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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若是沉醉於武學,那他一定很難發現到底過了多少時間。一如俠客島上眾人,一如地宮之中的張平。
張平早已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他隻知道這淡黃絹冊和上的武功實在高深莫測,每一門武功都不在俠客島石壁上的原版武功之下。他白天修煉淡黃絹冊上的諸般武學,晚上修煉吉祥寶意月光輪轉法和葵花寶典,夾雜著修煉化石神功和改良混元功,武功日益精進。
這天當張平發現地宮之中的食物即將耗盡時,張平便準備離開這地宮。走之前,張平除了一扇兩劍,還帶走了一些暗器、毒藥和珠寶。
張平穿過木牆外,赫然正是這地宮的另一個出口,數百級石階直通上去,一線天光直照下來,張平雖然早有準備,眼淚睛扔不覺的一痛。不過石階盡頭,竟然有陽光照下,這的確也出人意外。張平料想這裏瞧著雖不隱秘,想來從外麵看必定是隱秘的,若不隱秘,這許多年早該有人尋來了。
張平一路走上去,隻見那出口處蓋著那個石板,兩旁卻留著半寸空隙。天光,便是自這兩條空隙中照下來的,張平走出地宮甬道外一瞧。隻見外麵竟是個小小廟宇。誰能想得到一個小廟的神橡下竟會有世上最神秘、最奇異、也最偉大的地底宮闕,誰能說這出口中不隱秘?
出得地宮,張平尋來一塊大石,移開神像後將那通道口堵住,隨後又將神像登恢複原狀,方才離開。
由這‘玄壇廟”下山的路並不甚遠,張平一口氣走了下去,天還未到晌午。張平一路敢去,終於在岷江之畔顧得一艘小船而行。說來這五十來歲的船夫本是不願遠行的,不過瞧在張平手中的半枚金葉子上,頓時精神百倍,保證自己的撐船技術在周邊數十裏是首屈一指。
張平乘著小船一路沿江而行,遇到感興趣的地方便停下遊曆一番,遇到好吃的,好玩的,必定要去品鑒一番。這一段在地宮之中苦行僧一般生活所帶來的壓抑也在不知不覺間被釋放了許多。
這日沿江而行,到得三湘地界一處頗為雅致的小鎮後,張平聽說不遠處的另一個小城有一家四海春飯店,十分的有名。可惜不便走水路,於是張平便退了小船,雇了一輛馬車趕往那四海春飯店。
行了一天,張平便來到一個不算很小的城鎮。城鎮的大小,其實也和張平沒什麽關係,他根本就是為了美食而來的。他走在這個小城的陋巷中,七扭八拐之下,不大一會兒便在一家廚房的門口停了下來。
但見這家飯店與周圍的建築相比,當真稱得上是宏偉之至,看起來方才翻新裝修過的樣子。兩扇終日大開的紅木薄門上一塊鎏金牌匾龍飛鳳舞的勾畫著三個大字:四海春。
然而,就在張平剛剛準備走進這四海春飯店時,門口突然閃出兩個彪形大漢攔住了張平。其中一個拱手一禮,對張平客氣道:“這位道長,不好意思的很,今日這四海春已經被我等包下,煩請道長日後再來吧。”
張平見此,雖然不爽,但他也不是蠻不講理之人。這買東西和賣東西都要將就個先來後到,對方也未失禮數,因此張平便準備先去別處吃點。
可惜,意外總是在不經意間發生,張平剛剛轉身,卻意外遇見了一個熟人。說是熟人,不過是有一麵之緣而已,不過那人對張平印象極深罷了。
此人乃是一條錦衣虯髯大漢,再一群人的簇擁下昂然而入,氣概不可一世。然而他見中年大漢了張平,麵色猛然一變,他之後隨即快步上前對張平一禮道:“不知是什麽風將道長吹來了,道長今日此來也是到這裏吃飯嗎?”
然而張平隻是感覺此人甚是麵熟,自己應該曾經見過他才是,不過自己暫時也無法想起何時曾見過他,更不用說他的名字了。於是,張平便開口問道:“閣下認識貧道?”
那錦衣大漢道:“道長真是貴人多忘事,當年在峨眉後山,趙全海曾與道長有過一麵之緣。不知道道長是否還能記得我這個無名小卒。”
張平聽得趙全海所言,終於想了起來,當年在峨眉禁地時,這個趙全海曾是黃雞大師身後眾人的一員。張平笑笑道:“原來是趙英雄,失敬失敬。在下此來確實是慕名前來嚐一嚐這四海春的美食,不過今天這飯店被人包下了而已。”
那趙全海聽後,哈哈笑道:“原來如此,既然道長專程前來,怎能勞道長久候。這包下飯店之人正是愛才如命鐵無雙,鐵盟主,他老人家不知道長大駕來此。否則的話,怎能令道長改日,道長若不嫌棄,就讓趙某人為道長引路,一起進去吃些便飯可好。”
張平本也不想改日再來,聽得此處,答道:“如此,那就打擾趙英雄和鐵盟主了。”
趙全海笑道:“哪裏,道長大駕光臨,實在是我等的榮幸啊。道長,請。”隨後,張平便同趙全海一同進了這四海春飯店。
進得飯店,張平隻見一座座高高的木屏風,圍成一間間雅座。張平和趙全海走了進去,隻見一個須發皆白、滿麵紅光的錦袍老人,高踞在酒筵的主座上。他麵上笑容雖然可親,但神情中自有一種尊嚴氣概。張平隻瞧了一眼,便已猜出他必定就是鐵無雙。聽說這位鐵盟主因為愛才,竟將獨生女嫁給了十大惡人之一的李大嘴,著實是愛才如命。
鐵無雙右麵座上,坐著個高顴鷹鼻的中年大漢,目光顧盼之間,也正像是隻死鷹一樣。
除了這二人外,酒筵上還坐著八九個衣著鮮明、神情雄壯的漢子,看來也都是江湖中有頭有臉的人物。
而鐵無雙的身後則站著兩個紫衣少年。左麵的紫衣少年濃眉大眼,紫黑麵膛,就像是條黑豹似的,全身都充滿了勁力,不發則已,一發必定驚人。右麵的紫衣少年卻是麵清目秀,溫文有劄,看來就像是個循規蹈矩的書香子弟,但他偶而一抬眼,那目光卻如刀鋒般銳利。
鐵無雙右首那中年大漢見得張平和趙全海二人一同走了進來,立刻陰陽怪氣的道:“鐵老前輩請咱們大夥兒吃飯,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趙全海,你怎麽什麽阿貓阿狗都往這裏帶?”
鐵無雙聽後,卻滿臉笑意道:“厲總鏢頭此言差矣,老夫今日雖未直接邀請這位道長,但能與趙總鏢頭同來,足見其不凡。將來必能在武林中大放異彩,成就一番事業。”
趙全海剛想出言反駁,卻被張平抬手攔住,冷笑道:“阿貓阿狗,說的好,很好……”
那姓厲的哼道:“小道士,你說很好是什麽意思?”
張平笑著道:“很好就是很好,不是很不好,也不是不很好,總之就是很好。”張平的話音剛方落,便有一把扇子從張平左手袖中滑出,他左手一接一甩,隻見那扇子竟然在張平左手中指上像一根棍子一樣的轉個不停。
眾人見得張平的行為,大是不解,正待開口發問,突然見得張平左手拇指一展,手腕一翻。那扇子忽然之間便被打開,張平看著麵向那厲總鏢頭的白色扇麵,搖搖頭道:“你運氣不錯,白生黑死,今天你可以活著離開。不過你還是要留下點東西才行。”
“裝神弄鬼,我先留下你的小命再說……”那厲總鏢頭聽完張平的話,怒吼一聲便雙手成爪直接撲向張平。
那厲峰號稱衡山鷹,一手大力鷹爪功縱橫江湖,這些年三湘鏢聯日益興盛多賴厲峰的大力鷹爪功的神威。那厲峰見得張平年紀輕輕,卻口氣甚大不將自己放在眼裏,因此這一擊含怒出手之下,聲勢更勝平時三分。縱使不好在鐵無雙麵前殺人,也要給張平一個慘痛的教訓。
就在鐵無雙大喝一聲:“不可……”並準備出手攔下厲峰時,隻見張平忽然間扇子一晃,右手不知何時竟從扇子後麵殺出。這一下乃是結合了雲霧千變萬化十三式和變戲法中扇法的精要,眾人隻覺得眼前一花,張平的右手便和那厲峰的右手對抓在一起。
隨後隻聽“哢嚓”的一聲,以及厲峰的一聲悶哼。眾人隻見那厲峰頓時倒飛而回後,右手垂落,顯然方才是被張平一擊將他右手廢了。
鐵無雙此時才趕忙站起來,道:“不知道這位道長如何稱呼?鐵某人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怠慢了道長,萬望見諒。不過厲總鏢頭說起來也是鐵某的子侄一輩,今日衝撞了道長,老夫代他向道長配個不是,還請道長大人有大量,不再計較。”
此時趙全海趕忙替張平答道:“鐵老前輩,這位就是當年名動天下的紫血妖…紫血道長。”
張平道:“不必掩飾,在下張平,道號悟真子,從前的江湖朋友曾送了一個紫血妖道的稱號給在下。今日隻是單純來嚐嚐四海春的美食,鐵老前輩高義早有所聞,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不知道大家現在可不可以吃飯?”
鐵無雙顯然對張平的答複愣了一下,不過很快便恢複過來,笑著道:“好,紫血妖道果然非同凡響,請上座。”
隨後,鐵無雙身後的紫衣少年便去吩咐飯店盡快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