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無盡的永恒

又一個熟人從人群中蹦了出來,他看著柳夢璃露出了一個自信的微笑,“順便提醒你一句,左傅超的其他後宮我們也派了人去招呼,這一次,我們要讓這個家夥……”

隻聽宮未央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說道:

“死.無.葬.身.之.地!”

看到他這副模樣之後,柳夢璃感覺到十分不解,她真想替左傅超問一句,我跟你什麽仇什麽怨,你至於這樣嗎?

怎麽搞得左傅超就好像和他有殺父奪妻之仇一樣啊?

不過還沒有等柳夢璃發問,宮未央就主動說出了答案:

“他左傅超憑什麽?啊?憑什麽?大家都是挑戰者,憑什麽他就能開後宮,憑什麽他就能有這麽多如花似玉的老婆,憑什麽每個老婆都對他一心一意?我呢?我又差了什麽,我憑什麽就要死在自己喜歡的人手裏,憑什麽在自己死之前連自己喜歡的人都見不到一麵?你告訴我憑什麽?”

聽到宮未央那歇斯底裏的叫聲,柳夢璃長歎了一口氣,她知道和這個人已經沒有什麽好說得了,連這種幼稚地問題都能夠問得出來,他不是神經失常,就是已經陷入瘋狂了。

這種事情還用問嗎?答案實在是太簡單了,因為你根本就不應該拿自己去和左傅超比啊!

明明一個龍套卻沒有做龍套的自覺,非要求自己跟主角相同的待遇,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這時聖約姬開口了:“老宮,不要緊,現在我們不是在一起了嗎?”

“是啊,我們已經永遠在一起了。”

看著宮未央和聖約姬兩人臉上露出了病態的笑容,普祥也哈哈大笑起來。“說得好!你們永遠在一起,接下來我也會讓柳夢璃你永遠記住我!給我上!”

普祥一聲令下,他身後所有人頓時像潮水一般朝著柳夢璃湧了過來,他們身穿黑衣黑褲,還用黑色麵巾蒙著頭,整個人都包裹在一片黑色中。看上去極為詭異。

之前柳夢璃早已經試過,的確如同聖約姬說得那樣,她無法和其他人聯係,就連她和左傅超之間建立的那條權限是星界之主的溝通通道都沒有用。但她並沒有放棄,一邊繼續聯係一邊準備對付這些黑衣人。

不知道為什麽反派總是喜歡穿黑衣,如果是在夜裏的話倒還能理解,可現在明明是大白天,他們穿著黑衣實在是太顯眼了,簡直就是活耙子。不過柳夢璃倒也並不需要通過視覺確認對方的位置。手中箜篌輕輕一撥,一股無形的音波擴散開來,朝著眼前這批黑衣人湧去。

這就是柳夢璃的攻擊方式,利用樂器製造無形聲波,往往人在還沒有搞清楚什麽狀態的時候就已經中招,這一招和東邪的碧海潮生曲有異曲同工之妙,卻比那更加高端。

果不其然,在聽到柳夢璃箜篌奏出得的樂曲。還沒有奔到她麵前的黑衣人就是齊齊一頓,不知為何停了下來。

他們雖然全身都被包裹在黑衣當中。隻露出了兩隻眼睛,但依舊可以猜出此刻他們必然是麵露迷茫之色。

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柳夢璃最不怕的就是群戰,挑戰者大都重身體修煉而輕精神修煉,雖然他們也知道精神和身體同樣重要,但不同於身體方麵的修煉。精神力對於天賦的要求比身體方麵高太多,雖然也可以通過後天修煉加強,然而真正擅長精神方麵的強者是少之又少。

即便是左傅超的後宮當中,除了雅典娜這個精神力大師之外,也就是來自女神異聞錄4世界和命運長夜世界的幾個妹子比較擅長這方麵了。

所以麵對柳夢璃。隻要不是經過精神方麵強化或是特殊訓練的,即便再多的人也沒有用。

然而這些黑衣人的反應僅僅隻是保持了短短一瞬間。

隻聽普祥獰笑著說道,“柳夢璃,既然是我帶著他們來到了這裏,你以為我們真的會不做任何準備就來嗎?”

下一刻,這些黑衣人便齊齊解除了這種狀態,繼續向剛才一樣重新化為黑色潮水朝著左傅超撲來,柳夢璃箜篌連彈,卻是沒有任何作用。

柳夢璃麵色不變,箜篌節奏曲調數變,從溫柔纏綿轉到慷慨激昂,從清脆悅耳變得鏗鏘有力,然而無論她怎麽改變曲調風格和精神力收放,對於這些黑衣人都沒有用。

眼見他們即將衝到自己麵前,柳夢璃也不再猶豫,一曲天玄五音給自己加上buff之後就抽出一把長劍。

不要以為柳夢璃隻會玩器材,左傅超既然能夠讓她而不是其他人教郭襄禦劍飛行,那就是因為她的造詣絕不簡單。

“沒想到還是一塊難啃的骨頭!”

宮未央看到柳夢璃手中長劍翻飛,在這些黑衣人中縱橫捭闔的模樣之後忍不住恨恨地說道。

“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普祥顯得很輕鬆,“這些人都是主人製造出來,不知疲倦的機器,擁有無盡的永恒生命,你看柳夢璃現在大占上風,她可曾殺死過一個?”

宮未央定睛望去,果然如同普祥所說,雖然柳夢璃此刻看起來像完全掌控了局勢,但實際上這十幾個黑衣人卻是一點損耗都沒有。

“而且,越是這樣,我們複仇才越有快感不是嗎?”

聽到普祥的話後,宮未央望向他,一臉鄭重地說道:“普祥,你真是一個變態!”

“哈哈哈,彼此彼此!”

就在柳夢璃和死而複生的普祥宮未央等人率領的身份不明的人在戰鬥的時候,這個世界的其他地方,左傅超的後宮們也紛紛遭遇了不同勢力的進攻。

“怎麽這麽倒黴,第一天和你們出來就遇到這種事情!”

瑪麗望著眼前這片黑壓壓的怪物頗為不滿地說道。

逢阪大河手持長刀目不斜視地望向前方,開口說道:

“在帶你出來之前我們也從來沒有遇到過襲擊。”

“什麽?你的意思是怪我咯?”

“那是你自己說得。”

“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