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是誰

“咦,這是哪兒?該死,為什麽每次我都要說這句話。”金子用手錘著頭道,但這不錘還好,一錘他發現了一個要命的事情。

“該死,我的手表呢?”金子慌了,這時,一股危機感突地出現,這時一種被人瞄準的感覺,這股感覺極其微弱,顯然威脅度並不大,他散開原力感知周圍,原來是一對父子在狩獵,而金子恰好處在初學打獵的兒子的瞄準鏡裏,他衝著那對父子藏身的叢林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那父親察覺到自己已經被人發現了,不好意思的帶著孩子走了出來,老遠喊道:“先生,不好意思。”

“沒什麽,你再交孩子打獵麽?”既然是誤會,金子也沒有太在意。

那位父親走近了金子,突然臉色大變,他罵道:“見鬼,你這個殺人犯,越獄犯,居然還敢回來。”邊說邊端起了獵槍。

“嘿,先生,冷靜點,別激動,你那位殺人犯朋友叫什麽名字,他和我長得很像麽?”金子覺得事情古怪,怎麽會那麽巧。

“金,別裝失憶了,你難道不叫這個名字麽,現在,去自首,還能保住你一點名譽,手舉起來。”那位父親槍口指著金子腦袋,一臉嚴肅,而那個孩子顯然被嚇住了,躲在自己老爸屁股後麵動也不敢動。

“先生,我的確叫金子,可我......”金子正欲辯解,天上一艘冒火的飛船劃著黑煙出現在林子上空,一瞬間隕落在了山林不知處。

“殺人犯,在這兒等著,我去看看怎麽回事,你最好別跑,你能逃的出我的視線,能逃的出這片山林,但你永遠逃不出法律的嚴懲。”父親說完了話,招呼了孩子一聲,兩人眨眼間消失在了金子視線裏。

“老子這是招誰惹誰了?主神,這是怎麽回事,主神,主神?對了,我的手表。”金子懊惱的四處查看,卻怎麽也沒有手表的蹤跡。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罷了,我也去瞧瞧。”金子一琢磨,也隨著那對父子的足跡跟了過去,此時他除了懷裏的沙鷹與腰間的5枚穿甲彈外什麽也沒了,他其餘的所有裝備全在手表裏。

此時他的常規速度已不遜色一頭獵豹的速度,他感知著飛船出事的方向快速前進,不一會兒就看見了那對父子,他們正麵色怪異的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先生,困了回家睡,地上可涼,你瞧,我這殺人犯可沒跑,來你這兒自首了,先生?”金子蹲下身子用手指敲了敲那位父親的腦門,卻瞧不見任何反應。

“怪了。”金子朝著他們的回來時的方向走,走不過十分鍾,一艘破損的飛船出現在金子眼前。

金子感知了一下飛船裏的狀況,麵色凝重的走進飛船,剛進去,一群盤子大小,八條腿,背後還有一條長尾巴的惡心蟲子向他撲過來。

金子朝後一退,雙手閃電擊出,一刹那間,蟲子們被電成了黑色的殘渣。

“抱臉蟲?飛船?老子明白了。”金子若有所悟,這是他看過的《異形大戰鐵血戰士2》的內容,他記得這部電影的開頭就是這樣,這部電影的具體內容就是講了一個成功寄身鐵血戰士的異形大顯神威幹掉了一船鐵血,使得飛船被迫降落在了地球某小鎮,鐵血異形在小鎮肆意繁殖,結果禍害了一鎮的人,還搭上了前往地球處理這次事件的一個老鐵血的命,當時金子看這部電影時光顧著去看激烈的戰鬥情節,對於前戲並沒有怎麽在意。

“這位不知道名字的鐵血兄啊,我十分敬佩你和異形戰鬥到死的勇敢精神,雖然這彌補不了你拙劣的戰鬥技巧,我知道你一定對於這次事件分外著急吧,真是有責任心,所謂鐵肩扶道義,我,作為鐵血戰士的朋友,我應該承擔下你的心願,消滅所有的異形為你報仇,但此時我手無寸鐵,難承重任,可不做我有於心不忍,所以,你不介意我借一下你的裝備吧。”金子一邊對著飛船內鐵血戰士的屍體嘀嘀咕咕,一邊不停手的開始扒鐵血的裝甲,速度之快,動作之賤實在叫人無語。

折騰了半天,把這個鐵血的裝備穿在自己身上,但由於兩者身材相差太大,最終金子也隻是裝上了電腦,頭盔,肩炮,腕刃,而鎧甲隻能舍棄,隻是在肩上搭了個坎肩裝肩炮。

“哢哢”昏迷中的父子肚子上突然出現一個血洞,接著,兩個像蛇一樣的頭從他們腹中鑽出,血淋淋的,分外嚇人,它們蹭的一下跳出人體,正要好好享受一下這個世界,“嗞”一道雷刃突地出現,一刀把它們斬成了兩截,他們的身體被電焦了,連血也幹了。

“哎,先生,看來我想自首你也看不到了,雖然我至今為止都不知道我至今做了什麽事是需要法辦的,不過可憐了這孩子。”金子有些可憐這對父子了,他把這對父子葬了,轉身向山下走去。

“雖然我的原力已經強了很多,但施展原力閃電還是消耗很大,我自己改良的聚電成刃威力更強,但也隻是一招的事,沒辦法真當做電刃來用啊,此時異形已經全部跑出去了,過不了多久,成群結隊的異形將殺出地麵,那時候可就是大麻煩了,現在我的手表不知道去哪了,不知道有什麽任務,身上也沒了什麽裝備,這身裝甲與我不合,能發揮多少威力實在叫人懷疑啊,不過,那個獵人能叫出我的名字,顯然我在這個世界是有一個身份的,雖然可能不是很好,但是,想找回手表和主神聯係恐怕首先就得知道我的身份到底是什麽?還有,網上網友大部分說這次的主角是獨狼,但電影中並沒有真正給出身份,到底是不是還是未知數,如果真是,那麽此次要麵對的敵人就分外可怕了。”金子一邊想一邊走,他打算到小鎮去,隻有在那兒才能打聽出自己的身份。

“大佬披薩店,需要點什麽嗎?”一個對著鏡子打扮的十六七歲少年正在整理自己。

“記得戴帽子。”在旁邊幹活的老板道。

“祖,你讓我們戴帽子僅僅是因為你以前當司機的時候你的老板也這麽要求你吧。”少年轉過身來笑道。

“聽著小子,你能得到這份工作僅僅是因為你的監護顧問求著我給你的。”老板不耐煩道。

“是啊,我知道她的性感和這一點關係也沒有是吧。”少年道。

“水冠街1427號。”老板有點心虛了,打發少年送貨。

“我不能送這個貨,讓白瑞去送吧。”少年心裏有點發麻。

“這裏不講民主,要麽送過去,要麽走人。”老板一字一句道。

少年無奈的抱起兩大包披薩離開店,背後老板還忘不了提醒一句:“別忘帶帽子。”

金子有點餓了,走進一家披薩店,盡管他不知道自己該拿什麽來付賬。

“嘿,金,你回來了,你去哪了,我一直擔心你。”出門的少年見到金子突然大喜過望,跑了過來。

“啊,孩子,我現在很餓,但是我沒錢了,如果你真的認得我,那麽。”金子有些不好意思,這是他的一個試探,從這個少年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和金子的那個身份很親密,他要看看這個少年能為自己做到什麽地步,另外,他真的沒錢而且真的好餓。

“給這位先生上份披薩,最大份,錢從我薪水裏扣。”少年叫了一聲,扭過頭來道:“不好意思,我還要幹活,等我下班了再和你聊,因為我不幹這份該死的工作的話,我就請不起你了。再見”

少年辭別金子急匆匆出了門,倒弄得金子莫名其妙。

“我和他關係這麽好麽?”

“客人,你的大份披薩來了,那個小子居然也會請客,啊,你,你居然回來了。”給金子送披薩的老板見到金子長相突然大驚失色,連手中的披薩也劃出手掌向地上掉落。金子手疾眼快,一把接住披薩,捎帶啃了兩口。

“金先生,我收留瑞奇幹活可一直對他不薄,哦,你餓了,這份披薩就當我請你了,哪能讓瑞奇出錢啊。”老板一臉客套,眼神中帶著幾分惶恐,幾分畏懼和幾分敬意。

“哦,那我剛才怎麽聽見有人說這裏不講民主啊,你對我可憐的瑞奇做了什麽?”金子一般啃著披薩一邊試探。

“嗨,我那不是傳授瑞奇工作經驗麽,他有點太任性了,他不可能在我這兒幹長久,如果他給其他老板幹活也挑三揀四的可要出問題啊。”老板解釋道。

“那我還要謝謝你了,對了,為什麽瑞奇不願意去送那份貨?”金子繼續問。

“這你不是因該知道的最清楚麽?一年前你來這個小鎮,不就是因為瑞奇跟傑西才殺人的麽?哎,真可惜,你的勁兒白費了,傑西那個野丫頭跟別人好了,瑞奇去送的披薩就是往傑西那兒送的,所以他有點不情願。”

“這麽回事兒,你去忙吧。”金子擺擺手,老板如蒙大赦一樣跑回了廚房。

“沒想到我還真夠閑的,為這麽點兒事犯法。”金子有點無語,這個該死的主神,給我安了個什麽身份。

吃完東西,金子走出披薩店四處晃**,這個小鎮是個挺閉塞的小鎮,從鎮民們看金子的臉色就能瞧出來,一個個見了他繞著走,鄙夷,憤怒,恐懼,一張張臉上幾乎沒有一點好臉色。

“嘿,瑞奇現在住哪兒,請告訴我,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金子拉住一個倒黴蛋威脅道,反正也沒有人正眼看他,他也懶得去討好別人。

“在哪兒,拐過去第三間就是,我,我還有事,那......”被拽住的倒黴鬼結結巴巴道,金子放開他的衣領,那人一溜煙逃走了。

“嘿,瑞奇,我來了,你在麽?”金子敲了敲門。

“先生,你好,你是誰,你認識我弟弟麽?”打開門的是一個高大的男子。

“啊,你好,先生,我是瑞奇認的哥哥,今天回來看看他的,我叫金子。”金子見這人挺客氣,因該不認得自己,便堂而皇之以其兄身份稱之。

“先生請進,過去幾年我一直在外麵,回不來家裏,謝謝你照顧我弟弟,金,快進來,我叫達拉斯。”男子客氣的把金子請進屋子。

兩人坐下來,達拉斯給金子倒了杯熱水道:“很抱歉,金,家裏沒有什麽可招待的,將就一下吧。”

金子客氣道:“哪裏話,說起來一年前我因為殺人被迫離開,隻怕我還連累了瑞奇,這個孩子很不錯的。”

“沒什麽,我也是剛從監獄裏釋放出來。”

這時,窗子開了,瑞奇從窗外鑽進來,身上的工作服髒兮兮的,上麵還有幾個腳印。

“你的門有問題麽?”達拉斯道。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瑞奇顯然十分驚訝。

“今天,你的臉怎麽了。”達拉斯有些憤怒。

“回頭再說。”瑞奇轉身進了屋子。

“稍做一下,金,我得看看瑞奇究竟怎麽了?”達拉斯站起身去追瑞奇。

“你的臉怎麽了?”達拉斯急道,一邊說一邊伸手過去。

“別碰我。”瑞奇挺倔。

“瑞奇,是不是又被人欺負了,和我說說,我離開了一年這些家夥就不安分了麽?”金子也站起來,既然瑞奇對他這麽信任,他就要當好這個哥哥角色。

“金,對不起,我把你送我的手表弄丟了。”瑞奇很是有些難過。

“什麽手表,瑞奇,跟我說,究竟怎麽回事?來,坐下來,慢慢說。”達拉斯顯然心疼自己的弟弟。

“戴爾.柯林斯他們打了我,我的鑰匙被他丟下了下水道,金,你被警察帶走的時候送我的手表也讓他搜出來一塊兒丟下去了,真的很對不起,盡管你送我的那塊表一直沒有走動過,但我一直帶著他的。”瑞奇道。

“把球棒給我。”達拉斯怒道。

“你要幹什麽?”瑞奇道。

“把球棒給我。”達拉斯有重複一遍。

“等等,達拉斯,別衝動,瑞奇,坐下來把事情給你哥哥講清楚,尤其是一年前和那個手表的事,別讓他擔心。”金子柔和道,不走動的表,金子感覺自己可能離真相很接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