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立刻就遭到了鄭東的反駁,“你懂個屁啊,我看莫菲亞就是一個變態殺人狂,而且還是一個色魔。”

“你又知道什麽了你?在魔法師麵前亂說話是要被抓起來的。”馮軍罵道。

林淵饒有興趣地問道,“你倒是說說,他怎麽像一個變態殺人狂啊?”

鄭東清了清嗓子,說道,“我看他的樣子就覺得他是一個壞人,那樣子也太狡詐了吧,而且一雙眼睛總是色眯眯的,那天我們剛剛搬進來的時候,我帶了一個一起玩的妹子來,那家夥看見了,眼睛一直都在人家屁股上,還有胸前看,那眼神真的是很惡心,恨不得馬上就把那妹子給吃掉一樣。”

林淵心裏一震,這個特點倒是跟之前得到的消息一致,莫菲亞確實是個很好色的人。“還有呢?你不能單單憑借這一點就說他是一個色魔,變態殺人狂吧,這不合適。”

鄭東說道,“那是肯定的,我這個人說話很負責的,我不會把一個人隨便說成是變態殺人狂的。”

“那好,你好好分析分析,莫菲亞是怎麽樣的一個變態殺人狂。”第利亞斯問道。

鄭東看了林淵一眼,說道,“我記得有一次,莫菲亞過來收房租,有一戶人家家裏跑進了一隻老鼠,莫菲亞幫忙找了出來,將那隻老鼠拴在那棵大樹上麵,然後用刀子一刀一刀地割那老鼠身上的肉,我的天啊,太血腥了,惡心,莫菲亞的神情還很癡迷,嘴裏不停地說,‘不聽老子的話,老子就弄死你’,我發誓這話一定不是對這隻老鼠說的,我想莫菲亞一定是殺過人,他才會這麽說。”

林淵一愣,跟第利亞斯對視一眼,這倒是一個很重要的證據。“那你知道莫菲亞跟這裏的人誰鬧過矛盾麽?”

馮軍搶著說道,“他跟所有人的關係都不好,但是也沒到吵架的地步,尤其是那個老太太,不知道為什麽那麽討厭莫菲亞,幾乎見一次就會罵一次,又是路過這裏就會對著房子罵一句。”

“老太太,你說的是那個經常過來摘菜的老太太麽?”林淵問道。

“對,就是那個老太太,她就住在最外麵的那棟樓,她也是一個房東,也許倆人是競爭關係吧,所以才會關係那麽惡劣。”鄭東分析道。

跟兩個人閑聊了一會兒,也沒有其他的有價值的線索,於是林淵便讓他們先走了。

第利亞斯不解地問道,“就這麽放他們走了麽?”

林淵一瞪眼,

“怎麽,你還想請他們吃晚餐呢?那我幫你去叫回來。”

“不是啊,你不覺得他們的神色很可疑嗎?鬼鬼祟祟的樣子,剛才看見咱們的時候還想躲開。”第利亞斯說道。

“是,剛才他們的動作很可疑,但是僅僅憑借這一點就說他們是嫌疑人,那太牽強了,很多人都是天生對魔法師有恐懼感,看見我們表現出這個樣子,也不能說他們就是嫌疑人,畢竟,我覺得他們的用魔法殺人動機找不到。”林淵說道。

“為什麽?”第利亞斯疑惑地問道。

林淵邊走邊說,“首先,魔法靈體死亡的時間就對不上號來,他們搬進來的時候魔法靈體就已經存在了,不可能他們可以扭轉時光吧?”

第利亞斯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把這個忽略了,嗬嗬。”

“那我們繼續找線索吧!”林淵笑了笑,並沒有取笑第利亞斯。倆人沿著小樓在外麵走,遇到了那個摘菜的老太太。

來得正好,林淵還打算去拜訪她,她一定知道很多事情。

“大媽,您又來摘菜了,吃飯了沒有?”林淵問道。

老太太抬頭,看見是林淵,臉上露出了和藹的神色,“魔法師同誌啊,辛苦你了,為了我們的安全,這麽一趟一趟地過來,真是謝謝你們了。”

得到老太太的感謝,林淵這些天受的累頓時一掃而光,他激動地握著老太太的手,“大媽,為人民服務是我們應該做的,早一點將離奇魔法惡傷破了,還給大家一個安定的生活環境,才是我們的目標,現在離奇魔法惡傷還有一些地方沒弄清楚,所以我們過來走訪一下,希望您可以提供一些線索。”

老太太微微一笑,“要是你們不嫌棄,我們去我家說說吧,在這裏人多耳雜。”

“太好了,正好我們想跟您討杯水喝。”林淵笑道,老太太願意把他們帶到家裏去,那就是充分的信任他們,而且,走了這麽半天,還真是有些渴了。

老太太的家在最外麵的那棟樓,老太太住在頂層,屋子打掃得很幹淨,收拾得井井有條,家具都是現代化的,看起來老太太的生活不錯。老太太的兒女都在魔法城裏工作,她一個人住在這裏,倒是很安靜,周末和過節的時候,她會去兒女那裏住幾天。

喝上老太太的熱茶,林淵的疲憊被很快地卸下來了,清醒的感覺讓他的精神百倍。

“說起莫菲亞這個家夥,我真的是除了憤怒就沒有別的感受

了,我在這裏生活了六十多年,他是我看著長大的,我沒想到他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小時候他還算是懂事,長大了不知道怎麽了,變成了懶漢一個,而且還專門喜歡調戲女人,他人就那樣,還指望著娶個多美麗的媳婦,折騰死了一個,還又惦記著別的,他玩弄過的女人可不少啊!他妻子死了之火,我好幾次都聽人說他往外麵帶不三不四的女人回來,真是不要臉啊!”老太太的語氣裏充滿了憤怒和鄙視,看樣子這個莫菲亞確實是很讓她討厭。

“他妻子是上吊死的,您知道這件事麽?”林淵問道。

老太太歎息道,“知道啊,怎麽可能不知道呢?他就是一個心狠手辣,不要臉的畜生,自己的結發妻子都可以逼死,還有什麽不能做的呢?”

“他逼死了他的結發妻子?”林淵驚愕地問道。

“是啊,他妻子不會生孩子,他就變相地折磨,而且還明著去外麵找女人,氣得他妻子實在說不了了,就上吊了,這件事發生以後,他捂得很嚴實,逢人就說是他妻子因為跟他吵架而一時想不開上吊的,其實啊,他根本就是在放屁。”老太太越說越憤怒。

“你,你,你不是人!”

林淵一臉壞笑的走過去,那個女忍者隨著林淵的一步步走來隻能是眼中含淚的一步步的後退。

這個時候她已經不是什麽忍者了,卻是跟麵前的那個男人比起來她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而已。

她隻能是看著麵前的男人如同野獸一般的帶著欲望的朝她走過來,卻是什麽都不能幹。

林淵走進了女忍者,湊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

“倒黴娘們,別以為我會強你!我死都不會從了你的!”

說完之後揚長而去,隻留下女忍者的臉上寫滿了臥槽之後在風中淩亂著。

而這個時候外麵已經亂成一團,一道火紅的影子來回的穿梭,無數的雇傭兵,手中拿著鈍器朝她揮去。

要說為什麽不用魂導器呢?

要知道舞清顏可是一個把《洛神訣》修煉到大成的女人!

麵對林淵都可以幾乎讓他失控,更何況這種凡夫俗子了,所有的歹徒看見舞清顏之後沒有一個人舍得動魂導器的,就是手裏的鈍器都是思量之後在思量再敢拿出來的。

就是一根木棒子,他們都要磨得沒有毛刺了才敢用!

萬一傷了這個傾城傾國的臉蛋,後果不堪設想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