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參展者雨生龍之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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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雨生龍之介雖然並不喜歡血腥暴力的電影,但是他也能夠理解那種娛樂方式的必要性。
不隻是恐怖片。還有戰爭片,災難片,甚至單純的探險片和連續劇。為什麽這些虛構的娛樂節目總是不厭其煩的去描寫“人類的死亡”呢?
這也許是因為觀眾們可以從一個安全的角度來窺視這些被虛構出來的“死亡”,而將這種恐懼縮小化了。
人類以自己的“睿智”為榮,而對“未知”充滿恐懼。但不管是多麽恐怖的對象,隻要“經曆”過並對其有所“了解”,那麽就可以憑借這種理性的認識來征服恐怖。
不過.隻有“死亡”這種事……是在活著的時候無論如何也體驗不到的。也就無法去真正的理解。於是無計可施的人類,隻能依靠觀察別人的死來嚐試著去了解死亡的本質,進行模擬的體驗。
不過是文明社會,人的生命是受到尊重的,所以死亡隻能依靠虛構的內容來進行體驗。但是,在那種平時吃飯時候都會隨時因為炸彈襲擊而使身邊的人被炸得身首異處的戰亂之地,應該沒有人願意看恐怖電影吧。
同樣的.不論是*上的苦痛還是精神上的壓力。對於人生的一切不幸,虛構的娛樂都能夠起作用。如果由我們親自去體驗那些事情需要冒很大風險的話,那麽就依靠觀察別人來獲得了解,從而克服恐懼、消除那種不安。所以電影銀幕和電視屏幕裏都充滿了悲鳴、歎息與苦悶的淚水。
曾經龍之介也和這些人一樣,對“死亡”充滿了恐懼。那些憑借逼真的演技將慘不忍睹的屍體與飛濺的粉紅色血沫完美再現的“陳腐的死”,如果觀看這些能夠在精神上征服對死亡的恐懼的話.那麽龍之介應該也會成為恐怖電影的愛好者吧。
但是對於龍之介這個人來說,他對於“死亡”這個東西的真假似乎有著超乎常人的敏銳的分辨能力。對於他來說,這些虛構的恐怖顯得有點可笑了。無論是情節也好。畫麵也好到處都是小兒科的東西。從這些東西上麵,所謂的“死亡本質”連一點也體驗不到。
雖然經常能夠看到所謂虛構的暴力描寫會給青少年帶來不好影響的言論,但對於雨生龍之介來說,這些都不過是非常可笑的戲言。如果恐怖電影裏麵的鮮血和慘叫演繹的再稍微逼真一些的話,他也許就不會成為現在這樣的殺人鬼了。
這些隻不過,隻不過是那種迫切的好奇心的結果罷了。龍之介是無論如何都想知道所謂的“死”是怎麽樣的。從動脈中噴出的鮮血的顏色,與用手觸摸到的腹腔內某器官的溫度。將這些一把都拽出來。
那犧牲者在死之前所感受到的痛苦和那臨死前絕望的哀嚎。沒有什麽比這更真實了。
人們認為殺人是犯罪。但是我們最好思考一下。在這個地球上是有五十億以上的人生存著的。這是一個多麽驚人的數字。龍之介對此是深有體會的。在他小的時候曾經在公園裏數過沙堆裏的沙礫。他永遠也忘記不了數到一萬個的時候還有多到數不完的那種挫折感。而人的生命是那個的五十萬倍。而且據說每天還在以幾萬為單位的進行著生和死的交替。那麽經龍之介的手所殺掉的人,究竟又有多麽重要麽?
而且當龍之介殺掉一個人的時候,是徹底的讓那個人認識到死亡的全部。有時甚至能夠讓一個人體驗“從垂死到死亡”過程的時間長達半天以上。與延長一個毫無價值的生命相比。這種由這一個人的死亡所帶來的信息、刺激和經驗,是更有意義的事。考慮到這一點,與其說龍之介是在殺人。不如說他是在進行一種創造的行為更為恰當。
抱著這個信念。龍之介一邊連續不斷的殺人一邊輾轉各地。這種輾轉並不是因為他害怕受到法律的懲罰。事實上,那種被帶上手銬拘禁起來的感覺——在看到很多類似的情況以後——他已經對其“理解”而到了完全不覺得恐怖的程度了,絞刑架也好電椅也好,無論哪種死亡的方式都已經完全的“觀察完畢”了。所以要說他逃避司法機關追捕的理由的話,隻不過是因為在他放棄生命和自由之前,就算進監獄也得不到任何東西。而和進監獄相比,他認為那種無拘無束、快樂積極的健康日子,才是一個人正確的生活方式。
所謂的了解和判斷這種事情本身就帶給人一種威嚴的感覺。
是的,對於龍之介身上所具備的這種魅力,完全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去形容——如果非要說的話。那麽“很酷”應該可以說明他的一切。
對龍之介來說.已經完全習慣而且享受著坐在被稱為人命的椅子上了,他是純粹的為了遊戲而遊戲的人。他就像是在嚐試新的雞尾酒配方一樣不停的尋找著下一個犧牲者。並從中獲得無比的樂趣。
而實際上並不需要任何的比喻,到了夜間的風月場,龍之介就好像明亮的燈火引誘飛蛾一樣,總能招惹到異性對他的關心。他那風流倜儻的灑脫和充滿神秘感的威嚴,這些純粹的魅力無一不是對女性的致命**。這些魅惑的成果,使他總是生活在燈紅酒綠的愉悅之中而對於他真正中意的女孩子,則常常成為渾身沾滿鮮血的肉塊,從而成為他更加親密的朋友。
夜晚的街道是龍之介的狩獵場,而那些獵物們在被捕獲以前卻完全感覺不到作為捕獵者的龍之介的威脅。
曾經有一次,當他在動物世界節目裏看到獵豹的時候,被獵豹那幽雅的舉止深深的打動了。他對獵豹那鮮明的狩獵方法感覺到無比的
親近。這種被稱為獵豹的野獸,是完全符合他意識中cool的定義的生物。
於是在那之後,龍之介在意識裏便一直把自己想象為一隻獵豹。
甚至在衣服上麵到處都裝飾著豹的標誌。上衣和褲子,帽子和鞋,甚至襪子與**,手絹和手套上麵都是。琥珀色的貓眼石戒指,如果沒戴在中指上就一定是揣在口袋裏,用真正的豹牙製作的項鏈更是一刻也沒有離開過他的身邊。
不過,就算是雨生龍之介這樣的一個殺人狂魔。最近也陷入了“沒有**”這樣的苦惱之中。
引誘了三十多個犧牲者,而且已經差不多嚐試過各種處刑和拷問方法的他,現在已經感覺不到新鮮感了。
已經嚐試過能夠想到的所有方法的龍之介,不論現在對他的獵物如何的殘虐與淩辱,都無法找回那種曾經體驗過的興奮和感動。
為了能夠回到原點再次找回從前的那種感覺,龍之介回到了他闊別五年之久的家鄉,等到他雙親都睡孰了的夜深人靜的時候.他一個人走迸了後院的土倉房。在這個土倉房裏麵藏著的是他放棄了親情的第一個犧牲者。
五年沒見的姐姐,除了樣子有點變化以外,一直都在這個土倉房裏等待著她的弟弟。麵對毫無怨言的姐姐,沒有給他帶來一點的感慨龍之介認為自己白跑了一趟而感覺到氣餒,就在這個時候——他在倉庫裏堆積如山的破爛中發現了一本有點發黴了的古書。
這是一本滿是蟲洞的日式裝訂的古書,而且不是印刷品應該是個人的手記。裏麵的日期寫著慶應九年。看來這是距今一百多年的幕末時期所寫的。
對於學生時代就通讀過漢書的龍之介來說.要閱讀這本手記並不難。但是,要理解裏麵寫的內容卻是很不容易。那些細小的文字亂七八糟的堆積在紙上,寫的簡直就是像妖術一樣荒唐的無稽之談。
但是從零散於頁麵上的基督和撒旦之類的文字來看,這似乎是有關於西洋神怪的描寫。將人的身體作為祭品供奉給異世界的惡魔從而召喚出式神雲雲,簡直就是玄幻小說一樣的世界。
在江戶末期西洋科學被分類為異端。而在其中最異端的莫過於這種描寫西洋神怪的書,雖然這裏麵寫的東西可信度並不高,但是龍之介壓根就沒在意這本書上所記述內容的真實性問題。僅憑從老家倉庫裏麵翻出來古書這一點來看就已經是非常的酷了。
殺人狂魔重新獲得殺人的**才是最刺激的。
於是龍之介很快將他的據點轉移到書上所記載的“靈脈之地”。
再次開始了他夜晚的狩獵。雖然不知道在這片現在被稱為冬木市的土地上究竟有什麽神奇的地方,但龍之介已經開始著手準備了,將他的殺人計劃盡量以古書上所記述的內容忠實的再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