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備戰與打臉
根據曆史資料的記載，日軍原本的計劃是：“掃**上海附近之敵軍，占領其四方要地，保護上海僑民之生命。”這一命令將上海派遣軍的作戰範圍規限於上海周圍地區。因此，占領上海，大本營既定的作戰目標已經達到。也就是說，日本原先的目標隻是占領上海，然後威脅南京政府，逼迫其答應某些條件——可以想象，這些條件即便再苛刻，也不會比日軍占領南京進而組建以汪精衛為首的偽國民政府造成的影響更壞。
隻是國軍在上海的表現，讓日本這條狼，看清了國民政府的虛弱本質，於是以鬆井石根為代表的激進派，在和大本營的爭執中，取得上風。於是日軍開始突破原本預定的蘇州嘉慶的戰略限製線向西進攻。國軍則是節節敗退，日軍氣勢更盛，紛紛猛撲南京。而國軍的抵抗程度，就如同被壯漢剝光衣服的小姑娘，一推就倒。
這一下子，日軍氣焰更是囂張，即便有了太原的失敗，他們仍然沒有警惕，直到碰見孔缺的狙擊，撞了鐵板這才立刻收縮。【注：在前文看錯資料鳥日軍在華中集中了30萬+的軍隊，是有五萬最終進入南京，展開大屠殺，我寫成5萬日軍進攻南京。呃，這裏更正一下，以前的內容就概括為日軍在南京損失10萬左右的部隊，上海應該還有20萬左右，其中陸軍10萬左右，其餘為海軍和航空兵及後勤】
日軍經淞滬戰役後，未經充分休整補充就開始向南京方向進擊，其後勤保障也嚴重不足。鬆井的幕僚們多次向他提醒過類似的問題，他也深知自己的部隊麵臨的困難，但他仍然一意孤行。11月20日，日參謀總長閑院宮載仁親王向第10軍發出指令：“部隊為求得補給，應盡量利用現地物資”。在當時的環境下發出這樣一道指令，無異於指使日軍進行公開搶劫。
而鬆井石根並沒有製止這樣的行為，而是默許。要不是孔缺在南京城外狙擊成功，那麽南京大屠殺依然會發生。而現在，雖然曆史因為孔缺的原因出了偏差，但是敗退的日軍自然將怒火發泄在中國平民的身上，所以上海自然成為這悲哀之地。
唐生智接到的電報，就是這樣的內容。隻是因為上海幾乎可以算得上公共租借區，幾乎所有外國都在上海有使館區，所以日軍的行為和規模程度，比起曆史上的大屠殺，都差了許多。但是在孔缺看來，這依然是難以忍受的犯罪行為——反正你用任何詞語都一樣，日軍是不會反思和對自己的犯罪道歉。
“根據不完全統計，已經有一萬多平民喪失，強*奸和無辜死亡者的具體數量，暫時無法計算。很多報紙都有報道，外國的記者也注意到這個情況，我們必須有所行動，製止日軍這樣的禽獸行為。”
“明天開始出發，我們就開始出發，不用考慮補給，任何的軍需物資，我都可以提供。請各位將軍和我一道向上海前進，前進的路線是：鎮江、常州、無錫、蘇州、上海！請各位率軍與我一道，我將和先遣團走在最前麵，為你們開路。你們願不願意和我，一起殺光日本鬼子？把他們趕下大海？”
現在日軍還有20萬左右的部隊【注：再次為前文的失誤道歉！】，南京能動員前進的部隊也隻有十萬，不過孔缺可不玩什麽分兵合擊的把戲，他就隻一路，先把上海奪回來再說。其他的日軍你願意留在大陸，你有種就不要退！奪回上海後，他有的是時間去剿滅這些沒有了後勤和支援的部隊。
“我願意！”“我也願意！”“我們都願意！”“跟隨孔先生，打到上海，趕走小日本！”“血債血償！把日本人打回老家去！”……
在場的團長師長司令們，紛紛開始表態，孔先生今天的這次拿物資的手段，深深的讓他們這些老狐狸們驚詫和震撼。在場幾乎沒有人會懷疑，跟隨著孔先生會吃虧！太原戰役是個前例，南京戰役也是一次重要經驗！這次之後，再也沒有誰會懷疑孔先生的能力，這樣的人會吃敗仗嗎？絕對不會！
這個電報，頓時引得群情激憤，孔缺更是立刻返回部隊，開始準備明日出征。其實也沒有什麽特別要準備，首先是向戰士們介紹這次事件，鼓動戰士們的士氣，為明天的出發做準備。另外就是補充彈藥和損失，接下來的戰鬥，不會很輕鬆。
國軍也迅速行動起來，能使用那些武器的部隊立刻領了一些武器回去，對此唐生智並不吝嗇。因為他完全沒有那必要，孔先生對跟隨他的部隊，是無比大方，他不想因此落個壞印象。倒是在孔先生離開後，他可以因此而掌握國民政府中更多的權力。
第二天，全軍集合，開始出發，這次出擊有八萬多人，除了憲兵隊留在南京外，以及長江另一邊的部隊，大部分原南京防守部隊，都向上海進發。值得一提的是，這次的出擊行動，並沒有得到武漢國民政府中央的授權和命令。隻是在出發以前，唐生智向蔣光頭發了請示的電報，但在那時候，軍隊已經動員完成，開始出發了。
就在孔缺出發後，南京的各家報社包括外國報社，突然收到了一封投稿，裏麵詳細介紹了國民政府內軍統，準備對孔先生采取激烈手段的證據。各報社頓時大亂，可以想象，這個消息披露以後，南京政府的形象將會受到怎麽樣的打擊。
而孔缺在軍隊出發後，歐比突然帶了一個人過來，“孔先生，這個人叫蘇少華，他說他有重要的消息要告訴你。”孔缺望著他，“什麽事情？”蘇少華按捺住心中的激動，高興的說：“孔先生，我終於見到你了！我知道戴笠要對你進行暗殺，他接見過我，讓我和其他人殺掉你，但是我把這消息透露給報社，我也把他派給我的人，引到了其他地方。你要是想抓住他們的話，我可以帶你的人去把他們抓起來。”孔缺聞言，頓時一愣。
這國軍，簡直是打自己的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