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艦相對於平台來說是橫著過來的,所以要進行一番角度調整。

現在平台有一個上下定義,那就是朝向地球的一麵被定義成了下。因為在那一麵有兩條粗大的鋼索直接穿透了星球防護罩與地麵鏈接,上麵的纜車正在上下穿行不息。

裝滿建設材料的纜車上來便脫離太空纜繩開去需要的地方卸貨,卸完在開到下一麵重新掛接纜繩返回地球。

在戰艦回來之前,返回地球的纜車全部是空載狀態。現在不是了,上來的時候運載平台建設材料,下去的時候運載能源材料。

他們運回來的也隻是材料,並不能直接當能源用,需要運回去加工合成轉化才能被利用。

兩艘戰艦目前幾乎等同於無人駕駛。因為上麵實際上隻有一個操控者。眼下一個都沒有。

張紫雲要回地球見小麗,也就是範霞,龔雲則是要去喚醒左左藤然後逆轉時間去救赤角。而這兩件事還不能同時做,所以隻能先去完成龔雲的心願,畢竟範霞以後是要一起進入星空的。

龔雲在星空漂流了六七年,返回地球之後本想和秦堯好好聚一聚,沒想到現在的秦堯一心放在即將到來的星戰上。所有心思都用在了備戰上,根本就沒心情和他你儂我儂。見天也見不著人,白天忙建造,晚上忙設計。就連蘇萌也一樣,每天回家累的倒頭就睡龔雲也不忍心打擾。

這讓龔雲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太單純了,現在可以說事關人類存亡的緊要關頭,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可能對結果產生很大影響。

自己難道自己真的隻是一介武夫?可那些事他也幫不上忙啊!戰鷹倒是可以,不過秦堯不讓,說他們現在不能參與這些俗事,會影響她的覺醒走向。

龔雲被弄得雲裏霧裏的,也沒人給他解惑,覺醒還能被怎麽影響走向?對戰鷹來說覺醒不就是恢複記憶嗎?

不過有一點倒是真的,那就是大家都很忙,貌似隻有他無事可做,顯得自己很沒用倒是真的。

勉強被冷落了一個星期,龔雲最終還是選擇了做自己的事,大家現在都忙著自己的事,他也得把自己的事趕緊處理完,然後去月球運能源材料。

這回真的走了。蘇萌看看僻靜的客廳有些可惜的歎息。

忍忍吧,他們現在三位一體,也就是說他們的時間是一份,但要三個人來用。更何況任何事都是三個人同時經曆,一個人的的任何行為都有可能影響到另外兩個,戰鷹還好說,關鍵是張紫雲。

如果在情感方麵讓丈夫涉及太多,萬一激發她對那永科和吳越的情感記憶那可就麻煩了。這兩個人但凡紫雲有點表示,到那時候這兩個人我可控製不住。本源不製止他們摻和進來八成是想讓他們三體真正的合一,如果那樣的話龔雲和戰鷹可就不存在了。秦堯神色虛幻的解釋道。

大姐,其實也想戰鷹一直存在是吧?蘇萌小心的問道。

秦堯看了看她搖搖頭,又點點頭。戰鷹和我在一起經曆了很多事,宇宙繁衍變遷,多少顆星球生命生生滅滅周而複始,世間的生靈就宛若郊外田地裏的莊稼收了一茬又一茬,可我們依然在。

前世的紫雲擁有絕對武力,他的能力可以橫掃一切,我和戰鷹則是負責科技和法係兩個層麵的規則治理,明麵上是紫雲在管理法係界,我和戰鷹負責科技界,實際上當時的紫雲按照你們的話說就是神經大條,根本就不沒有任何籌謀。一旦出問題就找我們問怎麽辦,然後就是指哪打哪,自己根本就不做任何籌謀。

那這麽說的話當年的聖主倒是和丈夫挺像的。蘇萌笑笑。

秦堯看看蘇萌,你為什麽不問龔雲和紫雲之間的關係究竟是怎麽回事呢?

這裏麵還有秘密?蘇萌鄭重道。

秘密你不是說了嗎?秦堯挑了挑眉毛。

蘇萌一怔。大姐你別是想說丈夫也和學秦一樣隻是一縷印記吧?

在咱們姐妹幾個人中就屬你思緒縝密,所以我對你和範霞是不一樣的,當年紫雲的確不止留下了一道印記,當時紫雲做事和現在一樣無法精確控製的能力,這也是她無疑間留下的,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拉他參與重生計劃?秦堯說道

大姐你們以前在一起一定很值得回憶吧,蘇萌問道。

對我們來說沒有什麽值不值得,一切都隻是在生生滅滅之中輪轉而已,今天離開明天回來。對了、我說的一天可不是指的這裏的一天哦!幹活吧。秦堯說著起身。

那我是誰?以前和你們什麽關係?蘇萌問道。

不要和我搞突然襲擊,你們那種會本能回答問題的現象不會發生在我身上,所以以後不要和一個智能玩心機,誰是誰誰不是誰到時候都會明白的。秦堯嗔道。

那既然這樣咱們打這場戰爭還有什麽意義?蘇萌問道。

為了這些人類。秦堯明顯的搪塞道。

蘇萌知道,秦堯如此積極的籌備備戰絕對不是為了這些人類,這種話如果是秦堯覺醒之前說出來她會相信,但是現在的秦堯已經不是秦堯了,她是智靈聖主。

好吧!蘇萌歎了口氣。

等他們忙完讓他們去火星。秦堯說道。

月球不去了?蘇萌詫異道。

月球的提煉工廠已經建成,他們的東西也都拿回來了還去幹嘛?秦堯神秘的笑笑。

你是說火星上有他們的東西?蘇萌恍然問道。

當然。秦堯點點頭。

可要是讓他們去火星一趟等他們回來時間就要到了吧?蘇萌問道。

差不多吧,他們現在留在地球上對人類可不是好事,還是讓他們去探寶玩比較好。地球上的事他們不適合幹涉了。你看看這次下來不就是要去複活那個赤角?一個兩個還可以,如果涉及麵太大可就不好弄了。總之你要記住有些事是不可以勉強的,有些力量是無法反抗的。最終什麽目的達不到不說,影響的隻能是它們自己。秦堯淡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