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在意識上三個人是共享的,一個人經曆了三個人就同時經曆了,並不影響戰鷹和龔雲。
還有就是,紫雲意識畢竟脫離現實太久了,按照地球的計時算都已經幾個億年了,就算是將來能恢複,她的原本意識也未必能完全恢複,就算完全恢複那也是從無盡歲月之前就斷檔了。
龔雲的意識和戰鷹意識隻要能完全覺醒,就能做到完美對接,也就是說龔雲的記憶就是重生計劃開始的時候,而那時候也就是戰鷹意識進如休眠狀態的時候,他們倆隻需要進行意識重疊就可以了。
張紫雲不行,她已經幾億年沒有意識活動了,就算是太虛界時事變遷幅度很小,幾億年的跨度也已經今非其比了,也就是手說張紫雲的意識是需要從頭來過的。
現在三個人麵臨的是本體能量級別的巨大差距,導致他們無法完成三合一。那麽將來他們的本體能量級別上去了,張紫雲的意識斷檔就會成為他們無法克服額巨大阻礙。到時候它們都應改可以暢行太虛界了還怎麽體驗底層經曆?
所以,三個意識覺得眼下最需要的曆練的就是紫雲意識。
接下來,張紫雲花費了半年時間遊曆了希望大陸十幾座城市,最後重新返回了卡速市,因為巴山觀摩團完成了觀摩學習任務要返回巴山了,張紫雲回來給她們送行。
不過她並沒有現身,隻是在機場的角落裏看著觀摩團上了飛機升空而去,之後換成了龔雲形體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了大眾視野中。
同時在希望之國的各種媒體上,元首返回希望大陸的消息也是迅速傳播開來,在這半年裏,超科院已經根據綠皮人的隱形技術研發出了破解眼睛,帶上這種眼睛綠皮人的隱形效果就會宛若一個氣泡一樣展現出來。
如今這種眼鏡已經完成了生產和秘密列裝,接下來龔雲要牽頭在希望大陸同時展開一場對綠皮人間諜的大清理行動了。
在這半年裏很多事都有了新進展,衛星檢測局在太空裏終於發現了綠皮人的流浪戰艦。之所以說是流浪戰艦,是因為根據觀測那上麵並沒有生命體在活動,這艘戰艦包括兩艘輔艦完全處於隨機漂流模式。
通過這種現象來分析,當出他們是全員離開戰艦登陸地球的,那一場突然襲擊行動摧毀了他們的地麵基地,直接導致分散開來的綠皮人間諜根本就無法重新返回戰艦了。
由此推斷,在地球另一側的新大陸上應該有更多的登陸飛行器存在,隻不過戰爭之後全部都變成殘骸了,又加上戰鷹形體的覺醒吸收了所有的戰艦殘骸,這一切變得也隻能存在於推測之中了。
所以,當破解了綠皮人的隱形技術之後,大清理也就隻能是一場甕中捉鱉的戰爭了。
綠皮人本身的戰鬥力並不強,沒有了隱形優勢就和普通人類沒多大區別,所以龔雲並沒有調動進化者部隊,他準備讓正常人類打一場屬於自己的家園保衛戰。
這一次龔雲沒有乘坐飛行器,也不需要護衛隊,而是踩著天元圖超低空一路招搖而過趕奔都城,並且衛星檢測局還把沿途的影像直接公開發布,讓各大媒體隨意采用轉發。
要打仗,這種影像可以大幅度的提升軍隊和民眾的信心,讓所有人都知道哪裏有威脅神就會在哪裏出現。
同時,地麵上各種車輛也正在緊鑼密鼓的將一車車針對綠皮人隱身技術的眼睛分送到希望大陸各地。這些眼鏡因為數量太大的緣故,鎖定綠皮人隱形氣泡的能力並不強,可以說相當的糊弄,但也能讓普通人發現透明的隱氣泡影子了。
這麽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戰爭範圍內的普通人能看到戰爭對象,不至於一旦發生清剿戰爭根本就不知道往哪裏跑影響軍隊行動。不至於出現軍隊對著空氣亂開槍,普通民眾整體蒙圈不知道該做什麽的現象出現。
路過城市和村鎮龔雲就放滿速度故意讓
花費了一天的時間龔雲才趕到都城,這時候雖然已經是暮色黃昏,但是都城的大街小巷一片喧囂,到處都是張燈結彩人聲鼎沸,類似於歡迎元首歸來的橫幅到處都是。
事實上這些民眾現在還根本就不知道龔雲是回來幹什麽的,一切都要等龔雲的電視公開講話之後才能公之於眾,現在他們也僅僅是知道離開都城十幾年的戰神元首要回來了,在這外星入侵陰雲籠罩之下,人類第一人的回歸無疑是希望之國民心的一大定海神針。
這位從人類複興之初就存在的神,如今很多人都沒親眼見過了,對很大一批新生代來說,神已經是傳說式了,但是現在他們即將有幸親眼見到傳說中的戰神了。
按照秦堯的安排,龔雲先是緩緩的繞城飛了一周,然後又在城內交叉飛行了幾趟,確保在等待之中的都城民眾都能一覽神的風采。電視上也是在同步跟蹤直播,各種架設在樓頂天台上的,直升機上的圖像采集設備到處都是。
淩空虛渡,以往這隻是在傳說中,電視節目裏才能看到的場麵,如今真真切切的展示在了所有人麵前,讓人們真實的感覺到了神不是傳說,世上真的有神,還是他們的最高領袖。
整個都城被歡呼淹沒。各種聲音極大的樂器和音響震耳欲聾。
龔雲並不知道秦堯為什麽要有這種安排,不是說域主組織要淡出人類的視線了嗎?這麽一來這不就是神明在世是真的了嗎?事實上就算老一輩的都城人見過龔雲大展神威的人也很少了。可以說在不斷的迭代中戰神確實已經有了神話傳說的說法,信奉神和親眼看到神跡那絕不是一個概念。事實上很多宗教的教民壓根就沒見過他們所供奉的神,膜拜最多的也隻不過是幾張畫像幾個雕塑而已。
對於龔雲來說,元首府已經有點陌生了,離開的時間太久了,如果不是秦堯正站在天台上向他揮動著胳膊,他甚至都有可能找不找家了。
這是一個傷心地,降落在陽台上龔雲的目光就不由自主的的看向當年榮然隕落的地方。雖然說整個天台上很多設施已經完全沒有了從前的痕跡,但是一種失落感依舊油然而生,畢竟那是他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感到自己無能為力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