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 千古第一
“想來想去，還是因為沒有電可用。”陶子雲無可奈何。
苔玉看大家不作聲了，埋怨陶子雲說：“盡說些難以明白的話，讓大家都沒有了主意。”
戴癡隻好出來收拾殘局：“沒辦法了，隻能先抬回去了。”
陶子雲還在想：沒有用過電的東西可能不需要多少電，衣服之類的，摩擦可以起電，隻是無法接引出去。
“誰有磁鐵？”陶子雲問在場的人。
“磁鐵是什麽東西？”有人還是不明白。
陶子雲幾乎暴走，他們聽到什麽都不明白。因為人命關天，他還是在那耐下心來，細細地解釋說：“就象‘司南’那樣的東西，有磁性的，接近鐵那一類東西就會吸在一起來。”
“用舊了的‘司南’，員外家就有一個，那個勺子的底部，磨得有一個洞了。”戴癡回答說，看來他對呂員外家真是很熟悉，“員外的祖先，曾經頻繁出海，對司南用得比較多。”
“那好，我們把他弄回去吧。然後再想辦法。”陶子雲鬆了一口氣，有了一樣，就有第二樣。
這家主人聽說要抬回去，就找了他家的兩個強壯的男人去抬，畢竟是在他家出的事。
到了呂府，讓那兩個送人回來的人回了家，戴癡就從呂府的庫房裏找出了那個久已不用的破司南。
那個破司南的磁勺子底部，用得磨穿了的小洞，倒是正好插根釘子、棍子什麽的，就可以撥動著快速轉動。
於是他叫戴癡帶他去庫房再找找看。那裏有不少以前航海時用的東西，有的東西可能是從國外帶回來的，他找到了很長的一條鐵線！
不容耽擱，陶子雲趕緊鼓搗起來，把磁勺子放在司南專用的圓盤中心，在做為轉動的圓心的磁勺子的破洞處，釘一根竹釘子釘到圓盤上。在磁勺子轉動範圍的外部，平行的繞了一段圓柱形的線圈，餘下來的，兩頭線就搭在呂員外的兩邊露出來的肩膀上。然後讓戴癡找來一截棍子，撥弄磁勺子轉動起來，越轉越快。然後陶子雲伸出雙掌，運氣輔助推動磁勺子轉得更快，看看線圈上似乎有了電荷流動，運氣將電荷從鐵線的兩端加速推送而出，呂員外觸電身體彈起，陶子雲對著呂員外的身體大喝一聲：“妖鬼還不快出來！”
看看那團綠光終於騰然而起，陶子雲抓起呂員外的桃木劍疾刺過去，把綠光撥弄到鐵線的兩端上，也就是電流的正、負極，那團綠光的性質立時有了改變，再鼓搗、搓揉一陣，綠光已經是普通分子組成的物質。
看看大功告成，陶子雲叫戴癡停止了磁勺的運轉。
戴癡習慣性地去端了一碗水來給員外喝，等到員外醒來，讓他看看被製服了的綠光。
綠光雖然質地已經改變，卻還是活著的妖鬼，呂員外掙紮著起來，雙手握著桃木劍，生生將綠光妖鬼斬成灰燼！
呂員外坐在床邊，邊喘氣邊說著今晚追逐綠光的經過：“沒想到它今天修煉到什麽東西它都能穿過了，以前它還是怕我的，沒想到它今天和十頸鳥結成同盟，又有了穿透一切的本領，以為它們很了不起了。我追著它到了它經常出沒的地方，它竟然穿進我身體裏，幸好我的陽氣旺盛，我隻是昏迷不醒，還沒有其他後果。”
“還好，十頸九頭鳥已經被我們擊殺了。”戴癡見員外沒事了，心裏清鬆了許多，平靜地把擊殺十頸鳥的經過告訴了呂員外。
呂員外倒身在**躺下來：“事情終於過去了，我以後會小心過日子了，得努力修煉才行了，爭取學成最高境界，在那以前，斬妖除魔，量力而行。”
他們在廂房裏聊天，陶子雲出去看了看，苔玉在照顧白馬，剛才回到呂府，她就一直在外麵。當下他轉回進去跟呂員外道了晚安，叫員外注意休息，他就叫上苔玉回客房裏去了。
“都弄好了？”苔玉麵無表情地問他。
陶子雲知道她問的是呂員外的事，對她陪著小心地回答說：“弄好了，總算沒有意外出現！”
“你當初是怎麽說的，說這邊好，就要到這裏來了，你看看，一來到，沒有一點省心的。仔細比較，還不如在家呆著呢。”苔玉一陣數落，讓陶子雲尷尬不已，他就沉默著，不作聲了。
“那你說怎麽辦？明天回家？”苔玉看到他不作聲了，不就是後悔過來了嘛！
陶子雲聽說要回家，不能不作聲了，不然又被當成他是默認了，他勸說苔玉說：“不好的已經過去了，我們就在這裏多玩玩，在這多蹭蹭飯也好嘛！嘿嘿！”
“你就知道蹭飯，在馭風道長那裏壞習慣倒學了不少哇！”苔玉真是比這個陶子雲知道得更多陶子雲啊。
“哦，隻是我不太明白哪些屬於好習慣，哪些屬於壞習慣。”陶子雲心中一動，向苔玉打聽起黃小姐的消息來：“莫非你和你小姐一直監視我的動向？真糟糕，你們對我了解多了真是不好，倒致她推遲婚期，還要保留廢除這門親事的可能，不過幸好還有你維係著我和她的關係。”
苔玉捂著嘴笑了起來：“瞧你那麽不爭氣的樣，真是誰都不該嫁給你。”
“怯！把我說得那麽差勁。你不想想，我以後可能，考中舉人，考中進士呢！我要順應時代潮流，這個時代流行什麽，我就努力去做什麽，所在的時代，當時一般還是屬於進步的。”陶子雲向往著美好的未來。
“你喜歡和我討論這些，我很喜歡。”苔玉說得心裏沒有那麽糾結了。
陶子雲仿佛回到了現代的場景：“當然，在一起聊天，就是要多談人生，多談理想，有了目標，就要積極進取啊！”
“我是在提醒你，如果你現在的理想實現了，你就是一個終於變泰發跡了的人物，就是千古第一人了啊！”苔玉和陶子雲熟悉了，說起話來就沒有了顧忌：“上次在山陰遇到那個狀元三年出一個，人家姑娘不稀罕哇！要說千古第一人，說到你了，不過你是反麵的千古第一人。”
那個陶子雲那麽差勁？從前不知道的事，還是問問清楚的好：“好苔玉，你說從前是怎麽了？”
“嗯，我想想啊，我看還是找出以前和小姐記下來的吧，以前確實在注意你的過去和未來。”苔玉從懷裏掏出一個小本子，翻開來念道：“乾隆四十三年十一月三十日(公元1779年元月17日)出生
乾隆四十九年（公元1784年）七歲，跟隨父親遠走省城，在星棲書院讀書。
乾隆五十年（公元1785年）八歲，父親因母老思親，回家鄉設館授徒，你仍跟隨讀書。
乾隆五十二年（公元1787年）十歲，你父親回家務農並鑽研學問你就在你父親身邊讀書，開始攻讀四書五經等儒家經典，並參加一些農業勞動。
乾隆五十四年（公元1789年）十二歲你父親重新開私塾教學。你跟著父親讀書。
乾隆六十年（公元1795年）十八歲，參加縣學考試，得中秀才。”
陶子雲看了看，知道上麵寫的都是虛歲，比按照周歲算要大兩歲，他笑問苔玉：“其他的呢，寫在哪一頁，翻出來給我看。”
“其他的描述，就是描述你是如何的貧困，那些不給你看！”苔玉在陶子雲不小心的情況下，搶回了她的記事本。
“我這麽差勁的人，我如果能讓你小姐嫁給我，豈不是，你小姐也是千古第一人！”陶子雲對著苔玉驚叫起來，他能創造這個奇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