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初涉暗物質
數日之後，劉雲真的在嘉興城內買了一個倉庫，並掛牌建了一個供應糧油食品的“雲龍公司”。在這個無政府的時代下，根本不用什麽注冊，直接掛牌就是一個公司，關鍵是這公司有沒有實力。然後，劉雲讓梅青暫時負責這個雲龍公司，並聯係多個經銷商，每日持續供應食物製造機生產的各種糧油食品，收入也挺穩定，而且隨著產量的提高而提高。於是，劉雲又買下一塊地，並且用合金建材+有機複合建材直接建了一座大樓，這些建材對納米核心工廠來說簡單得很。於是，沒過多久，嘉興的糧食不再短缺，而且，還有上海的銷售商給雲龍公司下了訂單。
不過，雲龍公司的發展，已經引起本地最大的幫派——興龍幫的注意，早在白萬鬆第一次賣糧食的時候他們就注意到了，現在才知道原來是雲龍公司幹的，於是，這個興龍幫就開始謀劃如何屯兵這個雲龍公司。不過，當他們看見公司門口荷槍實彈，身穿重裝盔甲的士兵時，頓時打消了這個主意，因為他們根本不是對手。興龍幫幫主張五知道GDI有一些身穿重裝盔甲的士兵，叫重裝機兵，沒想到這個公司竟然有GDI背景，看來不能動。不過，這個公司又沒有任何GDI的標誌，這一點讓人生疑。即使如此，因為實力擺在那兒，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某日，梅青向劉雲問道：“為什麽我們不把興龍幫這個邪惡的黑幫鏟除掉？”
劉雲答道：“時機還沒到，我們的兵員太少，等我們人多了，足以控製整個嘉興的時候，才好鏟除這裏的黑幫，不然的話，今天消滅興龍幫，明天不知又有哪個黑幫進來，永遠除不掉。”
至於募兵，劉雲讓人打出保安公司招人的廣告，招募品行端正的健壯青年，提供食宿，並安排家眷。這個條件很優厚，很快，他又招到一批貧困工人當士兵，不過，這些士兵還需要訓練。
隨著基地的不斷擴大，礦塔數量越來越多，核聚變電站也新建了兩個，原料的產量越來越高，此時，泰伯利亞的問題更加突出了。因為現在所有的礦塔幾乎都處在減產的狀態下，雖然一部分土地已經淨化，但礦塔根須延伸很廣，暫時沒有辦法將附件土地全部淨化。於是，劉雲準備再去嘉興南部的泰伯利亞礦區研究一番。這一次，他帶上一個小盒子，裏麵裝著一公斤的誇克機器人，以及誇克機器人的控製器，他要進行一個試驗。
於是，劉雲在誇克機器人的控製器上輸入幾個命令：“……分解一切能量高於X值的核，能量由低能態高能核吸收，並用於複製新的誇克機器人……無限複製，直到找不到能量高於X值的核，或者控製器發出截止命令……”然後，劉雲打開這個箱子，箱子裏麵裝的是一塊散發著特殊金屬光澤的黑色立方體，就像一個魔方，其表麵還有誇克機器人的特征條紋。嗯這就是誇克機器人打包後形成的塊狀物，那樣子有點像《變形金剛》的火種源魔方。此時，劉雲按下回車鍵，頓時，這個立方體開始化成一堆細沙，滲入泰伯利亞礦之中，最後消失在其中。
此時，這些誇克機器人開始瘋狂工作了，由於誇克機器人本身能量極高，所以速度非常快！劉雲輸入的命令，就是讓他們分解掉泰礦中的液態泰伯利亞，分解掉這片礦區中一切擁有核能的東西，然後利用其中的能量來複製誇克機器人，一部分給高能核儲存起來。
忽然，劉雲腳下的泰伯利亞礦的標誌性綠色光澤消失了，這些晶體也從透明變成不透明，變成散發金屬光澤的礦物，劉雲知道，誇克機器人起作用了，底下這部分泰礦，已經徹底失去了活力，徹底失去了輻射，其能量全被誇克機器人吸收了！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劉雲大吃一驚，令他吃驚的是誇克機器人的速度。隻見誇克機器人的活動範圍越來越大，數量越來越多，更多的泰礦被轉化成普通礦物。這些綠色晶體之中，一個黑色的圓迅速擴散，所過之處，所有綠色泰礦全部轉變為黑色，失去所有的能量！
大約五分鍾之後，這些誇克機器人以驚人的速度，將整個泰礦礦脈的能量全部吸收！天哪，五分鍾，隻需要五分鍾！劉雲心中欣喜異常，就快跳起來了。剛才的整個過程，就像平靜的湖麵上投入一顆石子，激起一圈波紋迅速擴散，然後整個湖麵的顏色全部改變！
忽然，誇克機器人控製器收到一個信息：“誇克機器人已經到達泰礦中心，遇到阻礙，吸收和複製活動已停止。”劉雲心中一動，“泰礦中心？那裏應該就是礦脈核心了。”於是，他大步走向前，向礦脈核心走去。此時，他的腳下是兩千多萬噸的礦物！所有的泰伯利亞，全部變成了普通礦物，再也沒有放射性，也不會爆炸，沒有危險！“這麽多礦物，足夠我建立一支龐大的軍隊了！”劉雲壓抑住心中的激動，畢竟這些礦物沒有腳，自己跑不了，還是先研究一下礦脈核心再說。不過，這次他可發現了一個迅速清除泰礦的方法，就是用誇克機器人，清除泰礦中的液態泰礦，如此一來泰礦就安全了，而能量也被誇克機器人吸收。
劉雲走到泰礦的中心，用心神向裏麵探查，頓時發現，這個核心，仍然被一團未知物質包圍，而這團物質還在不停向外冒著綠色的霧氣和液態泰礦，但這些東西一出來就迅速被誇克機器人吸收掉了。忽然，劉雲心中一動，啟動初級操作係統，然後揮出一道道能量刀刃，一點一點地將這個核心切割開來，然後，慢慢將其抬到地麵。
當泰礦礦脈核心露出地麵時，其周圍的已經失去活力的泰礦一塊一塊地簌簌往下掉，最後，隻留下一團未知的物質。這團物質，外層就像一團煙霧，劉雲可以感覺到，這些東西，越往內部密度越高，最後竟然超過中子星的密度（誇克機器人機體密度就相當於中子星的密度），再往裏，劉雲的心神就探查不到了。這整個一團物質，重量有一百多噸，劉雲可以感覺到，裏麵那團探查不到的物質，正像一個巨大的肺葉，正在做有節律的呼吸，而這種呼吸，每一次都產生巨量的能量，若不是周圍有高能核吸收掉這些能量，這裏的溫度就要瞬間升到幾千萬度了。
“這團物質，到底是什麽呢？”劉雲神色疑惑，十分不解，他隻知道表層的一些性質，“首先，密度極高，不發光，而且和普通物質基本上沒有作用，除了引力作用之外就沒有其他的了，不過，泰伯利亞礦裏的一種異形核倒是和這種物質有著強烈作用，這個礦脈核心似乎受那種異形核的影響，那種異形核應該可以反過來控製這種物質。這種不發光，和普通物質作用微弱的東西，到底是什麽呢？”
忽然，劉雲靈光一閃，“暗物質！難道，是暗物質？！”於是，他立即查閱以前收到的那份技術資料，裏麵有提到暗物質相關的內容，那份技術資料裏記載的是《引力波和暗物質理論》！
此時，劉雲想起來了，他把眼前這團物質的性質和資料裏所說的暗物質一對比，發現完全吻合！這暗物質，其實也不是一種粒子，而是一大類物質。暗物質普遍存在於宇宙之中，質量大約占整個宇宙的23%，但和一般物質之間隻有引力相互作用。在原來地球，人們對暗物質並不了解，隻知道暗物質在星係中可以通過引力來維持整個星係的結構。例如，銀河係是渦旋星係，擁有四個旋臂，這些旋臂上的物質是星球和彌散物質，而銀河係能形成旋臂，且旋臂能轉動，都是因為銀河係周圍包圍著一團暗物質，這團暗物質形成一種模式穩定的“密度波”，密度波的一種模式就是渦旋。原來地球的人們也就了解到這種程度了，他們不知道暗物質裏麵到底是什麽，暗物質有什麽性質，相互作用力，狀態方程、動力學方程等，一無所知。
（注：暗物質這部分表述不是虛構的，但本文中關於暗物質具體性質的部分純屬虛構！）
劉雲記起來，《引力波和暗物質理論》裏，說暗物質和引力之間有格外特殊的關係，可以通過操縱暗物質，來產生各種各樣模式的引力波，其效果比操縱普通物質大得多。甚至，反重力（反引力）也可以通過暗物質來實現。“哦！原來，當年我玩過一把的反重力機器，那個巨大的鯤鵬浮動基地，竟然和暗物質有關！”劉雲恍然大悟。不過，他尚未弄清楚暗物質理論，還有很多要學的。此時，他忽然想到，當時他在那個平行時空之中，把巨大的鯤鵬浮動基地交給當時政|府，但反重力部分沒有相關技術資料，“我想那些科研人員可能破解一百年也破解不出反重力吧。”劉雲心中暗笑，不過他說的也是事實，畢竟反重力技術太超前了。
於是，劉雲將暗物質理論跟眼前的物質一對照，便發現，裏麵這團像肺葉一樣呼吸的物質，正在利用暗物質形成的高溫高壓來進行核聚變反應！那些液態泰礦的能量，全部都是從這團礦脈核心的核聚變裏來的！
這就對了，劉雲正覺得奇怪，蔓延全球的泰伯利亞礦，哪來這麽多能量呢，原來是它自己也產生核聚變。不過，泰礦降臨地球之初，隻有一小團泰礦，要聚集起這麽一團暗物質作為核聚變的啟動能量，恐怕不夠用，劉雲現在已經知道，泰礦當時是通過分解有機物、氧化金屬等方式來利用其中的化學能，等聚集足夠的能量後，再生長出一個礦脈核心，之後就可以大規模傳播了。
問題已經基本弄清楚了，雖然劉雲的心神還不能探查清楚泰礦核心裏的東西，但通過暗物質理論，他也基本弄清楚問題的本質。這就是科學的力量了，普通地球人並沒有什麽強悍的心神，甚至能夠外放的心神，一般人都沒有，但他們卻可以通過以往的科學積累，弄清楚宇宙中的許多東西，雖然未知的東西更多，但總是體現了科學的力量。
於是，劉雲欣喜地帶著這個礦脈核心返回基地，來時他是駕駛直升機來的，但直升機帶不了這麽重的礦脈核心，所以隻能徒步回去了。另外提一下，剛才那些誇克機器人，吸收完整片泰礦之後，增殖到了5噸之多，現在已經在控製器的操控下，除了一部分包裹住危險的礦脈核心，絕大部分都已經聚集成一個巨大的魔方，放在那裏待命。
回來的路上，劉雲立即對梅青傳音道：“青青，你立即派兩輛，不，四輛基地車過來，這裏有兩千多萬噸的礦物，可以直接采集！什麽？！現在隻有一輛額外的基地車？噢，失誤了，早知道就多造幾輛基地車，少造幾輛坦克。算了，就派那輛基地車過來吧，不過戰車工廠也要立即生產基地車，剩下的再等幾個小時吧。對了，我有一個天大的發現要告訴你，嘿嘿……”
梅青嗔道：“幹嘛笑得這麽磣人，好好說話不行嗎……什麽？！你說誇克機器人能在幾分鍾之內清除一大片泰礦？！！太好了！哎，我也要過來看看，你等著我……”說罷，梅青便風風火火地跑出去，半路上遇見劉雲。當劉雲將暗物質的事情告訴她之時，梅青也嚇了一跳，“沒想到，竟然有這樣的秘密！對了，你對暗物質了解多少？”
劉雲道：“一點點吧，不過現在我們得臨時抱佛腳，多學點暗物質理論了，我覺得，我們可以模仿這個礦脈核心，製造一種全新的核聚變裝置，拋棄古老落後的托卡馬克！”
五天之後，劉雲便用暗物質，以及可以和暗物質發生強烈作用的一種異形核——媒介核，用這些物質，仿照泰伯利亞礦脈核心，製造了一台全新的核聚變發電機。之所以速度這麽快，是因為劉雲現在已經弄清楚暗物質理論的一部分，雖然遠遠談不上像牛頓力學那樣完全搞懂了，但這部分已經足夠完成這個工作了。另外，劉雲的功法已經到了初級操作係統的地步，使他的研究如虎添翼，這才在數日之內做出一個相當重要的發明。眼前這台核聚變發電機，總重量隻有五十多噸，但發電功率卻能達到驚人的100億千瓦，是舊的托卡馬克裝置的10倍！隻需一台，就能滿足當前人類對電力的需求，但如果用這些能源來生產誇克機器人，那還是不夠的，還需要日積月累才能達到可觀的產量。
原理上，泰礦核心的原理是使暗物質節律性收縮，就像動物的肺一樣，在壓縮的過程中，暗物質的局部產生超高溫和超高壓，直接使氫原子聚變，而氫原子聚變成氦之後，還會在這種高溫高壓下繼續聚變，變成碳，就像宇宙中的大型恒星裏的一樣。然後，在暗物質擴展之時，這些核聚變的能量就釋放出來，由泰礦核心的其他物質吸收，這些物質的原理跟高能核差不多，吸收之後就變成液態泰伯利亞。而劉雲的這個暗物質聚變發電機，原理卻大大不同，可以說是劉雲靈光一閃想出的法子。
他不是模仿生物的肺，而是模仿銀河係！他通過操縱媒介核，聚集附近的暗物質。暗物質在宇宙中幾乎無處不在，宇宙中73%是暗能量，23%是暗物質，隻有4%是普通物質，當然，暗能量的分布更廣泛，但暗能量涉及到的理論更高深，那是空間理論了。暗物質到處都是，隻是平常並不和普通物質作用，隻有能量結構特殊的媒介核才能將其收集起來。然後，劉雲將這些暗物質聚集起來，並使之旋轉，形成渦旋星係一樣的密度波。我們知道，銀河係的每一個旋臂，有一側是亮度很高的，另一側是比較暗的，其中亮度高的那一側，是新恒星形成的緣故，由於密度波在那一側密度高，所以銀河係中的彌散物質聚集，形成新恒星，而新恒星的光芒是最亮的。現在，劉雲也模仿銀河係，搞了一個暗物質的密度波，然後發現，在密度波的波前（對應銀河係旋臂中亮的那一側）溫度和密度極高，不僅足以使氫原子直接聚變成氦，更能將氦也聚變成碳！於是，此時他隻需把氫氣通進去，氫氣被暗物質集團吸入，然後就會發生聚變反應！這種反應，跟泰礦核心不同，泰礦核心是間歇性的，這裏是持續性的，就像車輪轉動一樣。如果想要反應停止，隻需讓暗物質渦旋停止轉動即可，同時再停止通氫氣，以防它突然轉起來。就這樣，核聚變發電機就造好了。此時，隻需在暗物質集團的外部放一層高能核，就能不斷吸收核聚變產生的能量了，這些能量很多，可以讓誇克機器人不斷複製，能量即在高能核中儲存起來，使用時就很方便。
“噢，老大，你真是太偉大了，我太崇拜你了！”白萬鬆瞪大眼睛，驚歎地道，忽然，他張開雙臂，想給劉雲一個“熱情的擁抱”……
“太惡心了，嘔！……”劉雲笑罵著一腳踢開白萬鬆，結果這小子被踢到一邊，竟然一把抱住朱小妍！此時，朱小妍俏臉通紅，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啊！——”白萬鬆的慘叫響徹天際，梅青見狀，“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倒是劉雲這家夥很沒良心地哈哈大笑。
製造出新的核聚變發電機，劉雲將其命名為“息壤核心”，梅青不解其故，問道：“幹嘛起這個名字？我知道息壤是上古時候的一種神物，可息壤跟核聚變有什麽關係？”
劉雲忽然意味深長地道：“其實，息壤這個名字，和我心中的一個龐大的計劃有關。原本這個計劃還不甚清晰，現在看到泰伯利亞，以及它們奇特的生長方式，使我的計劃開始明晰起來。”此時，梅青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劉雲，眼睛裏似乎出現了小星星。
劉雲吸了一口氣，繼續道：“是這樣的，泰伯利亞這東西，通過核能，通過吞噬地球表麵而生長，生長速度驚人，十幾年內就能遍布全球。而息壤，是傳說中的一種神土，能夠自行生長，一點點息壤就能長成一座高山。傳說中，大禹的父親鯀就曾用息壤來治水，人們說鯀用堵的方式治水，最後失敗了，其實不然，鯀沒有這麽傻，他是不斷地用息壤構築大壩，不是那種攔河大壩，而是河岸的大壩，用來保護河岸的人民。屈原的《天問》裏提到過，鯀在治水時快要成功了，但最後因為‘治水不力’而被舜殺死。後來鯀的兒子大禹就改用疏導的方式治水，其實，大禹隻是繼續他父親的工作，他父親用息壤攔住大河，就差疏導這一步，結果鯀被殺了，大禹繼續鯀的工作後‘成功’了，最後大禹得到舜的傳承。這裏麵的息壤也能自行生長，這一點泰伯利亞跟它很相似。
而我們現在，擁有了暗物質核聚變裝置、誇克機器人、納米機器人，現在我想把它們三者有機地結合起來，形成一種植物，這種植物，我將它命名為息壤！如果息壤成功，那我們就不需要落後的礦塔來采集礦物，隻需讓息壤吸收大地裏的礦物，然後生長，息壤核心，也就是核聚變裝置給它提供能量，誇克機器人是能量的儲存裝置，以及高等級的遺傳物質，而納米機器人，就是低等級的遺傳物質，以及‘建築工人’，用納米機器人來吸收礦物，給息壤提供養料，使其生長。這樣，到時我們隻需播種下一顆息壤種子，就能在短時間內生長起來，甚至能遍布全球。
跟泰伯利亞不同，息壤是受控製的，是無害於人類的，也無害於其他生物，無害於地球。息壤將在地下生長，在地上以樹木的形態出現，在地下則是息壤形成的網絡，溫和地吸收地殼中的礦物質，甚至以後可以吸收地球內部的礦物質。息壤可以通過控製器操控其行為，並且永遠不會把核輻射泄露出來，造成危害。現在我更加確定我的想法，泰伯利亞就是一種癌症！如果宇宙中有類似息壤的一類植物，那麽泰伯利亞就是染上癌症的植物。不過，我現在還不能使它們形成一個有機整體，我們還需要手工操作一部分，才能用誇克機器人和納米機器人來收集礦物。
嗯。我的計劃大概就是這樣，你怎麽看？”
“這……”梅青現在頭腦有點暈，不過，她還是被劉雲的計劃震驚了，“你這樣做，是在創造生物啊！我感覺，現在之所以做不來，是因為缺少一些關鍵的東西，但我又說不上來……”
“好了。”劉雲拍拍梅青的肩膀，道，“別想那麽多了，反正我們已經有了相關技術，我想總有一天會成功的。”
實際上，劉雲不知道，他所需要的關鍵之物，就在這個時空中，這個關鍵之物，就是——塔西圖斯，一個複雜的來自外星的矩陣，凱恩多次爭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