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為什麽?秦堯好奇的問道。

你說她一個人種竟然和我一個級別的眼光,你說氣人不氣人?龔雲直白道。

咯咯……。秦堯頓時笑的前仰後合。就因為這?你就把人家整的那麽慘?幼稚不幼稚?

是不是幼稚不知道,但有一點我現在很清楚,越是孤僻難相處的人,第一個走進他心裏的人永遠都是第一個。龔雲很有感觸的歎了一句。

這一句感慨差一點令嬉笑中的秦堯轉喜為悲,瞬間感動的不要不要的。她之所以不斷的給龔雲身邊塞女人,不就是在擔心自己受不住對方嗎?對方那麽強,自己的身體又那麽弱,別的不說,就單單是夫妻行為上自己都無法承受。自己給找最起碼這之中還有自己的關係作用。如果對方自己有了人那自己豈不是要被遺忘?現在她才知道原來自己在對方心理所處的位置。

那你還一出門就忘記回家?秦堯抱怨道。

不是我忘記回家,因為當時你的身體有問題,需要大量的長生果續命,我隻能到處奔波。隻有這樣才能給你提供充足的長生果,才能讓三位叔叔覺得我很重要而不敢忽視你。我把一切行為中心都定在你身上就是在告訴他們,如果你出了問題我就會失去動力。龔雲解釋道。

那後來呢?秦堯追問:後來你總不能說還是因為長生果吧?

後來你不是喜歡權勢嗎?我在前麵給你撐著你才能為所欲為呀!龔雲把一根魚刺從魚肉裏拉出來解釋。

謝謝你。秦堯感動的倒在龔雲懷裏,我以為是我的身體不行不能滿足你所以你才不回家,所以我才找其他女人給你,那樣的話你就會經常回家了。

那你幹嘛知道我在黑海,又打發萌萌過去?龔雲嗔道。

你不是不喜歡她嗎?她過去了你不就回來了?秦堯解釋。

呃……,龔雲摸摸自己的鼻子。我其實並沒有不喜歡,隻是覺得一個又一個的不太好。

你……?哼!秦堯猛的坐起來轉過身去發泄般的咬著烤魚。真是破壞氣氛。

龔雲很是放鬆的搖搖頭在秦堯身後躺下順勢把秦堯搬倒躺在了自己身上。既然吃醋還不停的給我塞女人?

我那是因為……,不和你說了?對了你看那顆星星飛的好快。秦堯突然轉移話題說道。

因為什麽?把話說完不要說星星。龔雲糾正。

就說星星,你說咱們什麽時候才能上去看看?秦堯堅持,她不是很想把自己給對方找女人的真正原因說出來,又不想撒謊。

別著急,總有一天我們會去的,等把人類的問題徹底了結咱們就去。萌萌都能乘坐那麽一艘簡陋的飛船回來,咱們還離不開了?龔雲將雙手枕在腦後應道。

秦堯把一塊連帶著一長條魚骨刺的魚肉吊在龔雲的嘴巴上回應:如果一直是個普通人也就不會有這種奢望了,既然成為了提升者,不去星空裏看一看總覺得虧得慌,不知道最終能不能達成夙願?

你這是在問我要天上的星星啊!這困難程度的確很大,不過倒也不是沒有可能,你說,想要哪顆星星?早晚拿給你。龔雲咬住魚骨刺嚼著應承。

我的要求並不高隨便哪一顆都行,你說話要算數。秦堯一副認真的樣子叮囑。

怎麽能隨便呢,看見沒?那顆最大的要不要?龔雲笑道。

你說月亮?那是最容易最小的好不好?秦堯嗔道。

嗬嗬……,龔雲一陣愉悅的輕笑。他看得出來秦堯今天的心情超級好,女人心情一旦很好的時候就會有一些近乎童真的想法。

不過聽萌萌說在摘星星的路上很枯寂無聊,幾十年看不到任何東西都是短的,有的時候上百年都看不到一塊石頭,那樣的日子應該很無聊,萬一迷路的話就會永遠找不到方向,你確定我一個人去?

當然不,我要和你一起去,要不然怎麽確定你究竟拿到了幾顆?秦堯很是少女的說道。

……。

清晨,兩個人在晨露中睜開眼睛,感覺渾身濕漉漉的,不知道怎麽聊著聊著就睡著了。這讓龔雲擔心的不得了,以秦堯的體質這樣露天睡一晚說不定會大病一場,慌忙的翻身起來打量著正眯著眼看湖麵的秦堯,好在沒什麽大問題的樣子,可見肚腹中那個小萌芽作用著實不小。

我去弄點柴來你烤烤火,衣服都濕了。龔雲翻身起來。

沒事,我有帶衣服換一套就可以了,秦堯說著拿出次元盒子翻出一套衣服遞給龔雲,隨後又自己拿出一套換上。

不是臨時決定的麽?還有帶衣服?那我去弄些木頭來紮竹筏怎麽樣?別說你有帶汽艇?龔雲希憶的看著秦堯,他到真的希望秦堯能拿出一艘橡皮艇來。

沒有,你又沒說來湖邊。秦堯撇撇嘴將兩個人的濕衣服掛在一根樹枝上。

那行吧,我去弄,難得一起出來這兩天你要做什麽我都滿足你。龔雲站起身四外環視了一眼向著幾株相對來說不算繁茂的大樹走去。秦堯則是重新把篝火生了起來開始燒水。

一個小時之後,龔雲用最原始的材料紮了一個小小的木筏,沒有繩子就用樹皮串聯,完全的生態木筏。

秦堯端著一鍋不知道用什麽材料做的湯上了木筏。龔雲用一根長木頭一點湖邊的泥土,木筏很是輕柔的離開了湖邊。

來喝口湯暖暖身子。秦堯將一杯湯遞給龔雲。

暖身子?堯兒,你這用詞不當啊,我這忙活了一早上做木筏還用得著喝湯暖身子?咱們去那邊好不好?龔雲接過湯杯喝著調侃。

以龔雲現如今的體能滑動這麽一排小木筏,即便是一隻手也花費不了多少力氣。秦堯身體抵抗力的提升令他對這個才剛剛報道而來的女孩有了一種欣慰感,且不說她的出現帶來的是福是禍,就目前來看應該不算什麽壞事。

小木排緩緩的向著湖中心而去,這是秦堯的要求,長期處在絕對保護之下的她,乍一離開那個層層保護之下的圈子這種刺激感令她很是舒服,似乎渾身上下都放鬆了起來,索性再去湖中心暢爽一把,畢竟以他們如今的身份像這樣單獨出來的機會並不會很多。龔雲也不會有過多的時間來單獨陪她,撈著一次就玩個盡興。

龔雲當然不會反對,隻要秦堯高興他怎麽樣都行,再說了在湖麵上和在陸地上對於他來說基本上沒有什麽區別,也不相信如今在人類疆域之中還會有什麽危險,即便有難道還能超出自己的應對能力?

這座湖說大不大,但也不能說小,當小木筏接近湖中心的時候,岸上的林木在視線中已經都跟小草一樣的矮小了,即便是岸邊站著個人也分辨不出來了。

當然,這是對秦堯來說的,岸上發生的一些動靜還是逃不過龔雲的眼睛的,將近二百倍的標準常人目視力可不是開玩笑的。

老公你看那裏似乎有大魚,秦堯突然欣喜的大喊了起來,語氣極其興奮。

龔雲漫不經心的的將目光從大湖四周的岸上收了回來看向了秦堯所指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