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潛艇和直升機
不久，劉雲便接到梅青的電話，剛一接通，電話裏就傳出梅青興奮的聲音：“喂！你在哪？快點過來啊，我研製的潛艇成功了！快過來！”
“？？”劉雲正一頭霧水，還未答話，梅青在電話的另一頭便道：“哦，對了，我現在在青島，你快點過來！”於是，啪的一聲就掛斷了，看得出，她是相當的高興。
於是，劉雲趕到機場，直接開著一架獵鷹戰鬥機，然後就飛往青島，僅僅二十分鍾過去，劉雲就到達了青島的機場，看來超音速巡航的戰鬥機就是快。劉雲趕往海軍基地，不久，就在某個碼頭邊上看到在一邊指指點點的梅青，她正在指揮各技術人員進行試航前的準備。事實上，劉雲在剛剛來到這個時空之時，就有召集一批熟悉槍炮的工匠，後來又加上宋應星等人和他們的學生，把他們召集起來，直接安排到槍械廠等地工作，從零開始讓他們熟悉近現代的武器技術。不要懷疑這些古人的能力，他們雖然沒有學過物理化學機械工程等現代學科，但可以在實踐中學習，實踐中掌握，實踐中摸索，加上劉雲和梅青的指導，以及印發了一批基礎書籍和技術書籍，這些技術人員在幾個月後就能熟練地操作現代機械生產槍械火炮，一年之後就對這些較簡單的武器的原理之類的有了比較好的掌握。而今，經過數年的工作和學習，他們對大部分的技術都已經掌握，一些傑出的工程師甚至掌握了飛機的製造技術，如今除了電子計算機什麽的太過複雜，還沒人掌握原理之外，其他的東西，劉雲供給他們學習的東西，他們都基本能夠進行生產了，當然設計能力還不行，畢竟他們是通過灌輸式教育學會的。
事實上，趕鴨子上架的技術人員一樣能取得較大的成就，其關鍵不是在於那人是否係統地學過現代知識，而是那人是否夠聰明，腦子夠靈活，學習能力夠強。建國初期，出現了一批小學文化，甚至文盲出身的技術人員，甚至是一些知名的科學家，他們沒受過太多的係統教育，但他們可以從實踐中學習，通過刻苦努力，一樣可以創造奇跡，甚至成為大師。所以，還真的不能光以學曆什麽的來判定一個人。
當然，武器研製人員的保密工作是做得不錯的，他們的身份對外都很神秘，外麵是一個職務，而在內部則有不同的工作，外人不知道某個工程師是幹什麽的，就算家人也不能告知！同時，思想教育和監管工作也很強調，所有涉及到核心技術的人員，都必須絕對忠誠，熱愛大明，懷著報效大明的理想進來工作。而且，所有工作人員都必須是正統的中國人，那些外國來的“留學生”什麽的，一律不準接觸相關內容，他們隻能去學習之乎者也四書五經，感受著文明和腐儒的力量，至於技術，別說什麽飛機軍艦，就連槍炮的秘密都不能讓他們知道！如今，敵對玩家離開後，亞歐大陸的外國人隻知道前段時間離開的那些神奇的人物擁有各種會噴火的武器，隻知其形，不知其理。歐洲人，還在使用火繩槍，燧發槍是先進裝備。那些懂得火器的歐洲人，見到玩家們的先進裝備後羨慕不已，但他們也沒法獲得其中的秘密，隻能按照方向去研究。不過，無論怎麽研究，都比不上大明現在都可以生產飛機了，不是劉雲等玩家的軍火工廠，而是屬於大明政府的工廠，嗯，實際上還是在劉雲他們的大力支持下才建成的，建造的同時也能培養人才。
梅青一見劉雲來了，便興奮地招手道：“快過來，看看我的潛艇，你看，多威風，多好看！而且，指標什麽的都達到了哦！”
劉雲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潛艇，道：“嗯，柴油動力的……”梅青忽然嗔怪地拍了一下劉雲，道：“你這人好沒道理，沒有核反應堆，我哪能做核潛艇？”劉雲嗬嗬笑道，“核反應堆嘛，其實也不難，嗯，以後再說，先說眼前的潛艇……不錯，真的不錯！水下排水量將會達到六千噸，算是大型潛艇了，AIP（不消耗空氣的動力裝置）係統也做得很好，靜音方麵嘛，我估計噪聲能降到90分貝左右，和海洋背景噪聲基本一樣了，一般聲納基本很難探測，隻有通過磁探測或者其他手段才能有效探測了。不過嘛，動力方麵我發現了幾個小問題，可以改進……喂，不許動手！我又沒否定你的工作，你的工作已經達標了，但還不到九十五分，嗯，我來修改一下就能達到九十五分了，嗬嗬……”
梅青威脅地把手指伸到劉雲腰間，不過，她心裏確實認同劉雲的觀點，無論如何，劉雲強大的心神加上心神程序都能使他成為絕佳的科研人員，這一點實在沒法否認。於是，梅青很開心地接受了改進的方案，稍加修改後，第二日潛艇就下水了，一切性能統統合格，可以進入量產！
潛艇的工作完成了，劉雲正和梅青閑聊著，忽然他提到阿九的事情，梅青聽罷“撲哧”一聲笑了，“你、你也真是，阿九要嫁人了，你這個當爹的難道舍不得不成？”
劉雲一臉幽怨地道：“可不是麽？阿九這麽可愛，這麽懂事，而她一出嫁，就要跟另一個男人度過一生，我就不能發發牢騷麽？”
梅青咯咯地嬌笑著，好一會兒才恢複過來，忍不住道：“你呀，這種心理，就跟婆婆嫉妒兒媳一樣，婆婆心裏認為是兒媳從她那兒搶走了兒子，而你就覺得阿九未來的丈夫把你女兒搶走了，這種心理，咯咯……”
“行了，行了，別笑了！”劉雲頂著一張幽怨的臉，歎了一聲，“算了，看來我還真的是入戲了……還笑？再笑等會兒我媽叫你回家吃飯，讓你也感受一下什麽是婆媳關係！”劉雲惱怒地伸出手掌，“啪！”，家法！梅青嚶嚀一聲，身子軟在劉雲懷裏，嗔道：“又欺負我，登徒子！”
除了潛艇之外，直升機也出爐了，劉雲所設計製造的直升機有三種，武裝直升機，武裝運輸直升機和重型運輸直升機。其中武裝運輸直升機的功能類似美國的黑鷹直升機，通常用來運輸士兵，而且也裝了兩挺多管機槍作為武器。
武裝直升機，是武直十的改進版，實際上就是增大了重量，用上更先進的燃氣輪機作為發動機，而直升機的各個係統則設計得更加穩定可靠，航電係統更加先進，更加容易操作，其實功能還是跟一般武裝直升機差不多。至於燃氣輪機，這方麵劉雲最有心得，他很早就做出燃氣輪機，之後經過無數次改進，新材料，新技術不知用了多少，因此直升機上的燃氣輪機可以適應高原缺氧、極地低溫或者黃沙漫天等惡劣氣候環境，這就保證了直升機能在大多數環境下都能正常工作。由於藍本還是武直十，所以劉雲還是將其命名為武直十。最大起飛重量達到10噸，裝載武器重量可達1.8噸，主要武器為反坦克導彈或者火箭彈，還有電視製導炸彈，另外還有一挺對付人員和輕型車輛的多管機槍。如有必要，還可以裝載數枚近距空空導彈，用來對付敵方的直升機。這款武直十有一個特點，就是武器不外掛，所有發射的導彈、火箭彈都是內置的，嗯，這是因為劉雲在設計了獵鷹隱形戰鬥機之後，就對武器內置設計上了癮。不過，這樣也可以讓武直十擁有“反潛版”，稍加修改，就可以裝載反潛導彈、反潛魚雷以及聲納浮標等反潛武器，上了航母就是反潛機。這也是通用性的體現。
運輸武裝直升機，最大起飛重量20噸，已經屬於重型的直升機，可以運送全副武裝的士兵18人，擁有兩挺多管機槍作為武器。
重型運輸直升機，最大載貨量高達30噸，最大起飛重量70噸，甚至可以吊掛一輛輕型坦克！這種直升機，適合在沒有機場的地區運輸大量物資。
武裝直升機，一直是劉雲最喜歡用的武器之一，在空中不斷發射導彈/火箭彈，摧毀坦克或據點，而直升機上的多管機槍則是地麵人員的殺手，在戰場上能造成相當大的殺傷。正因為武裝直升機的作用很大，所以有人建議取消坦克部隊，全部用來建造武裝直升機，對於這個觀點，劉雲相當地不同意。直升機仍然屬於空軍，還是那句話，不論空軍多麽強大，如果要占領地區，那必須是陸軍才行。另外，坦克擁有很厚的裝甲，防護能力比直升機高得多，而直升機之所以能成為坦克殺手，不是因為它的防禦高或者攻擊力高什麽的，而是因為它具有位置的優勢，通常坦克打不到直升機（炮射導彈除外），而直升機能打到坦克。至於直升機本身的弱點，那就多了，飛機可以打直升機，防空武器可以打直升機，甚至遊擊隊使用的RPG也可以打直升機，如果某架直升機很倒黴，那麽它可能會被小步槍打下來。與之相比，RPG什麽的就打不到坦克，無法對坦克造成相當的損害。直升機是針對了坦克的弱點，但這隻是相克而已，決不能用直升機來代替坦克。
事實上，中國正在研究的下一代坦克，肯定具有防空的能力，也就是“全維打擊”的能力。有人爭論過坦克應不應該擁有防空能力，支持的原因就不用說了，而反對的理由有很多。例如，部隊應該專業化，越專業化的裝備效率越高，防空任務應該交給防空部隊，而現代坦克本來就很重，加裝防空係統則會更重，到時可能連橋梁都過不去，那機動性就成問題了。不過，讓坦克具有防空能力雖然困難，但不是不可能，因為困難是可以克服的。
在某些情況下，專業化的防空部隊可能無法給坦克提供防空支持。例如，當一支裝甲部隊遭到敵方的火箭彈打擊時，或者遭到炮火打擊，那麽重型坦克很可能生存下來，而輕型的防空車則基本上會沒命，這樣一來就沒法防空了。這就像紅警3之中，天啟和防空車一塊行動，防空小車因為血薄，如果操控不當，那麽很快就掛了，而天啟還沒掛，這時候部隊失去防空能力，敵人就可以輕鬆地拉來空軍消滅這些天啟。這時候，玩家大多會懷念紅警2裏麵擁有防空導彈的天啟，或者命令與征服3中的猛獁坦克，坦克擁有防空能力，基本上就是萬金油部隊，嗯，這是在遊戲中的情況。現實中，坦克確實非常需要防空能力，因為先進坦克的威脅大多來自直升機，因此坦克的防空範圍不需要太遠，幾公裏就差不多了，能打直升機就行。對此，後世的俄羅斯大力發展坦克的炮射導彈，因為可以對付直升機，中國就不用說了，正在研製著呢，注意到許多反對坦克擁有防空武器的人是美國的粉絲，美國人無意搞坦克防空，是因為他們的空軍很強，沒必要，通常是他們打別人，而很少需要防禦。
現在，劉雲看著機場上停放著的數十架直升機，心中頓時升起一股自豪感，“又是一種強力的武器，我們的努力沒有白費，而是不斷地轉化為實物產品啊。”梅青點點頭，表示讚同這種看法。
某日，劉雲找到那個往日最調皮的學生江城，把他拉出來談話，因為他和阿九的關係最好，而且有種卿卿我我的趨勢，不過兩人還是挺守禮的，沒有什麽過於親密的舉動，僅限於眉來眼去那種。所以，劉雲作為家長，自然要把這些有早戀傾向的小年輕拉出來談話，雖然在大明十七八歲已經不是早戀，而且是早就該成家立業的年齡了，但劉雲還是以後世的那種觀點來看。
兩人走進休息室，嗯，很有教導主任訓話的架勢，劉雲坐在椅子上，江城行了一禮，問道：“老師，您找我有什麽事？”
劉雲揮揮手，道：“不用那麽拘謹，來，來這裏坐下，坐下來才叫談話嘛，要是你站著，我坐著，好像我在訓你的話一樣……”
得了劉雲準許，江城急忙把椅子拉過來，一屁股坐下，嘿嘿直笑，劉雲笑罵道：“你這小子，叫你坐下也不正經……算了，我問一下你，對於今後的前途，你有什麽打算？江城，我記得你的父母好像早就不在了吧。”
提到他的父母，江城忽然眼角一酸，不過他沒有落淚，而是抬起頭道：“是的老師，我很小的時候他們就去了，那時正是饑荒的年代，若不是您收留，恐怕今天就沒有我了。老師的大恩，學生實在是難以為報……”
劉雲擺擺手道：“算了，過去的事就別提了，我問你，今年我準備開一個恩科，科目和改革後的科舉一樣，有經科、政科、算科、格物科、化學科，最後還有個軍科。經科的內容是四書五經，儒家經典，政科則是國計民生，外交策略等直接和治理百姓有關的內容，算科、格物科、化學科就不用說了，招收的是稅務、銀行以及軍工、科技的人才，我想讓你們這批學生自願報名參加，若得中進士，你們就可以施展胸中所學報效國家了。你有沒有意願參加這個恩科？”
此時，江城眼中露出一股渴望建功立業的神情，忽然他堅定地道：“報！我當然要報！老師教了我們這麽多東西，我們自然要用老師所教的東西來報效國家，報答老師的恩情。老師您是大明的皇上，身為臣子本來就該為君盡忠，更別說我們是您的學生了。”
劉雲欣慰地道：“好，你既然有這種想法，就該努力去實現。挺有誌氣的，不錯！對了，我問你一件私人的事情……”忽然，江城仿佛看到劉雲突然換了一副麵孔，剛才還是很欣慰，很慈祥那種，突然就像長出兩根獠牙，正不懷好意地盯著他。劉雲齜著牙道：“我聽說，你最近和某個姑娘走得挺近的，還差點就卿卿我我了，有沒有這種事？！”
“啊？！”江城忽然冷汗都流下來了，心道：“某個姑娘，不就是您的閨女，長平公主殿下嗎？慘了，這回不死也要脫層皮……”江城幹笑一聲，硬著頭皮道，“呃……我和您閨女，呃，朱媺娖同學比較熟，也就是平時互相學習，互相幫助那種，是朋友，嗬嗬，朋友，很正常的朋友……”
“是嗎？你小子倒是挺滑頭的。”劉雲眯著眼道，忽然，他冷不丁問道，“你覺得阿九咋樣？”
江城脫口道：“很好啊，她又溫柔，又漂亮，賢良淑德，宛若天人，隻是……不知誰有那個福氣能娶到她……”說到這裏，他的語氣漸漸黯淡下來，看來是有點自卑，因為他的身份實在是天差地別。忽然，江城隻覺得一股寒氣從麵前升起，抬眼一看，原來是劉雲那張略顯扭曲的帥臉，正齜著牙瞪著他，好像要把他吞了似的。江城急忙嘿嘿賠笑道：“老師您想幹嘛？您要是口渴的話，學生給您倒杯茶……”說罷江城就要借故離開，劉雲喝道：“回來！”江城立馬一屁股坐下。
“唉！——”劉雲歎了一口氣，道，“你這個傻小子，真不知道阿九怎麽會……咳，江城，我問你，你知道我為什麽要在今年額外開一個恩科嗎？因為前段時間有人向我提親……”江城忽地心頭一緊，劉雲繼續道，“但我拒絕了，我知道阿九在想什麽，也知道你這個臭小子在想什麽。如今，你們也讀了好多年書了，學了不少東西，也是時候拿自己所學的東西來報效國家，更多的為了自己出人頭地。你想想，大丈夫若不建功立業，隻靠老婆娘家帶來的榮耀來過活，這算什麽男人！現在，你該明白我的用意了吧？”
忽然，江城鄭重地向劉雲行了一個大禮，道：“師尊之恩，學生必定永世銘記！他日若有所成，必不負師尊的一片苦心！”
劉雲見他神色堅定，欣慰地道：“很好，希望你真的能夠成為國之棟梁，好好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