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要麵對巴倫三人的攻擊之外,朱塞白還要應付依舊潛藏在誕生之地深處的加裏波第,與加裏波第爭奪誕生之地的權限。
原本兩人在誕生之地擁有同等的權限,但是經過朱塞白上萬年的不斷經營,此時他在誕生之地的權限是要略高於加裏波第的。
一旦朱塞白與加裏波第爭奪誕生之地的權限失敗,雖然誕生之地的權限不至於讓加裏波第立刻恢複實力,但是對於朱塞白來說,隻要這家客戶也是已經異常麻煩的事情了。
因為此時朱塞白正是靠著這略高的誕生之地權限,他才能在應付加裏波第的同時,調動一部分火山位麵的位麵之力為自己治療傷勢。
不然的話他在巴倫等人的攻擊下不可能隻是重傷,而是直接隕落了,畢竟不管是蛛後羅絲還是巴倫兩人都有著不遜於朱塞白的實力,更不用說旁邊還有著阿斯卡的協助。
可以說焰岩之神朱塞白現在的形式可以說是岌岌可危,隨時都有著隕落的危險。
當然巴倫三人再將朱塞白比如絕境的時候,他們三人也不是毫發無傷,每人的身上都或多或少有著傷痕,當然其中傷勢最輕的當然就是巴倫了。
【不死之身】帶給巴倫強大的恢複力,他哪怕經過了如此激烈的戰鬥,但是除了戰甲破碎、戰斧蹦出了幾個大口子,整個人略微狼狽了一點點之外,身上連一道細小的傷口都看不到。
而他也正是借著這一點主動承擔了朱塞白的大量傷害。
如果照這樣下去,巴倫三人擊殺焰岩之神朱塞白隻是時間問題而已,朱塞白同樣明白這個事實。
“這樣下去不行,這三個人雖然都隻有中階半神的境界,但是不管是蛛後羅絲還是拿戰斧的男人,都不能用普通的中階半神去衡量。”
“三人當中最弱的無疑是持刀的女人,不管是實力、經驗還是技巧都和另外兩人有差距,如果沒有另外兩人牽製的話,我用不了多久就能將其斬殺。”
“如果這樣持續下去我必死無疑,甚至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
“當然如果現在撤退的話,隻要全力朝著三人當中最弱的一人拚死突圍的話,還是有很大希望成功的。”
焰岩之神一邊艱難的抵擋著巴倫三人的攻擊,一邊思索著脫困的辦法。
“但是我不甘心!”
“我背叛自己的主神赫菲斯托斯,現在試圖吞噬加裏波第,為的就是突破最後的屏障,讓我能夠從高階真神突破到上位神,成就規則之上的存在!”
“我付出了這麽大的代價,被神明拋棄,被巫師厭惡我都不在乎,即便偷襲赫菲斯托斯失敗我也沒有絕望,因為我找到了更快更好突破規則之上的方法。”
“那就是吞噬和我同出本源的加裏波第,然後再將我們兩人誕生出來的位麵煉化成我自己的神國,我就能借助兩者的力量突破到規則之上,也就是相當於七階巫師的上位神領域!”
“原本我就要成功了,用不了多久加裏波第就會被我徹底吞噬成為我的一部分,但是……”“但是為什麽蛛後羅絲會知道這裏?
這裏除了我和加裏波第之外應該沒有人知道才對,肯定是加裏波第泄漏了這裏的信息!”
“不管怎麽樣,我不甘心也不願意就這樣灰溜溜的逃走,如果就這樣逃走,我不知道何時才能恢複到當初的實力與境界,更不用說突破規則之上了!”
“所以現在的我隻有一個辦法,雖然這個‘方案’會讓我晉升諸神階和神王階出現更大的阻礙,甚至這個‘方案’本身就有著很大的風險,但是現在也顧不得這麽多了。”
“我要讓蛛後羅絲她們知道,阻撓我是一項多麽愚蠢的決定!”
……
……正與朱塞白交戰的巴倫等人根本沒有發現朱塞白的異常,還在盡力尋找對方的漏洞,想要一舉重創對方。
隻有蛛後羅絲憑借著豐富的經驗感覺到了朱塞白的異常。
但是現在蛛後羅絲三人占據著絕對的優勢,再加上加裏波第的協助,在蛛後羅絲看來是穩贏的局麵。
因此朱塞白的異常落在蛛後羅絲眼中的時候,蛛後羅絲隻是以為對方想要趁機逃跑而已,所以暗中防備朱塞白有可能逃走的路線。
“來了!”
蛛後羅絲在心中說道。
不甘心就此隕落的朱塞白不顧巴倫的攻擊,瘋狂的朝著阿斯卡衝了過去。
不過此時早已經發現朱塞白異常的蛛後羅絲先朱塞白一步,來到了阿斯卡的身邊,想要阻攔朱塞白的逃脫。
看著麵前阻攔的蛛後羅絲和阿斯卡,以及身後緊緊追擊的巴倫,朱塞白岩石眼眶中的紅光不斷的閃爍,透露出一絲瘋狂之意。
可惜朱塞白的這絲瘋狂之意,不管是經驗豐富的蛛後羅絲還是獲得鮮血大君傳承的阿斯卡,又或者是兩世經驗的巴倫都沒有察覺。
雙方迅速的靠近,眼見四人就要撞上,朱塞白也不在掩飾他的瘋狂之意,大聲的對著蛛後羅絲等人說道:“你們想要殺我,那就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命來拿吧!”
“快退,他想要自爆!”
蛛後羅絲此時終於發現了不對勁,察覺到了朱塞白的異常舉動想要遠離朱塞白,但此時她的提醒已經晚了。
一股劇烈的波動已經從朱塞白的體內迅速的形成,接著整個朱塞白的身體就化作了一團灼熱的光芒,將大半個誕生之地所籠罩。
“轟!”
劇烈的火焰如同流星一般從半空中不斷的飛落而下,落下的每一團火焰中都蘊含著巨大的神力,落在岩漿池內的時候,往往都會在岩漿池內掀起一陣陣的岩漿潮。
這是朱塞白用自己全身的力量自爆產生的巨大威力,如果是在博格丹諾大陸上出現的話,足以半個博格丹諾大陸夷為平地。
等到火焰散去、灰燼飄散,岩漿池的上空隻剩下三個異常狼狽的身影,慢慢的落在了岩漿池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