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從來沒覺得自己天下獨尊過,就連我這戰神的名號還有元首的身份也都是你們用來遮風擋雨的工具。龔雲調侃道。
我看你還是沒當回事,還很有閑心的。蘇萌嗔道。
哪有?和你說話這空檔目標都走沒影了,總之你的意見我接受,你也要督促好李長恒,讓他把獵殺隊的部署盡快安排好。龔雲應道。
放心我會的。蘇萌應道。
那沒別的事我斷了,別一會真的失去目標就麻煩了。龔雲說完等了一下見蘇萌沒有再說話斷開了鏈接向著三娃和兩個保鏢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
大約追了十幾裏地的樣子,龔雲就聽到了一連串的獸吼聲和三娃三個人相互之間的吆喝聲。
快,你左邊,你去右邊我在正麵,咱們一起把這變異獸打退。
循著聲音龔雲很快到了戰場附近,躲在一棵大樹後麵對戰場冷眼旁觀。和三個人戰鬥的是一隻形態很奇怪的變異獸。長著一個酷似飛鳥的頭,身子卻有點像海馬的一種異種變異獸。
這種變異獸一般情況下戰鬥力要比純種變異獸高,至於說這種異種變異獸是自己進化過程中本身發生了異變,成了這種半獸半鳥的形態,還是本來就是陸地變異獸和飛妖雜交後的新物種?這一點還沒有任何的資料,因為這種異種變異獸實在是太罕見了。正常情況下獵殺隊遇上這種變異獸會立刻選擇規避,因為其戰鬥力實在是太高了。
而眼下的情況看來,三娃與兩個保鏢想要逃走的話,似乎並不是有多困難。但他們卻沒有要規避的意思,而是一直在和這異種變異獸死磕,似乎在守護什麽什麽重要的東西。
龔雲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轉向了三個人的那輛破舊吉普車。因為一路行來,在這山林裏開著一輛車實在是太不方便了,這地方根本就不是吉普車能來的地方。可是三個人卻一直不肯放棄這輛破車,即便是麵臨巨大的威脅也要拚死一搏。那隻有一個可能,這輛吉普車上有三娃請求基地文明出手幫他的籌碼。
雖然說龔雲不認為以運城的科技程度與經濟實力能有什麽好東西,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還是決定去檢查一下那輛車,看看上麵究竟有什麽東西能請得動一座基地文明。
同時他也很好奇,既然運城和某座基地文明有私下溝通。那麽這個基地文明為什麽沒有扶持運城的發展?這很不符合利益邏輯,如果三娃沒好處他為什麽要和一座基地文明合作?這和與虎謀皮有什麽區別?雙方的實力完全不對等怎麽會出現交易的籌碼?
三娃和兩個保鏢與一頭異種變異獸戰鬥,自然不可能一直守護在吉普車附近,反而還特意拉開了一定的距離,應該是出於保護吉普車的目的,這就更令龔雲感覺更奇怪了。
龔雲以戰場,吉普車三點一線的方位迅速靠近了吉普車,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在激烈交戰的三個人類和一頭變異獸,直接暴力撕開了車門鑽了進去翻找起來。工夫不大,便從裏麵拖出一個很大的箱子。
這個箱子很重,對於普通武者來說一個人想要將其搬走都很困難。龔雲也終於明白了之前這輛車為什麽行走的那麽慢還特別容易陷入地下了,這箱子放一輛吉普車上絕對嚴重超載。
重歸重,但也要看對誰說。這種量對於龔雲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很是輕鬆的一條胳膊夾著箱子幾個閃爍消失在了現場。
一側戰鬥現場依舊激烈,龔雲在一處隱蔽場所撬開了箱子,裏麵的東西令龔雲有點瞠目結舌。
箱子裏是兩具人類的屍體,一個男性一個女性,被大頭顛倒的硬塞在了長條形的箱子裏。兩具屍體都沒有衣服,龔雲檢查了一下,在屍體上也沒發現什麽特別的地方,就和普通的人類沒任何不同。
三娃如此費盡艱辛弄兩具屍體送給某座基地?基地文明想要人類屍體還用得著三娃提供?以雙方的科技差距在邊城弄走兩個人簡直就是易如反掌,這著實不符合邏輯。
把兩具屍體從箱子裏麵提出來放在一邊,龔雲搬動箱子仔細檢查了起來,終於在箱子的兩端發現了兩個金屬打皮的巨大注射器,通過透明的部位可以看到裏麵紅色的**。
這是什麽?龔雲打量著兩個注射器,又看看兩具屍體,兩具屍體!兩個注射器?
突然,那具女屍脖子上的一個小孔引起了龔雲的注意。立馬過去搬動了一下那具男屍。果然在相同的位置也有一個小孔。
看看這兩個小孔,再看看巨大注射器的注射端,龔雲突然明白了什麽,把一根注射器的注射端對準了女屍脖子上的那個小孔,很容易就插了進去。
難道說這兩個注射器裏的**是給這兩具屍體配套用的?龔雲自語了一句打開了注射器的鎖扣將裏麵紅色的**緩緩注射了進去。
隨著**的緩緩注入,即便是龔雲見多識廣也越來越覺得匪夷所思。
因為女屍的膚色隨著**的注入發生了變化,不再是死肉般的僵硬慘白,而是逐漸有了生氣,隨之而來的就是逐漸瑩潤,然後突然胸膛一鼓有了心跳和呼吸,活了。
重生藥劑?龔雲看看手裏已經沒有了藥液的注射器,拿起了另一根仔細端詳起來。對於正處在複活狀態的女屍並沒有任何的畏懼,他不信一具複活的屍體能有多大威脅。
突然,躺在地上的女屍睜開了眼睛,龔雲也瞬間把目光轉移了過去,四目相對。
女人緩緩的坐了起來,不是正常人那種雙手拄地的姿勢,而是直挺挺的坐了起來。這個動作看上去平平無奇,實際上極其不符合人類的形體動作。因為人類的上半身要比雙腿重。不可能這麽直直的坐起來而雙腿依舊平放在地上。
正常人即便不借助雙臂支撐,那要把雙腿抬起來然後向下墜,利用三角力學才能把上半身拉起來,而這女人卻是直直的坐了起來,而雙腿依舊平平擺在地上。
龔雲就靜靜的與女人對視,他沒有感覺到對放散發出來戰意,久經殺戮的他對於戰鬥欲望是很敏感的,如果這女子對自己有戰鬥意念,他會在萌芽階段就感知到。但是現在他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敵視。
女子眸子中閃過的兩道光芒被龔雲敏銳的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