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說清楚了
牟私寵變成的大公水牛，又頂翻了幾個靠近柴房門口的人，在奔到柴房門口時，又變回了那個掌櫃男人的模樣，一下子竄進了柴房裏！
“真是翻天了！牛妖怪都可以享有寶藏，我們卻連軍費都入不敷出，弟兄們！他們進了狹小的屋子裏，我們正好來個甕中捉鱉！跟我來呀！”經過曾點狼的一番鼓動之後，那幫人全部擁進了柴房裏麵。
何仁智嘿嘿一笑，試探著陶子雲的心思：“陶兄，你看我們是不是要來個坐收漁人之利？”
陶子雲不屑地回答說：“坐收個鬼！你忘記了，當年福財道長與胡荷他們，功夫那麽好，都被困在了柴房裏麵的山洞裏，不僅出不了山洞，連胡荷的寶貝小黑龍珠的消息都傳遞不出去，薑著呢有封住洞口的法術呀！曾點狼這幫人怎麽能夠打得進山洞裏去呢？”
何仁智失望地發出一陣感歎：“薑著呢那隻羊妖精，法術不錯，不知道牟私寵這個牛妖怪，具備什麽新奇的法術？可惜我們是難以看到了，他們肯定是躲進堅不可摧的山洞裏，不敢出來的了。”
“知道是這樣的結局了，我們就離開這裏了吧。這兩幫人，我們幫誰都不好。”陶子雲信步往外走去。
何仁智跟在陶子雲後麵，仍舊是感慨連連：“要說這桑府的動物呀，還真是有福氣，別的動物想變成人，得苦苦修煉才行，桑家的動物就被桑本原直接變成了人，還配成了夫妻。這個牟私寵，當然就是桑府的耕牛了，盡然讓他變成人。娶到了桑本原苦苦思念的馬離離那樣的薑著呢！”
陶子雲對一事無成的何仁智，剩下的就是責備：“你少來了，你是太挑剔了。偏要娶哈漏才行，要是有姑娘喜歡你。你就接受她，何止於變成這樣，你何府衰落了，你就是個真正地落難公子！依我看，等我們回到物序，對物序的姑娘全部問一遍，發現哪個喜歡你，你們就把親事定下來。”
何仁智連連撮著雙手
。為難地回應陶子雲說：“這樣子，真是讓我難為情，因為哈漏還沒有她喜歡的人，我對她還沒有死心呀！”
何仁智的表態，讓陶子雲立即有了對策：“我懂了，那就看我慫恿哈漏的結果吧，我隻好慫恿哈漏早早地尋個男的，盡快地成親了，好讓你對她死了心，你就可以另找姑娘成親了。”
何仁智對陶子雲的想法。實在是無法接受，他急得大叫起來：“千萬不要這樣，你不能慫恿哈漏提前嫁人呀！你既然可以慫恿哈漏嫁給別人。為什麽不慫恿她嫁給我呢？我是個落難公子，她也是個落難小姐呀！這不正是大家所說的門當戶對嗎？”
陶子雲在思索中提醒何仁智說：“我覺得，哈漏雖然和你一樣是個落難人，你也是一個俊美男兒，她不接受你的示愛，是怕難上加難，隻有她遇上一個好人家的公子了，才會讓她走出苦難！”
陶子雲的一番提醒，引來何仁智的一番信誓旦旦：“陶兄說得有道理。落難小姐，不能嫁給落難公子。免得難上加難。當務之急，就是讓我自己走出苦難。出人頭地之後，就讓漏漏跟著我走出苦難！”
陶子雲不思進取地追問何仁智：“你如此的不思進取，你覺得，你能夠出人頭地嗎？”
何仁智忽然靈光一閃：“陶兄，我看過一些‘大說’，裏麵不乏一些落難公子有美滿結局的優美故事，‘私訂終身後花園，落難公子中狀元’。就是一個成功的模式。為什麽‘大說’裏的落難公子可以中狀元？是因為有姑娘肯和他私訂終身，那才是對那個公子的最大的鼓勵呀！進士的第一名，才叫狀元，可是中了進士，就是無上的榮耀了，每次會試錄取的進士就有兩三百個。哈漏要是和我訂了終身，就能激勵我奮力拚搏，中狀元我是不敢肯定，考中進士，還是大有希望的！陶兄！回物序之後，你勸哈漏跟我訂親，好鼓動我考中進士！”
“有這麽好的效果？”陶子雲不敢相信地看了看何仁智，見他一臉的真誠，隻好應承他說：“回去之後，我把這個道理轉告給哈漏，看她願不願意做激勵的人。”
何仁智強烈地要求陶子雲說：“陶兄，你可不要僅僅是把這個道理轉告她呀！你直接慫恿她跟我訂親才好！這樣才有更好的效果。”
“你可不要強人所難，你覺得，我會聽從你的逼迫嗎？”陶子雲白了何仁智一眼，提醒他說：“不跟你說這些了，做我們的正事去吧！如今臨近年關，天寒地凍的，蒼梧山的人雖然沒有來差群大客棧搶劫，可是他們和缺乏軍費的曾點狼那夥人情況相同，他們可能會到其他地方去犯案的。”
“是，我這個落難公子，可逼迫不了你這個朝廷大員。”何仁智抬眼看了一下陶子雲，見他不為所動，就神情落寞地低頭嘟囔道：“你還說天寒地凍的，怕別人犯案，你想過沒有？曾經和你有著過往的何可人，也要經曆這場天寒地凍。”
“何可人怎麽啦？當初因為我無法勸說哈漏嫁給你，你姐姐就失望地走了，何可人也跟著你姐姐走了，我實在是找不到她，我有什麽辦法，她怎麽經曆這場天寒地凍，她都得自作自受。”陶子雲對何仁智重提往事，感到很不開心。
何仁智的嘀咕，還是沒有停止，隻聽他不輕不重地說道：“是，何可人就是那麽小心眼，她心裏的世界很小，她隻想跟著我姐姐在這個世界上混日子
。就算找到了何可人，要是我姐姐不回來，她還是不會回來的。你想過沒有？何可人跟你住在一起那麽多天，如今肯定也有孩子了，她帶著個孩子，在這天寒地凍的日子裏，可怎麽過活呀？我何府落難了，我姐姐也就落難了，何可人不就也是落難了嗎？何可人的孩子也在落難之中。”
陶子雲聽著何仁智的話，心情越發沉重起來，但是沒有出聲。
何仁智緩緩地繼續說道：“我聽我姐姐說起過你與何可人，還有和我姐姐之間的事，在省城的芙蓉國賓館，你與何可人、我姐姐的心靈交集，我了解，你還和我姐姐到過大草原去，此間種種，產生情愫是很自然的事。陶兄，你跟我說實話，你喜不喜歡我姐姐？”
陶子雲默默地聽著何仁智說起他與何美美、何可人之間的往事，心裏更不是滋味，直至何仁智問他喜不喜歡何仁智的姐姐何美美，陶子雲心頭一陣慌亂，急切中他隻是回答說：“這些我說不清楚，你怎麽突然說到我和你姐姐的事去了？”
何仁智鄭重其事地對陶子雲說：“這事你得說清楚。因為我姐姐不回來，何可人也就跟著不回來，所以，有些話，我本來不想告訴你的，到了如今，我不得不告訴你了，我姐姐跟你相處了那些時日，對你也是喜愛有加，如果你也喜歡我姐姐，就明說，我就親自去尋找我姐姐，把她給你找回來，何可人與她的孩子，自然就跟著回來了。”
陶子雲的心頭亂跳：“這樣子，能行嗎？”
“這樣子能行。陶兄，你別跟我學，我是隻看中了哈漏一個人，為了她，我象是發瘋了，每天走出房門，我都會突然驚醒一下，看看自己的全身上下，有沒有穿戴整齊，生怕自己在瘋瘋癲癲之中，忘記穿衣服就走了出去。在學堂裏，也會在一個激靈之下，看看自己有沒有在恍惚之中，把衣服給脫了下來，而不知道再穿回去。我把自己的情形告訴你，固然是讓你知道我隻喜愛哈漏一個人，但是我沒有這樣要求你。因為在當今的世界裏，如果有可能，男人是可以有三妻四妾的，你要是也喜歡我姐姐，你就說個明白的，我會努力地把我姐找回來。真的，我自己的姐姐嘛，我也看得出來，我姐其實是喜歡你的。何況，我姐對我也這樣說過。”何仁智又不厭其煩地說了一大通話，再次詢問陶子雲的真心話：“你喜歡我姐姐嗎？”
陶子雲聽著何仁智的喃喃自語，生怕他真是瘋了，說的是瘋話。後來，何仁智又問起他喜不喜歡他的姐姐，陶子雲長籲了一口氣：“象你隻喜愛漏漏一個人一樣，本來我隻敢如後世一樣，我隻要一個姑娘就算了。可是如你所說，在這大清，如果有可能，還是允許男人有幾個姑娘的。事到如今，我也就明說了，象你姐姐那樣的人，我不喜歡她是不可能的。我也懷念和你姐姐相會的時光了。”
何仁智認真地對陶子雲說：“說清楚就行了，接下來的日子，我會出去尋找我姐姐，好讓何可人與你的孩子跟著回來。”
陶子雲點了點頭：“現在，我們去找找蒼梧山的人，看看他們有沒有出去做壞事，好想辦法阻止他們。同時，也可以尋找你姐何美美，還有我事實上的夫人何可人，以及我與何可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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