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刀和噬魂之手的雙重推動力之下,體型碩大的變異狼王被硬生生的推出去七八米遠。

這等於是一記鈍擊和一記劈斬綜合起來的力量,變異狼王平躺在地上四肢抽搐,喉嚨裏發出了絕望的哀嚎。

這正是這聲瀕死前絕望的哀嚎驚擾到了正在對峙的狼群和狗後,雙方同時把頭轉了過來。

不過在它們眼中看到的卻是縱身而起的那個人類,就連那暴厲的人類嚎叫都聽的一清二楚。

“狼王,”幾隻狼族將領絕望的一聲大叫,不再理會狗後向著戰場上衝了過去。

一根隱藏在夜幕中的烏黑箭矢悄然而至,跑在最前麵的一隻狼族將領猛然哀嚎一聲直接撲倒。眾多緊隨而上的狼族軍士過去一看,這隻將領的左眼框裏插著一根通體黝黑的金屬箭矢。

這根箭矢如果射在身體的其他地方可能還不會有多大關係,至少不會當場致命。無論是何種生物,隻要有眼睛,眼睛就絕對是整體最為脆弱的位置,眼睛後麵的顱骨也是最薄的地方。

這根箭矢不僅射穿的眼球而且還直接通過眼眶後麵最薄弱的金屬顱骨射進了大腦裏。

大腦受傷就好比一台機器突然斷電了一樣,整個身體瞬間失去了控製,就連呼吸和心跳都在快速的衰敗下去。

“可惡的人類,先是闖到我們的族地,殺了我們的家狼和狼後,現在又在困殺咱們的狼王,各將領,兒狼們,我們和他們拚了。就算是死也要給狼王,給咱們的家狼報仇。”一隻變異狼仰天怒吼。

不管是獸族還是人族,隻要有了智商就會伴隨著產生情緒和情感,這段時間發生的事讓狼族每一隻狼都憤怒到了極點。

狼族從來沒有主動冒犯過人類,而人類卻無緣無故的殺了它們的家狼,它們興師動眾來此,隻不過想逼迫人類交出凶手。結果到了現在,不僅沒有能報仇,而且還死了更多的族狼。

眼下,那個可惡到極點的人類又出現了,還有它的同類,狼王死了,狼後死了,少狼主也死了。如果今天就這麽一哄而散,那麽狼族將成為所有獸族的笑柄,從此在百族之中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衝,就算是咱們都死了,也要給人類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我們狼族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我們要報仇。”所有的變異狼都紅了眼的向前衝,

直升機上,左左藤和赤角動作飛快的對著們兩個人根本就起不了多大作用,即便是有的變異狼被箭矢和子彈射死了,其他的變異狼也不管不顧,拚了命的的向前衝,

那些躲在基地裏的人類它們無可奈何,躲在那飛鐵上的人類他們也無可奈何。但是在地上的這個人類絕對不能放過,傾一族之力難道連一個人類都殺不死了還?

“崩山擊。”

在變異狼王被擊飛出去的瞬間,龔雲就雙手握刀縱身而起。漆黑的戰刀似乎和夜幕融合在了一起,隻有戰刀上鋒芒在直升機探照燈的照射下散發出一道弧形折返的光芒。

頃刻間宛若閃電形狀的刀芒反射消失不見,戰刀上升騰起一層血紅霧氣。

戰刀宛若正在劈開什麽東西,在龔雲高達常人20倍的體能下,刀尖都有了些許的向後傾斜。

“阿偶。”變異狼王看著正在急速接近的血色刀芒,絕望的大叫著想要閃避。無奈它的軀體在雙重重創之下已經是失去了知覺,短時間之內不可能恢複。

c級戰刀拖著宛若一麵大旗一樣血色光影轉瞬即至。雖然沒有直接將變異狼王直接一刀兩斷,但碩大的身軀也被直接斬斷了一半還要多。

戰刀斬過之後隨之而來的是血色霧氣的猛烈爆炸,變異狼王碩大的身軀被血霧爆炸的衝擊力整個衝撞成了一個對鉤姿態。

一股濃鬱的血色霧氣猛然從變異狼王的體內竄出來,在中途其迅速的凝聚成一個血色霧氣團衝向了龔雲。

龔雲張開雙臂,任憑血色霧氣團衝向了自己,隨之消失不見。變異獸血對她提升體量有巨大好處,這比任何鍛煉都來的直接。

直升機上的赤角和左左藤瞪大了雙眼張大了嘴巴,詫異到極點的盯著這一幕。雖然他們已經聽統戰部兩位部長解釋過龔雲這嗜血的能力了。

但是親眼所見之下還是被驚到了,這是很詭異的一幕。那一刻的龔雲就宛若一個嗜血的魔王,殺了對方還要吸幹對方的血。

更令他們難以理解的是,變異狼王的血竟然會霧氣化,之後宛若遇到了新宿主一般的迫不及待的衝入了龔雲的身體之內。

要知道。一隻變異狼王即便不算是什麽巨型變異獸,但那體型比之人類來說也有人類的三個體積大了。

這麽大一直變異獸王的血量,那絕對是一個恐怖得數量,就算是煮成血豆腐,一個人也要吃上一個星期才能勉強將其吃完。

就這麽片刻之間就全部都給吸進去了!最令他們難以理解的是那麽多的血衝進一個和血霧團體積差不多大人體之中,龔雲的身體居然沒有任何的變化。理論上來說,這麽龐大的血量充斥進去,也應該身體變大些或者變胖些才對呀!

整個過程完全被詭異所籠罩,變異狼王的血為什麽會自動霧化?又為什麽會主動去進入龔雲的體內?

他們兩個人在大陸深處闖**幾十年了,各種各樣的變異獸見過的數不勝數,也從來沒見過有這種能力的,難道主動提升者比變異獸還要變異獸不成?

“龔雲,狗後就在你左邊的狼群後麵。”腕表裏傳來了提示音,不過這聲音不是秦堯的,是一個男子的聲音,應該是戰神計劃籌備組的某個人。

龔雲雖然知道戰神計劃籌備組接入了自己的衛星監測和戰場通訊係統。但是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從自己的腕表裏傳出來,還是感覺很是別扭。在他的意識裏,了自己的腕表在這種情況下應該隻能有一個聲音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