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梁蕭北上
此時,梁蕭悟通這個道理,然後陷入沉思之中,看來需要一定時間消化。如果按照這種情況發展,假以時日,梁蕭成為武學大宗師也是必然,不過現在時間不等人,劉雲喝了一聲,將梁蕭從沉思中喚醒:“梁蕭,現在你把你的內力傳過來,我再傳回給你,然後你自己再慢慢體會!”
梁蕭沒有遲疑,伸出手掌與劉雲掌心相對,一股內力相劉雲左手經脈傳了過去。劉雲用心神依照《紫府元宗》之法將這股內力改造之後,從右手傳了回去,而在自己體內一點都不留。此時,梁蕭隻覺一股極其強力的內力傳了過來,雖然量並不是很多,但一點點內力都能發出巨大的力量。這種內力,和他原來的內力一脈相承,似乎是紫府元宗練到高級階段才有的內力。梁蕭心中忽然一陣明悟,事不宜遲,他立即盤腿坐下,細細體悟剛才的所得。
劉雲見梁蕭若有所悟的樣子,心中相當佩服:“果然悟性夠強,不愧是梁蕭。”於是轉身離去,留梁蕭一人在這兒思考。
梁文靖也知道兒子正在突破,心中大為欣慰,同時對劉雲更加佩服起來,沒想到除了擁有富可敵國的財富、先進而強大的艦船、算學通天(這一點絕對過譽了,時代所限)之外,武學上竟有如此造詣,三言兩語就能讓人領悟到新東西。
劉雲回到客棧,卻發現梅青和阿雪正在房間裏,梅青似乎向阿雪學習女紅刺繡,真是一大奇聞。阿雪原來是韓凝紫手下的丫頭,經常被她那些所謂的師姐妹拿來使喚,所以女紅做得好並不奇怪,不止如此,她還燒得一手好菜,真是女子的典範。不過,梅青這個小宅宅竟然有心思去學女紅,這就值得驚歎了。
劉雲心中暗笑,便敲了敲門,梅青被嚇了一跳,一不小心便被針尖紮了手指,一滴血珠漸漸滲出。
“哎呀,梅姐姐你沒事吧,以後一定要小心點,這時候是不能分神的!”阿雪急忙提醒道。
梅青對阿雪一笑,對她的關心表示謝意,然後轉過身來,對著門那邊嗔道:“誰呀!有什麽事情就說,難不成你還想進來是不是!”梅青發現是劉雲,心中微惱,便和他鬥起氣來。
打開房門,梅青氣鼓鼓地站在劉雲麵前,伸出手指,向他責怪道:“你看,都是你,害得我被紮了一下!你說怎麽賠我!”
劉雲見她輕嗔薄怒的樣子,更加覺得可愛,忽然他壞笑一聲,捉起梅青的手指,放到口中輕輕一吮。
“你……壞蛋!”梅青隻覺得指尖一陣酥麻,這種感覺傳到全身,好像整個身子都要軟掉似的。她嗔怪地捶了一下劉雲胸膛,瞟了一眼房內,小聲道:“臭家夥,阿雪在裏麵呢!”
劉雲裝作沒聽見,愕然道:“你不是說手指傷到了嗎?我好心幫你……嗯,沒事了吧。”梅青見他臉皮竟然這麽厚,心中氣惱,便使出“二指禪”,劉雲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敗下陣來。
阿雪在房中看到外麵兩人卿卿我我,忽地臉上發燒,心想:“要是哥哥對我也能像劉大哥對梅姐姐那樣,那該多好啊。”想著想著,門外兩人的角色似乎被她和梁蕭替換過來,阿雪不禁眯起眼睛,臉上一片幸福之色。
“阿雪,想什麽呢?是不是想你蕭哥哥了?”阿雪睜開眼睛,發現梅青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頓時小臉羞紅,低下頭去不敢看人,心兒怦怦直跳,心中卻有幾分遺憾,幻想歸幻想,哥哥始終隻是把我當作妹妹,我、我該怎麽對他說才好呢?阿雪頓時呆呆地有些出神,心思都飄到梁蕭那兒去了。
一個時辰後,梁蕭終於悟通一部分《紫府元宗》的要領,剛才的心得對他大有裨益。劉雲改造過的那股內力,正在慢慢引領著他體內的內力,正在慢慢變強,梁蕭從此中受益匪淺,於是對劉雲愈發敬重起來。此時,梁蕭的內力已經和梁文靖相差無幾,和之前相比竟然增長了幾倍,這種進步竟然發生在一個時辰之內,真是讓人驚歎。於是,梁文靖父子還有“準女兒”阿雪便乘上劉雲的快艇,飛速往長江口開去。與其行走千裏來到大都,不如坐船,數日可至。
阿雪一直跟著梁蕭,雖然名義上成了梁蕭妹妹,但梁文靖一眼就看出阿雪的心思,並沒有明著答應,否則真的成了義女,那就誤了阿雪終身了。隻可惜梁蕭這家夥不知是真懵懂還是裝傻,對阿雪的情意隻當作親情。“兒孫自有兒孫福,我也不好管太多了!”梁文靖長歎一聲,想起當初和蕭玉翎相愛的過程,感覺那時自己真是太順利了,哪像他兒子,竟然有這麽多紅顏知己,除了一個鬧了別扭的柳鶯鶯之外,竟然還有個青梅竹馬的花曉霜,真是少年風liu啊。當然,這幾個女子的名字都是劉雲告訴他的,梁文靖可不敢泄露出來,要不然兒子鬧將起來,還不知怎麽收拾呢。
快艇飛馳,一日就來到上海港,此時油料已經耗盡,正好可以吊上戰列艦,轉為向北航行。梁蕭對這些自動船隻十分好奇,詢問其動力來源,劉雲解釋了一番內燃機的動力原理,梁蕭十分震驚,歎道:“我以前隻在天機宮看到過水力的‘千裏船’,沒想到這火力是一種比水力更強大的動力,這可真是奇妙!”(原著裏的千裏船就是無人驅動而自走的,從物理上看似乎有點不可能,但也不必追究了。)
劉雲道:“其實原理是不複雜,但真要做成動力這麽大的發動機和這麽大的巨船,還需要解決無數的問題。我雖然知曉這些,但不能告訴你,這些東西都是超出這個時代太多之物,我不希望把我自己那種受別人影響了的看法灌輸給你,讓你的思維模式也帶了外人的烙印,我想,這些東西應該由你自己來試驗,最後得出你自己的理論,造出你自己的機械。我聽說天機宮有許多精通算學之人,你可以和他們一起研究,創造出前所未有的時代來!”
梁蕭重重地點頭,他也明白這些東西就像絕頂武功一樣,別人說出來的是他自己的體會,不是我的東西,我必須自己領悟出來,才能成為真正的高手。此時,一個誌向已經清晰地在梁蕭心裏樹立起來,這將成為他畢生的目標,與之相比,武學反而算是小道了。
航行在大海之上,劉雲忽然發現一群鯨魚,便想道:“原著中梁蕭掉落入海,遇到鯨魚,而悟出‘鯨息功’,感悟海水運動規律而悟出‘碧海驚濤掌’,現在把他扔下去,能不能達到這個效果呢?呃……千萬不要淹死了。”
於是,劉雲抱著開玩笑的想法對梁蕭道:“你看,那邊是藍天大海,又有一群鯨魚在那裏巡遊。這大海中有洋流,洋流自然也分陰陽,其流動包含了天地運行之理,若能感受一下其中之道,說不定會有所體悟。還有那些鯨魚,它們是海中的生靈,在海中已經縱橫了幾億年,你聽它們的聲音,與這海水呼應,也暗合陰陽之道。不過,站在這個鋼鐵大船之上,是沒可能體會大海中暗含的天地之理的,但若親身處於大海之中又大有不同……”
話未說完,梁蕭忽然縱身一躍,竟然直接從十幾米高的甲板之上躍入海中,“撲通”一聲不見蹤影。
“蕭兒!——”
“哥哥!——”梁文靖和阿雪聽聞異變,急忙衝到船舷往下望,這下麵隻有深不見底的海水,哪有梁蕭的身影?梁文靖隻覺得心中一空,唯一的兒子不見了,此番出來,到底是為了什麽?
阿雪心頭空****地,身子一軟,靠著船舷無力地坐了下來,兩行清淚忍不住流出,心兒隱隱作痛,眼神呆滯,仿佛什麽都沒有意義了一樣。忽然她站了起來,便要從船上跳下去,劉雲急忙拉住她,急道:“阿雪,你在幹什麽!文靖兄,你、你們怎麽這樣看我?”
阿雪忽然放聲大哭:“哥哥走啦,阿雪也不要活了,阿雪要跟哥哥一塊兒,哥哥還在的時候做不了哥哥的妻子,阿雪就和哥哥死在一起好了。”
梁文靖看向劉雲的眼神裏,有一種悲痛和憤怒之色,似乎梁蕭落水之事跟劉雲大有關係,劉雲好像是教唆了幾句,然後梁蕭就毫不猶豫地跳下去了。劉雲急忙解釋道:“你們這樣看我幹嗎?我說,梁蕭他現在沒事,他正趴在巨鯨之上,正在領悟一種新武功呢。你們看不見他,但我可是知道得很清楚。”
忽然,一座“小島”從海水中冒了出來,“小島”背上有一個小黑點,小黑點正在左右晃動,原來那就是巨鯨和梁蕭。這家夥剛才真是成了武癡了,劉雲說了幾句,他還真要在海水中悟出道理來,於是毫不猶豫地跳下去了。掉落大海而不死,反而悟出武功,或許這就是他自己的機緣吧。
梁蕭此時對紫府元宗的理解已經相當深,此時一入海,立刻悟出了許多東西,那種領悟力和以前相比已經不可同日而語,加之他早就學會了龜息功,此時功力更深,入海完全沒有危險,於是他便附著在鯨魚背上,在海水中暢遊。當然,這“暢遊”可不是那麽輕鬆的,若不是他功力大進,還沒辦法控製住不掉下去。
半日之後,梁蕭便乘著巨鯨回來了,巨鯨不敢靠近戰列艦,這東西比巨鯨本身還要大得多,於是梁蕭憑空一躍,竟然在水麵踏步如飛,劉雲扔下去一根繩索,梁蕭在水麵沒法躍起太高,隻得借助繩索之力,猛然一躍,便上到甲板之上。此時梁蕭全身濕淋淋的,衣服也破爛了許多處,但他高興得很,因為他又悟出兩門武功,或者說是二者其實是一體的。如此一來,梁蕭終於脫離了紫府元宗本身的限製,創造出自己的武功來。此時,他的武功或許已經可以和西域的賀陀羅比肩了。
數日之內,梁蕭的武功連上幾個台階,這全是因為劉雲的緣故。於是梁蕭向劉雲深深一拜,以表謝意。此時,梁文靖和阿雪才發現錯怪劉雲了,心裏都有些不好意思。阿雪見梁蕭安然回來,又是哭又是笑,摟著梁蕭一個勁地撒嬌,好久才紅著臉走到一邊,小手撚著衣角,似乎才意識到剛才自己和梁蕭親熱過頭了,嬌羞不已。
梁文靖看到梁蕭安然回來,旁邊劉雲似笑非笑的樣子,心中更是愧疚不已,竟然懷疑自己的救命恩人,他對自己全家都有大恩,怎麽會害梁蕭呢?此時,梁文靖想要謝罪,劉雲阻止道:“算了,文靖兄,你也是不清楚情況,愛子之心人皆有之,我怎麽會怪你呢?這一切就當作沒發生過吧。”劉雲好說歹說勸了好久,才讓梁文靖不提這件事。
隻一天時間後,戰列艦便到達塘沽,劉雲和梅青送梁文靖父子還有阿雪下船,接下來的事情他們自己解決便是了,沒必要去湊熱鬧。於是,劉雲和梅青便返航了,路過山東之時,順便再這裏的基地登陸。此時,已經訓練好“精兵”三千人,人數還是過少,但在蒙古人的統治下,達到這個數量已經很不錯了,因為人越多,隱藏工作越難做。之所以這些“精兵”要加引號,是因為他們並未經過實戰。此時,劉雲覺得,在蒙古人內部還沒起亂子的情況下,想要鬧起很大動靜,簡直比天還難,當然,如果解開大部隊不能進入的限製又另當別論,那種情況下純粹是以武力征服敵人了。
看到北方軍隊發展的緩慢,劉雲皺眉道:“還是不成啊,這幾千人能幹什麽事?簡直就像天地會似的。我知道清朝時什麽天地會、紅花會反清永遠不成功了,他們那些江湖人士才這麽一點,能反清麽?至少得百十萬大軍,這樣才好辦。”
梅青掩口笑道:“你真是在說傻話,區區一個江湖組織哪能組織起百十萬人?依我看啊,你把據點設置在城市附近,這一點就錯了,你還不如帶部隊到山裏去鑽山溝,鬧革命,革這些蒙古人的命。你想啊,當個山大王都能召集數萬人,何況你這個土財主暴發戶呢?隻要你站出來大喊一聲,‘誰跟我鑽山溝造反,我每月給十兩銀子’,我保證你馬上就能拉起十萬八千人,外加一百零八將,嘻嘻。”
“中啊!”劉雲打了一個響指,恍然大悟道,“看來還是基本路線走錯了啊,哎哎,我辦事怎麽就百密一疏了呢?不行,這有損我的威名。那麽,山東這個商會還是繼續辦,不僅掙點錢,還能打探些情報,雖然我不需要,但士兵們需要。然後,找人帶著這三千人分批進山,和山東響馬搶地盤,當山大王,多招集人馬來練兵,平時搶搶蒙古貴族什麽的。當然訓練不能丟,紀律更不能丟,就這樣吧。”劉雲下了命令,再次檢查一下,發現並沒有太大問題,便讓人下去實施了。此時,劉雲發現梅青一臉得意之色,忍不住讚道:“唔,你可真是我的女諸葛啊,看來你不僅僅是一個小宅女。”
梅青粉拳捶了劉雲一下,嗔道:“宅女怎麽了?宅女也是有智慧的!哼,你還宅男呢,還說什麽威名,真是臭美!”
“嗯嗯,我承認,我們倆都承認好了吧。你說得對,宅男宅女也是有智慧的,哈哈。”劉雲忽然偷襲了梅青的臉頰,“啵”,弄得梅青嬌嗔不已,“壞蛋!……登徒子!……”。
劉雲和梅青率領中華艦隊前往南宋,去處理襄陽問題的時候,留在基地的白萬鬆和朱小妍已經領著西海艦隊在印度洋(習慣問題,名稱就不改了)逛**,期間遭遇了西條英機的艦隊,很不幸,西條英機的這支新艦隊又覆滅了。白萬鬆率領艦隊來到索馬裏,準備進攻西條英機在這裏部署的基地。
當白萬鬆從雷達屏幕上看到西條英機的艦隊時,頓時笑了:“嘿嘿,就這種係統標準鐵甲艦嗎,小意思,小爺我可要發威了,這回就讓你們嚐嚐406毫米的大鐵蛋,味道不錯哦!”白萬鬆搓搓雙手,滿眼熱切之色。此時他們還在兩百公裏之外,雷達上隻顯示了一個個小點,在白萬鬆看來,這些點就是用來增加功勳的。
此時,西條英機的一百多條艦船都在港口裏待命,似乎有不少船隻正在檢修,白萬鬆問過劉雲,知道西條英機前不久剛和席大林打了一場海戰,雙方各有損失。不過,這種級別軍艦的互毆,在戰列艦麵前,不過是小孩子打架罷了。
艦隊靠近後,敵軍終於通過望遠鏡發現了西海艦隊,頓時,無數艦隻開始行動起來,一艘艘軍艦駛出海港,準備迎敵,不過,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距離還有十二公裏時,火控雷達顯示彈道精度已經足夠,於是白萬鬆決定開火。“轟!轟!”所有艦隻都開始向敵軍開火,戰列艦擺在最前麵,後麵的巡洋艦、驅逐艦也有足夠的射程和相關火控雷達,他們也提供了相當強的火力,不僅僅是戰列艦在發威而已。
戰鬥沒有任何懸念,火力優勢、射程優勢、精度優勢這三樣全部都占完了,剩下一項裝甲優勢根本不必發揮出來,敵軍艦隊就已經全軍覆沒了。三十多艘軍艦的強大火力,不是那些十九世紀水平的軍艦能夠抵擋的。
“耶!勝利!——是小爺我的高明指揮贏得了這場戰鬥!”白萬鬆第一次指揮艦隊獲得了勝利,興奮得跳了起來。朱小妍白了他一眼,道:“拜托,你這個所謂指揮,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好不好。這種情況下如果還能打輸,那你直接拿塊豆腐撞死算了。”
殲滅艦隊之後,西海艦隊便開始向海軍船塢進行炮擊,在猛烈的炮火之下,堅固的係統建築——海軍船塢終於倒下了,化為一片灰燼。此時,艦隊迫近海岸,開始對內陸的其他建築發動炮擊。新火器時代的基地範圍很大,建築的耐久度也增加了許多,隻有火炮或者zha藥才能摧毀,像冷兵器時代那樣拿刀砍或用火燒是拆不掉基地的了。
西條英機大驚失色,趕緊把主基地打包撤走了,不過其他建築都在戰艦射程之內,全部都化為灰燼。主基地的價值不過八十萬,其他建築的價值加起來有兩百多萬,就這麽損失掉了!而且,還有許多地麵部隊也遭了殃,損失也不小,但主要損失還是索馬裏的基地。
此戰之後,西條英機再也不敢在非洲東海岸設置基地了,即使設置基地,也離海岸100公裏以上,現在的火炮是根本不可能打到的。至於海軍基地,他就隻有放在地中海岸,因為運河還在他手裏,劉雲的艦隊總得先奪取運河才能過去。
打敗西條英機或者席大林的艦隊,真是一件容易的事,白萬鬆他們打完之後便直接向南,在南非登陸了,這一次,他們瞄準的還是這裏的金礦,隨軍的運輸艦運的都是相關開采設備,就是為了挖礦來的。
“老大,老大,這裏需要支援,需要心神支援!”白萬鬆通過心神向劉雲聯係,這次他想采礦,可惜沒帶工人,隻帶了守衛的部隊,所以需要劉雲來開動這些機器。
“我在這。”劉雲答話了,忽然他笑道,“什麽?你又想挖金礦了?還有鑽石?行吧,多挖點,多多益善,我就給你當苦工了,你小子可真是會計算,帶機器過去挖礦,功勞是你的,苦力卻是我的!”
白萬鬆嘿嘿笑道:“沒有,沒有,老大,誰叫你這麽牛逼呢?”
於是,南非再次興起“淘金熱”,不過這些黃金都進了劉雲四人的口袋裏。不論如何,黃金的增加總不是一件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