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乘風禦劍 第二百一十四章 施舍

經此一役,各大門派皆是死傷慘重。弈劍玉塵閣出征的500名精英弟子中,隕落的弟子已經高達214人,幾乎超過了半數。其餘各派均是如此,其中,荒火教傷亡約占三分之二,是傷亡人數最多的門派。

血妖皇已滅,往生殿已塌,陰山已毀,各派掌門都寒磣了幾句之後,準備帶著各自的弟子返回派中。在弈劍玉塵閣返回之前,林龔羽特地尋找到了羅蘭德三人,向他三人表達同自己並肩作戰的謝意,以及委婉的邀請他們三人上弈劍玉塵閣作客,畢竟林龔羽並不知道他們三人的任務究竟是什麽,萬一他們已經完成了任務,返回主神空間,那林龔羽可就追悔莫及了。

然而李紫月卻委婉地拒絕了林龔羽的邀請,因為弈劍玉塵閣十年一屆的試劍大會再過半月時日便要舉行了,屆時,他們**也會前往觀摩。

經他們這麽一說,林龔羽便知道他們的任務或許還沒有完成,心中慶幸的同時也在疑惑那試劍大會究竟是什麽活動,他身為弈劍玉塵閣弟子已半年有餘,竟然還不知道本門最熱鬧的活動事項。

當下和羅蘭德定下了日後豪飲一番的約定後,林龔羽便返回了自己的隊伍中,啟程返回弈劍玉塵閣。

在另一麵,鬼靈劍宗少宗主司徒影望著林龔羽漸行遠去的背影,攥緊了拳頭,喃喃道:“林龔羽,我們試劍大會見分曉!”

在返程期間,陳濺楠和陸明紛紛飛到林龔羽身旁,有一搭沒一搭地和林龔羽聊著。陸明看著生龍活虎,意氣風發的林龔羽唏噓不已,心中感歎幸好他吉人有天佑,若不然,自己可真就成為了弈劍玉塵閣的罪人了!

再看看林龔羽腳下所禦之劍,神將飛蓬的鎮妖劍,這是何等拉風的一把劍,直看得他們二人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原本林龔羽不想與他們聊天,隻是想要返回弈劍玉塵閣大約還需兩個時辰,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就和他們漸漸聊開了。聊著聊著,陸明便將林龔羽被血妖皇擄後的詳細情形告訴了林龔羽。

當林龔羽得知陳濺楠在自己引開僵屍群後竟然還為自己向誤解了的柳依依解釋時,不由得高看了他幾分。換做是常人遇到這種情況,隻怕是會添油加醋的補上一刀。

兩個時辰很快便在這閑聊中流逝了,終於,一行人衝天而上,撥開雲霧之後,玉塵之巔便呈現在眾人麵前。在玉塵仙山之巔,一座五角塔樓屹立於仙山之巔,那便是天璣子的肉身精血配合至靈寶物天鑒印所化成的鎮魔塔,次塔屹立玉塵之巔已有千餘年曆史,任憑風吹雨打,未曾有絲毫動搖。在鎮魔塔之下,一群鱗次櫛比的建築群錯落有致,那便是弈劍玉塵閣。

林龔羽同傅雨曦打了個招呼之後,便徑直往天璣宮的東曉堂飛去。而傅雨曦等人還得先將犧牲們的弟子們好生安葬。可是那些犧牲的弟子的早已被僵屍群吃了個幹淨,連骨頭都沒剩下來,故而隻能收集他們那早已被鮮血染滿的劍匣,葬於後山的劍塚,其靈牌永世供奉在太乙宮內。

落到東曉堂前的院子裏,將鎮妖劍往身後一收,林龔羽推開東曉堂大門,徑直走入房中。

果然,一道窈窕倩影浮於屏風之後。隻見玉人斜坐於床側間,一手撐著床榻,一手擺於雙膝之上,似乎是在出怔,以至於沒發覺推門而入的林龔羽。

林龔羽將鎮妖劍擺在桌上後,踏著輕緩的步子走入了屏風內裏,一步步逼近屏風後的佳人。

柳依依斜坐在床側邊,小手輕撫著由上號絲綢所製的床單,那上麵仿佛還殘留著林龔羽的體溫以及他那獨特的體味。一個女人,就算與床伴再怎麽同床異夢,睡久了,也該有情了,即便那還不是愛情。但歸屬感與依賴感多多少少還是睡出了一些。

怔怔出神的柳依依根本就沒有發現正在向自己靠近的男人......

不知從何時起,一陣熟悉的獨特體味侵入鼻內,陷入回憶漩渦的柳依依的意識終於重新掌控了身體。

首先映入她眼簾的便是一襲藍白相間的長衫,視線往上移去,一件藍色小馬甲將來人的上半身裹住,在往上去,林龔羽那刀削冷俊的臉龐將柳依依那微微有些顫抖的眸子完全填滿。

“你沒事?”兩人對視了半晌,柳依依才率先開口道。

“嗯,我回來了。”林龔羽點頭道。

“我還以為,我還以為……”說著,柳依依眸中的瞳孔顫抖得愈發激烈起來,“你...您安然無恙,真是太好了。”

林龔羽彎腰坐到柳依依身旁,雙手撐著床榻,看著眼前屏風喃喃道:“好嗎?如果我回不來了,你不是應該開心才對嗎?畢竟那樣你就自由了,光棍的主人死了,那他侍女也就自由了。”

“主人……”柳依依轉過腦袋,看著林龔羽的側臉,微笑道:“可是奴婢現在很開心。”

林龔羽也轉過頭,凝視著柳依依眸中所倒映著自己的臉龐……良久,林龔羽才將身子往後一倒,橫躺於**,閉上眼睛道:“我倦了。”

林龔羽確實倦了,在同血妖皇謀劃這場瞞天過海之計前,林龔羽先是用兩天一夜的時間將吸取到的雷靈之力轉換為自己的真氣,進階道‘塑身;境界後,為了安慰即將麵臨別離而憂愁的血妖皇,林龔羽又提槍上陣,與血妖皇大戰了整整一夜。不得不說,已有飛仙境界的血妖皇肉體何其強悍,在床底方麵能同林龔羽戰個持平,最後隻得開啟‘雷爆’狀態才堪堪將她打敗,就差沒使用螺旋·爆。

一夜**過後,林龔羽又啟動雷靈珠內的禁製,將陰山連同往生殿夷為平地,之後又是禦劍飛行了兩個時辰。身體如此高強度運轉,饒是鐵打的人,也該累了,因此林龔羽倒想好好的睡上一覺。

可是林龔羽的這句話在某人耳中倒是別有意味,於是某人在滿臉通紅的狀態下,漸漸俯下身子,朝著林龔羽的**湊去,同時,伸出雙手,想要解開林龔羽的褲腰帶。

感受到一隻柔軟小手正在窸窸窣窣的解開自己腰間的褲腰帶,林龔羽倏地睜開了雙眼。隻見柳依依小臉微暈,一邊解開那陌生的腰帶結,一邊道:“主人,您怎麽換係法了?您不是從來都係蝴蝶活結的嗎?怎如今係了一個如此複雜的死結呢?奴婢解的很費勁呢。”

林龔羽仰起頭,看見柳依依正費力的解著血妖皇為自己係上的死結,心下為血妖皇這可愛的舉動一樂,心下笑道:(你這小妖精,你以為把我的褲腰帶綁了死結,我就不能偷腥了嗎?嗬嗬。)

終於,在柳依依的不懈努力之下,她那雙靈巧的小手終是將林龔羽的褲腰帶完全解了開來,於是將手指插入林龔羽的褲頭,想要褪下他的褲子。

可是,林龔羽卻沒有配合的抬起臀,讓她順利將褲子褪下,於是柳依依有些疑惑的看向了林龔羽。

林龔羽沒有對上柳依依的視線,他將頭一偏,淡淡道:“不喜歡的話就算了,不用勉強自己。”

聽到這句話,柳依依嬌軀微不可察的一震,她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林龔羽。

在她看來,這句話就像是林龔羽對自己的一種憐惜,或者說是一施舍,一種上位者對下位者心疼的施舍。

可是,就是這樣一種施舍,這樣一種可憐,卻讓柳依依激動不已。這種施舍,不正是她渴望已久的東西嗎?

世界上,隻有兩種人渴望被施舍,一種是落魄的乞丐,一種是陷入愛河的女人。不同的是,前者是渴望被施舍金錢,而後者是渴望被施舍疼惜。

柳依依很乖巧的將動作停了下來,她含笑的望著林龔羽,道:“主人,奴婢想問您你個問題,您可以回答奴婢嗎?”

“說。”林龔羽點頭道。

“那日您引開僵屍群,究竟是為了眾同門師兄弟們的性命著想,還是....還是單單為了奴婢的安全著想?”

女人是一種天生就缺乏安全感的動物,所以她們總喜歡不厭其煩的和男人所擁有的一切東西相比較,隻因為她們想要從中獲得一種聊以慰藉的滿足感。因此,才會有‘我與你媽媽同時落水你先救哪個’的蛋疼問題。

柳依依問完,胸脯有些微漲地看著林龔羽。仿佛在期待著什麽。

林龔羽始終沒有與柳依依對視一眼,隻見他輕輕閉上眼,在柳依依那愈發急促的呼吸聲中,他終於開口道:“不知道。我倦了,要睡覺。”

柳依依一愣,但隨即又一笑,她停著的手再次一發力,猛地將林龔羽的褲子拉了下來,露出了那威武雄壯之物。

緊接著,柳依依一把握住了那怪獸,然後俯下身子,將其深深納入口中。即便那欲嘔感依舊強烈的存在,可是心中的排斥卻消失殆盡...

銷魂感襲上腦海,林龔羽再次睜開了眼睛,卻見柳依依一邊吐納著二將軍一邊對著自己微笑,他不由道:“你......”

可是還未等林龔羽問出聲,柳依依便伸出手,執起林龔羽的手掌,引到自己身前,放到自己高聳挺立的胸脯之上後,她才吐出那雄壯,微笑道:

“可是奴婢現在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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