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五靈珠祭天(上)
李逍遙忽然急道：“還是快走吧，守衛快來了……”
但這時已經晚了，守衛已經來了。我想還是打出去算了，阿奴道：“不用，看偶的……偶有無窮無盡的法寶……嘻……”她拿出了一隻蠱來捏破，一股清氣冒出，阿奴拉著我們到了這煙氣中道：“這係隱蠱哩，會讓別人看不見偶們的，沒四的，跟著偶，不要太快了，會讓這隱身霧消散的……小心……”
就這樣，我們小心提腳，小心落足，一點點出了神殿，這才鬆了一口氣。正當我們放鬆時，忽然，一陣風吹來，隱霧消散了，一個白衣成熟的女人叫道：“我就知道是你搞鬼，阿奴！”
阿奴立時道：“不好了，是蓋羅嬌姐姐，她是大老虎，所有人都怕她，快走……”我們還有點不服氣，不過是小娘皮一個，我還見過她，也不覺得她有多厲害，但下一刻我跑得比誰都快，這個蓋羅嬌身後還跟著一隻比人還大的大毒蠍！
我叫道：“剛剛那是什麽玩意？”
阿奴道：“那四蓋姐姐養的五毒獸……不過正常情況下偶們四不會拿出來用滴！”
李逍遙道：“可她拿出來對付我們……”
阿奴咯咯笑道：“那四因為她感覺你們都很強啊……嘻嘻嘻……”
我搖搖頭，這個丫頭，也不知道她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出了大理城，我們一直入到了老地方，隔著老遠的，我就看到了那間小屋，我還記得這邊上有一棵鼠兒果樹，我先到樹下，對樹一踢，掉下了數個果子，我抓著一個在手便啃。那婆婆出來道：“呀，是你們回來了……”
李逍遙拿出那麒麟角道：“我們拿來了……”
婆婆點點頭道：“這下好了，就等著鳳凰蛋孵出來了……“
我跳過去道：“不是吧，還沒好？”
阿奴跑進去拿出那隻蛋道：“這係鳳凰蛋唉，怎麽可能一下子說孵出來就孵出來……”
林月如道：“沒有別的法子了嗎？”
婆婆笑咪咪道：“至少我還是不知道的……”
我拿過那蛋道：“死鳳凰，老子命令你，快快出來，再不出來，我就先奸後殺，再奸再殺！”
林月如拉住我道：“大哥，別這樣，會被人笑變態的……”
我怒道：“這不也是為了靈兒妹妹嗎！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可惡！”
阿奴忽然驚叫一聲：“不好……蛋……”
我再一看，那蛋上竟是出現了裂紋，我大叫道：“我……我沒捏它的……”
“哢嚓”一聲，那隻蛋殼子裂開來了，從出一下子蹦出了兩隻小雞。小雞？我叫道：“這算什麽？小雞？也能算是鳳凰？是不是我們拿回來的蛋啊……”
阿奴叫道：“偶滴媽媽……怎麽會四這樣的……兩隻……鳳凰？”
婆婆也道：“真是少有呢……一卵雙生嗎？我來看看……”
隻見一隻體長一點，尾羽也是長的。另一隻就真像母雞了。但這婆婆卻是道：“哎呀，這是一鳳一凰……雙生蛋啊……”
我道：“什麽意思？”
婆婆道：“鳳凰是高傲的生物，正常情況下都是一隻隻的生活，極少才會遇到同類生子，所以鳳凰大多都是會有火中涅盤的之說，隻是也有例外的，有時鳳凰遇到了對象，生下了小蛋，可是裏麵卻有兩隻，同性的也就算了，一旦是異性的，這兩隻鳳凰就會在長大後產生愛情……也就是鳳凰的**，這樣一來的結合就會生出不詳的黑鳳凰，那就是魔性生物了，會引發災難的……一定要把它們分開……”
那兩隻鳳凰一下子跳到我的肩上。我道：“這算什麽……”
婆婆道：“它們以為你是它們的父母……”
剛剛說完，這兩隻鳳凰就跑到我的頭發上了，想把我的頭發作成鳥巢。
我正想捏死一隻吸收它的精血。忽然一聲鳳呤。一隻金翅鳳凰飛出來。兩隻小鳳凰左看看我，右看看那隻大鳳凰，最後都跳到大鳳凰身上。
我剛剛鬆了口氣，就見那隻大鳳凰把那隻小母雞似的小凰叼到我的頭上。我又氣住了，抓下那隻小凰，它還在啾啾地叫著。
大鳳凰給出那隻小的，叫了兩聲，振翅飛走了。
婆婆笑道：“這位媽媽也不想讓自己的孩子將來**……她把這隻凰兒給了你了……”
我氣道：“要給也給隻漂亮的……”
婆婆大驚道：“不能那樣說……”
我一看，就見小雞一樣的凰在我手上跳跳的不爽。我想想笑道：“又不是不要你，得了，當小雞養了……”
婆婆哭笑不得道：“你……你又說了……”
忽然那小雞狠狠篤了我一口，我那隻左手正自抓著她呢，這下可好了，我一下子感到無窮的巨痛，感到一絲生命從我的身上流走了。心知不好。阿奴忙在旁給我發了五氣朝元咒。
我從地上站起，掏出壽葫蘆，狠吸一口氣，再一看。手心上多出一塊血紅，那隻眼睛又露出來了，不過它好像受傷了，看看我，又閉上了去，我不敢再看，忙用布把手包住。道：“這他媽的是怎麽回事？”
那婆婆用她的木拐狠狠在我的頭上敲了三記道：“不是和你說了嗎？鳳凰是種很驕傲的生物，他們的驕傲到了你無法想像的地步，你因為看不起它，它就用了共生契約，以你為主，現在，這隻本來可以長生不死的鳳凰要和你一樣大了，但也將和你一樣，像個人一樣，該死時就死了……”
說話間，那見那鳳凰身上發出無窮的光亮，終於，越來越大，越來越大，轟……當光華無限時，這隻凰終於露出了本體。真是……比她媽媽還大了一倍，好大的鳥啊！不過……怎麽不是金鳳凰，毛怎麽是黑的？不對，羽翅上還有紅色的，這是一隻集黑，紅，暗紅三色為一的大鳳凰！
婆婆癱坐在地上道：“完了完了……這個主人心是黑的，帶出來的也是黑的，搞來搞去，還是搞出了黑鳳凰來了……天納……”
不得不說，這黑鳳凰真他媽的漂亮，我幾乎看呆了。那黑鳳凰對我眨了下眼睛，鳳眼給我一個眼色，我竟然明白了它的意思，是要我到她的身上去，我一抓月如，道：“走！”林月如興奮地道：“好……”我們兩個剛剛上去，我後腰一緊，阿奴竟然也上來了，還抱住了我的腰。我急道：“阿奴，快下去……”
阿奴道：“偶不要……”
正自這時，黑鳳凰一展翅，呼地飛了起來。天一下子近了，地卻是遠了，我們歡呼著，在黑鳳凰的背上似仙人一樣遨遊著。山川，五湖，各種美景。我大叫了起來，林月如也叫了起來，連阿奴也叫。最後月如問我，你為什麽叫？
我大笑著說道：“想叫就叫……”
天漸漸黑了，風也漸漸讓人冷了起來，我正想著回去，卻見這黑鳳凰已經落下了來。
沒走兩步，就聽李逍遙叫道：“好了沒？”
那婆婆道：“快了快了……”
我們忙趕上了去，不一會，就聽見一聲聲嬰孩的啼哭。我忙對李逍遙道：“恭喜你，你當爸爸了……”李逍遙眼都紅了，哭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不一會，婆婆讓我們進去。屋裏熱氣逼人，我卻是不會再怕了。
隻見趙靈兒懷裏抱著個孩子，臉色有些白，一臉聖潔的神情，李逍遙坐到了她的身邊，兩人一起默默的看著這個孩子，是個女孩。
我道：“起個名字吧……”
趙靈兒抬起頭來，對著李逍遙溫柔地笑了道：“我們想，讓大哥來起……”
我連連搖頭道：“那怎麽成呢，我可起不好，這不是男孩子，名字壞了是要害一輩子的！”
李逍遙笑道：“我和靈兒都是這個意思……我是個笨蛋，自己老婆都不認得，不是大哥一直幫我，我都不知道事情會變成什麽樣子……”
林月如道：“你就起一個吧……”
阿奴道：“你不起，偶來起，偶的文采是很好地來……”
我忙道：“得了，還是我來起吧……我想想……這孩子肯定是姓李了……”我話一說，她們都笑了，林月如道：“不姓李，還跟你姓劉嗎？”
我搖頭道：“這動腦呢，別打岔……”我想了想道：“我們習武之人，講得中個英字，我看這孩子相貌出奇清秀，就叫李英奇，你們說好不好？”
李逍遙喃喃自語道：“李英奇，李英奇……好好好，這名字好，就叫李英奇！英奇，我的寶貝，快快長大，爸爸帶你闖**江湖……”
於眾人的歡笑中，我看見了趙靈兒臉上輕輕掠過的憂思。
林月如對著我道：“死大劉，人家的名字是你取的，也算是你幹女兒了，連點見麵禮也沒有嗎？”
我一拍頭道：“是是是，瞧我這記性……看，這個還不錯吧，能拿得出手吧……”
我取出了水靈珠。
阿奴先就叫道：“水靈珠……快給偶……”
我白了她一眼，道：“給你，你就能求來雨了嗎？你知道怎麽用嗎？你知道咒語嗎？”
阿奴立刻怔住了。
那婆婆過來笑著道：“傻丫頭……五靈珠的咒文隻有巫後娘娘才知道，而且也隻有她的女兒能夠繼承這種力量，這些靈珠，就等待它們真正的主人，趙姑娘身子恢複後就能重現光芒，讓我們族人走出苦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