無論走到哪裏都會和林淵見到的女人比,她害怕有人比她強,她害怕有人把林淵從她的身邊帶走。她將我的一切看的比她自己還重要。越是重要就越是怕失去,所以現在的舞清顏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清顏,你這個大傻瓜,我林淵會是你想的那種人嗎?我就是死也不會辜負我的女人,而且我林淵曾經就許下了一個誓言。那就是無論是誰都不可能把她從我身邊帶走除非踏過我的屍體。”我再一次道出了我愛的誓言,舞清顏這下子才終於安心的躲進了我的懷裏。

月夜,寂寞如水,湖麵上泛著冷光,懶懶地反射投到帳篷之上。這樣的組合最終的結果就隻有**的燃燒。奔放的生命之歌在帳篷中響起,無數帳篷共鳴相伴……

螢火墜牆陰,微光慢慢地投放了出來,天很藍,暈很黑,月色很美好,在人們投入**的一刻,在獅人一族的領地的最外圍,有著這樣的兩夥人也在以不同的形式放射著青春的光彩。

“你,你們不準再跑了,快,快,給老子站住,快別跑了,我跑不動了,好累……”

“說了,都說了,人真的不是我們殺的,不是我們殺的,你們快別追了,真的不是我們殺的啊。”

第二天的一大早,太陽才剛剛爬山了山崗,然而獅人一族的偉大領袖,辛巴獅子王已經醒了過來,他體內的也毒血已經排淨了。在全體獅人一族的族人的歡呼聲,和狂熱無比的獅人族一族的族人的熱情擁抱下林淵迫於無奈隻好離開了獅人族獅子王辛巴的領地的部落,向著下一站進發。

“嘿!人呢?!人去哪了?人呢?”那個黑衣人一醒來就是大叫。

“啊啊,該死的!有刺客啊!”就在這時,一個送行回來的獅人守衛不知道怎麽了,或許是喝多了王老吉,突然尿急,想找個地方方便一下,正好看見要方便的地方有數十個黑衣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