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能通過層層選拔站在這裏就已經證明你們都是最優秀的,成為特別行動組的成員就代表著你們已經站在了武道的頂峰,希望之國需要你們這樣的人,我不會嫌多隻會嫌少。
對於重新複興人類來說,十個的確是太少了。龔雲笑笑抬手示意她們去洗漱換裝。
十個人拖著一路從身上滑落的泥水極其迅速的跑走了。
沒想到你會照單全收,你不在嫌身邊人多累贅了?看來你已經擺脫了當年赤角的死對你的影響。秦堯舒心的讚道。
是啊,左大哥去等了,我也不能總是放不下。這些人對咱們來說還都是孩子。給他們機會也給自己機會,雖然會有些麻煩,但隨著希望之國的不斷擴張,民眾精神方麵的寄托也不能總是放在我一個人的身上。龔雲感慨道。
也是,希望之國領地會越來越大,你一個人的輻射範圍畢竟有限。秦堯點點頭。
走吧,我們過去。龔雲拉開車門。
秦堯坐了進去自己把車門拉上。
這時候學院內部很多師生正在從住宿樓,教學樓,訓練廣場上衝出來。都想親眼看看這位扭轉了希望之國命運的戰神級元首。
龔雲雖然是元首,但在公眾場合直接露麵的時候還是很少的,對有些人來說一生都未必有這樣的機會。
看看多麽朝氣蓬勃的場景?想當年咱們在學院的時候可沒這麽多人。龔雲站在學院廣場上打量著周圍的學員很是興奮。這些人也就十七八歲,和自己當初一樣,每一個人都在為自己的目標拚命學習和訓練。
是啊,如今的學院可要比當年大多了,這還隻是軍事學院,其他的學院你還沒去過,你要是見到了會更興奮。秦堯也被帶動了情緒,笑起來和這些花季少男少女沒任何區別。
在希望之國有兩個神話,一個就是龔雲的曆程,一個就是秦堯的不老。五十多歲了還和十幾歲的少女一樣,沒有絲毫變化。
龔雲和秦堯在希望之國地位超然和這有著很大關係,人總是會老的,這是自然規律,沒有人可以擺脫。而他們兩個人卻似乎違背了這個規則,生命在他們身上似乎停止了。
如果說龔雲因為進階還有了一次返老還童的曆程,而秦堯則是在加入獵殺隊那一刻起就再也沒有改變過。
當然外人是不知道秦堯一直在靠長生果續命這等級別的隱秘的,在那時候她的身體就停止了和自然環境的融合,食物吸收率降低到了極點,完全依賴長生果維持生命。後來這些年因為科技城營養藥劑的出現,才抵消了一部分秦堯對於長生果的依賴,如果說成她不食人間煙火絲毫不誇張。
隻不過這種營養液的成本實在是高的出奇,一般人不可能消耗的起罷了。如果能解決成本問題,希望之國民眾的生命周期延長也有可能成為現實。不能把營養液當飯吃,但偶爾服用一些對身體的改善還是有很大好處的。
這也是秦堯這麽多年把控希望之國絕對權勢的根源,因為龔雲一旦出問題的話,他們這個組合就有可能崩潰,她必須要有另外一個權勢平衡點才行,肯和其他女人分享丈夫的出發點也就在這裏了。
兩個人依次和學院裏的領導打過招呼,簡短的給這些未來的軍事人才講了一段話。
等十個人煥然一新回來後,龔雲和秦堯就帶著他們返回了元首府,在蘇萌居住的大樓內給他們安排了住處,領導權和教導權直接給了蘇萌。
因為這些人是要和他們一起去黑海人類基地的,而以後的安排自然也離不開蘇萌,這些人跟著她還是最好的保鏢。
處理完這一切,一天的時間就又過去了。
群星皎潔之下,一家人在元首府的樓頂上看星星喝茶品飲料。
都安排好了,倩倩的家人正在趕過來。榮然幸福的在龔雲身邊輕輕說著一些瑣事。
而秦堯卻在手提電腦上部署和檢查著超科院和下屬生產基地的工作。對於她來說這才是他最喜歡的,賴在龔雲身邊說情話那是小女人才會做的事。
你還沒弄完嗎?過來聊會。龔雲對著他打招呼。
快了,馬上好。秦堯很是隨意的應道。
莫名其妙的改裝還需要多久?龔雲仰望著星空問道。
一年吧,秦堯應著合上了手提電腦坐過來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畢竟很多部件現在都需要單獨製作,效率很低。不過另外一項技術已經進入了實驗階段,如果蘇萌的資料沒錯的話,咱們將徹底改變被外來文明監視的局麵,同時也避免了外星人屏蔽和劫持訊息的風險。
什麽技術這麽高級?龔雲很是感興趣的將身子轉向她。
粒子通訊,根據蘇萌的資料,在粒子領域有一種隻有兩個粒子組合成的離子體,將他們分割開來,對一個進行擾動,另外一個無論距離多遠都會進行同步的運動。
說簡單點就是把兩個組合在一起的粒子結合體分開,然後將一個拿走。對一個進行振動幹擾,而另一個無論距離多遠它都會進行相同的震動。我們把這個震動頻率進行編碼,然後就能做到超遠距離不需要中轉的無線通訊了。
而根據蘇萌的說法,在通訊的過程中兩個粒子之間不存在任何的聯係,所以傳遞的訊息不可能被劫持或者幹擾,隱秘性非常高。
隻不過蘇萌的專長是機械,對於通訊領域並不精通。她也隻知道有這麽個粒子組合,不過這種粒子我已經找到了。秦堯驕傲的解釋。
兩個粒子之間不存在任何聯係?那動了一顆另外一個為什麽會動呢?這好像說不通吧?既然能互相同步那就絕對是有聯係的,不可能沒有任何聯係。龔雲不大相信的問道。
理論上的確是這麽回事,但蘇萌說他們也沒檢測到過被分開的兩顆粒子之間有任何關聯,但它就是能跨越遙遠距離同步震動,你要知道她說的遙遠和咱們說的遙遠可不是一碼事。秦堯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