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中是十分的不滿,可是林淵也沒有在意,畢竟是自己打擾了別人。

林淵隻好點了點頭。

“那案子是有了新的線索嗎?”畢素弦問道,趙山本又一頭宅在了沙發中。

“嗯,不知道畢女士有沒有見過這個東西。”林淵拿出了那個瓷娃娃,詭異的善財童子。

但畢素弦一看到那個瓷娃娃就是渾身上下一個激靈,然後有些懼怕地看向那個瓷娃娃說道:“你怎麽把那個東西帶來了,快點把那東西拿走。”

林淵一眼就看出了畢素弦眼中的懼意,他開口說道:“畢素弦女士,請問你為什麽總是畏懼這個可愛的瓷娃娃呢?你知道這是什麽?”

“不知道,我都沒見過,就是感覺很討厭那東西。”畢素弦繼續補充道:“那東西上麵有怨氣,我能感覺到。”

“有怨氣?”林淵笑了笑,“當然!”

“這上麵可是有著趙粉蓮的血,所以,你們家到底發生了什麽?”林淵的語氣變得凶狠起來,狠狠地瞪著畢素弦。

“你別再威脅我媽了,她身體不好,平日裏總是神神叨叨的念著些什麽。”這個時候趙山本也翻了個身看著宋陽。

林淵一愣,卻還是接著說道:“你們家中出現了有趙粉蓮血跡的東西,所以,你們還有什麽好說的嗎?”

“趙粉蓮去了你們家,然後與你們發生了爭執?你們失手打了趙粉蓮,所以才會有血跡在上麵?”林淵接著說道:“我很好奇的是為什麽你們會與趙粉蓮發生矛盾,並且失手毆打了她。”

搖了搖頭,林淵表示自己推理能力還是不錯的。

“嗬嗬……”

但是趙山本隻是陰沉沉地笑了笑,接著說道:“你的想法是自己猜的?還是你有確實的證據?”

不過還不等林淵回答,趙山本又說道:“我猜測你應該是自己推理的,你很聰明,不過你錯了。趙粉蓮來過我們家?趙粉蓮早就死了,又怎麽會來到我家?!開玩笑。”

趙山本幹笑著,然後才將目光又放在了電視上。“這海綿寶寶挺好看的。”他說。

林淵有些生氣,他認為自己的推理應該是沒錯的,可惜就是苦於沒有證據,大家都認為趙粉蓮早已經死了,自己說見著她了,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苦思冥想,宋陽愣了一會也沒有說話,也跟著趙山本靜靜地看著電視上的《海綿寶寶》。

不過那《海綿寶寶》好像還是挺好看的。

想到這裏,林淵卻是搖了搖頭,這個時候自己怎麽會去想這個?

不過似乎那《海綿寶寶》還真是挺好看呐。

林淵靜靜地看著憨憨的派大星,一個人笑出了聲來。

可是猛然一甩頭,宋陽才發現自己好像不太能掌控自己的欲望了!

“怎麽回事兒?!”宋陽心裏想著,猛然驚醒過來,一回頭才發現那個叫做什麽本的男人手裏拿著什麽東西。

眼睛有點昏花,宋陽已經不知道自己怎麽就慢慢地睡著了……

“唔……頭好昏……這是哪裏……”宋陽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才發現自己竟然被綁在了一個木樁上麵。

周圍有點黑,宋陽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裏,甩了甩頭,宋陽才發現了自己身邊有個人。

那人是趙粉蓮!

宋陽一愣,趙粉蓮此時是渾身**的被綁在木樁上昏迷不醒。隱約看來,那趙粉蓮好像身上全都是血。

“趙粉蓮?”宋陽開口問道,他知道自己終於知道了案子的凶手了。

可是趙粉蓮沒有一點反應,也不知是死是活。

這個時候,後麵就傳來了腳步聲。

“噠噠,噠噠。”

宋陽睜大著眼睛,那人果然是他。

趙山本。

趙山本獰笑著看著宋陽扭了扭他的身子,“怎麽?宋警官可住的舒服?”

“哼!舒服,挺舒服。”宋陽的臉很冷,隻是死死地盯著趙山本。

“你應該知道你身邊的人是誰吧。”趙山本笑了笑,“這個婊子讓我給強暴了十幾次,就已經是這副德行了。”

說完趙山本還搖了搖頭,眼中露出**邪的光芒。

“你種了恙蟲?”宋陽卻是沒有露出害怕的神情,右手的指甲正偷偷地切割著綁住自己的繩子。

但趙山本一聽,腳步一停,“你聽說過恙蟲?”

“聽過,你用的也應該是恙蟲吧。”宋陽冷笑一聲,才慢慢地說道。

“你果然很聰明,沒錯,這就是恙蟲。”

趙山本笑著靠近了宋陽,然後當著宋陽的麵將自己的手狠狠地放在趙粉蓮的胸前一抓,這才收回了手,舔去了手上的血跡。

“你把趙粉蓮弄死了?”宋陽轉頭看了看已經頹靡不堪的趙粉蓮,才收回了自己目光中不忍的神色。

“沒有,但是她差不多了,”趙山本笑了笑,“你也差不多了。”

宋陽心裏暗自搖了搖頭,看來這趙山本已經瘋了。

但宋陽還是說道:“那你父親也是你弄死的吧。”

一陣陰風吹過,弄得宋陽打了個冷戰。

“那老頭是我弄死的,不過是他自己自作自受。”趙山本像是毫不在意,也不去掩飾,而接著說道:“那老頭居然也看上了趙粉蓮,可惜,我也喜歡上了她。”

“喜歡你還這樣折磨她?”

“她居然背著我媽和那個老不死的發生了關係,你知道麽。”

“所以你就弄死了你父親,然後天天折磨這趙粉蓮?”

“對。”

“你母親不知道?”宋陽搖了搖頭,趙粉蓮居然因為一個女人成了弑父的變態了。

“我媽不知道,但她應該也差不多清楚這件事。”

趙山本笑了笑,根本不覺得他做的是什麽十惡不赦的大事,而僅僅是,一件無聊的兒戲罷了。

“胡蘿卜在哪裏啊。”馮帥在冰箱裏翻了翻,可就是沒有翻到胡蘿卜。

謝飛語立馬就走了過來:“馮帥,你是豬啊,胡蘿卜不就在這裏嘛。”

說罷,謝飛語將冰箱第八層儲存櫃拉了出來,抽出一根紅蘿卜。

“這不是嗎?”

謝飛語挑釁地在馮帥麵前揮了揮那根胡蘿卜,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這是紅色?我不知道。”馮帥無奈地擺了擺手。

對於劇本中要求的要求,馮帥是一個紅綠色盲的患者,所以他隻能順著劇本裝作自己分不出胡蘿卜。

而謝飛語寫順著她的劇本說道:“不會吧,胡蘿卜你都認不到?”

“嗯。”馮帥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真的認不到。但劇中不讓他暴露自己有著紅綠色盲的缺陷,他也總不能賤到不要自己的回生劵吧。

“那你來把這些胡蘿卜切成絲。”

謝飛語說道,一邊將七八根胡蘿卜塞進了馮帥的懷裏。

而方天的劇本中在這一幕他隻是個龍套,隻需要接接菜,洗洗鍋之類的了。

由於大家都被封閉在了這棟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大房子中,不管是戲中的人,還是現實的大家,一個個的心情都是很沉重。

但這時於洪開了口,他小聲地說道:“你們說,如果用這煤氣罐,有沒有可能炸開那牆。”

眾人皆是一驚,他們沒有想到於洪竟然大膽到敢說出這樣的話?

難道他不怕被NG嗎?

還是,這本就是他的台詞?

大家麵麵相覷,也不知該不該接於洪的話,倒是於洪自己皺了皺眉說道:“應該是不可能的,如果能炸開的話,我們估計也會被炸死。”

然後於洪側過頭去神神叨叨了起來,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方天倒是注意到了於洪的異樣,看來,於洪剛剛的話都是劇本安排,否則按照於洪的性格,是不可能一副娘們一樣的猶豫樣子的。

大家大概做菜有了一個多小時,這才將菜燒完了。

女主人公謝飛語這時笑著說道:“有沒有人要嚐嚐這菜的呢?”

說著還端起菜,讓香氣在眾人的頭上飄過,然後才將菜放在了桌子上。

“快點將菜給老人送去吧,也好看看那老人有什麽詭異的地方。”

主角陳雨寒開口道,大家也都知道,應該是劇本的安排了。

王淩波這時說道:“對呀,我們還是先將這菜給那老人送去。”

大家都點了點頭,同意王淩波的說法。

而這一幕的劇情也已經結束了,下一幕的劇情立即湧到了眾人的腦海中。

王淩波當即大吃一驚,臉色變得煞白,跌坐在了地上。

大家都驚愕地看著王淩波,他立即站了起來不說話,想來是被扣除了許多的回生劵。

但看王淩波臉色蒼白的樣子,想來應該是他在下一幕的劇情裏遇到了什麽不好的東西。

他哆哆嗦嗦地按照劇本說道:“我,我……我去吧。”

但本來的劇本中,王淩波應該是那種很大膽的男生,說這句話的時候應該是硬氣的很的。

所以眼神中的驚恐與他演技之壞一下子又扣除了他的許多回生劵。

他一定遇到了什麽。大家都這麽想。

但王淩波拿著裝菜的盆小心翼翼地端著這些菜放進自己的盆中,眼神飄忽不定。

“那,那個……陳雨寒,你陪我去……好不好……”王淩波結結巴巴地說道,將目光放在了李東奇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