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之輪回恐怖
通過綠魔板離地麵7、8米滑翔倒也省事,除了不會因為地勢的改變成延緩前進度,也可以避開猛獸或者蟒蛇的襲擊。
在回來的路上,孟翔就遇到一條近30米長的綠水蟒。孟翔已如驚弓之鳥,還以為是蛇王,後來知道隻是一般的綠水蟒,他才鬆了一口氣。殺死綠水蟒將獲得300積分獎勵,不過孟翔此時受了傷,而且也害怕產生吵亂而惹來蛇王,所以避開了綠水蟒,一直向遠處濃煙滾滾冒出的地方滑翔而去。
終於回到舒爾族,在一間稍大的木棚內,婕涓在一邊的枯草上,與李薇一起躺著,呼呼入睡。李薇折了手臂,驚恐過度,所以要休息,而婕涓,則因為之前向卓洛射了神聖之箭而力竭。
棚內燃起火堆,上麵烤著淋濕濕的衣服。盡管輪回者帶了替換衣衫,但接下來的幾天,特別是明天開始與變態輪回隊團戰,他們必須時刻在大雨的淋浴中戰鬥,再也不能點火弄起大動靜,所以必須先烤幹衣衫。
孟翔的上衣破破爛爛,滿身的,見到早已換了幹衣、在曖烘烘的木棚內休息的同伴,心裏大是嫉妒。
慕飛兒一見孟翔回來,立刻迎了上去,滿心歡喜地說:“孟大哥,你回來了?累了?”她隨即見到孟翔左腹一片血跡,不禁驚道:“孟大哥,你這傷……”
“沒事,隻要稍作休息就行了,我先去換套衣服。”
“我幫你。”慕飛兒剛想走出去,隨即臉一紅,自知失言,羞妮萬分。換衣服可不是烹調食物,她雖然在夢中與孟翔纏綿,表明了心意,但大白天的在同伴麵前說侍候孟翔換衣服,讓她一個大姑娘情以何堪。”
孟翔心裏很是感動,微微一笑,說:“謝謝,我自己換就行了。”
孟翔到隔壁的木棚換了衣衫,然後將濕衣服掠在火上,火正燒著鱷魚肉。比起濃縮食品或者罐頭,輪回者更願意吃新鮮的肉類,而且他們帶了調味料,在村內找了一個大鍋,煮了一鍋熱湯。
美味**著輪回者,眾人不禁食指大動。
孟翔將追殺蛇後、搗毀蛇巢、與蛇王激戰的經過詳細地向同伴敘述了一遍,聽得同伴們膽戰心驚。
“血蘭花生長在蛇巢邊上,它的汁液讓蟒蛇變異,雖然那些隻是蛇,不過天曉得主神會不會讓它們在3天之內快成長的,所以你搗毀了蛇巢,是明智之舉。”方儒拿出之前分析的資料,一邊看一邊說。
“不過那蛇王如此強大,不愧價值7000積分,方大哥,你說接下來我們還會不會麵對那條蛇王的襲擊?”韓凡聽完孟翔驚心動魄的描述,不禁汗珠布滿臉額。他深知孟翔的實力,連孟翔也被打得落荒而逃,那蛇王的實力,顯然不是他們所能對付的。
這個,也是大家關心的話題。
卓洛頗不以為然,坐在木棚邊冷冷地說:“有冒險才有收獲,那條蛇王價值7000積分,如果我宰了它,說不定已有足夠的積分兌換高級靈壓。”
“卓洛說得沒錯,有危才有機。對於這部恐怖片的大OSS,我們百分之一百會再遇上那條蛇王。蛇王毫無破綻,腐蝕液的腐蝕性比蛇後更強,尾巴的靈活性堪比鞭子,而且這些綠水蟒似乎不是用眼睛去搜索,而是用熱能感應,不存在死角,所以我們可以嚐試進行多角度攻擊,設法消耗蛇王的力量。我倒是有個主意可以殺死蛇王……”方儒說到這裏,突然停住口,望著慕飛兒,欲言又止。
這時婕涓與李薇也被吵醒了,圍了過來,婕涓的神力還未恢複,臉色蒼白,但喝了鱷魚湯,精神大振,嬌聲嗔道:“方儒,別賣關子了,有什麽方法就說出來。反正你隻是提出意見,我們是否采納,是另一回事。”
“那我就直說了。”方儒吞了一吞口水:“孟翔果然是戰鬥的天才,在那片刻的對峙間已經摸清了蛇王的底細與技倆。再強悍的生物,它的內髒都是很脆弱的。如果這條蛇王身長隻有數米,相信主神的獎勵絕對過1萬積分。但主神讓蛇王生長得這麽龐大,目的就是製造弱點,而蛇王的弱點,正是肚子。”
孟翔可不受方儒恭維這一套,知道他另有所指,白了他一眼,說:“方儒,快入正題,別轉彎抹角了。”
“好,那我就直說了。孟翔說過,電漿炸彈一遇到蛇王肚子裏的白霧,立刻溶解,可見那層白霧的腐蝕性比噴出的腐蝕液強得多,也可以這麽認為,那股腐蝕白霧,是蛇王為了彌補破綻的最後手段。我有8成把握可以肯定,一旦將電漿炸彈放到蛇王的肚子裏引爆,蛇王絕對會腸穿肚爛。但那層腐蝕白霧太強,相信就算是孟翔的靈光防禦也無法抵擋。”
孟翔點點頭,肯定了方儒的說法。
方儒無奈地望著慕飛兒說:“能抵擋這層白霧的人,隻有慕飛兒的‘心之壁’。”
“我?”慕飛兒驚訝地問。
“沒錯,‘心之壁’是精神防禦,是絕對防禦,精神能量防禦遠比有形的物理保護或物質能量保護強。你進入夢境修煉,大有進展,如果將‘心之壁’縮至數十厘米,短時間內,腐蝕白霧絕對無法傷害你。”
“你的意思是,讓慕飛兒拿著電漿炸彈鑽入蛇王的肚子,然後引爆炸彈?”韓凡沉沉地說。
“沒錯,炸彈在蛇肚子這樣狹窄封閉的空間爆炸,威力會倍增。這樣就算殺不死蛇王,蛇王也命不久已。”方儒肯定地點點頭,臉上卻沒有半點得意的神色,就像這個計劃完全行不通一樣,與他肯定的語氣形成鮮明的反比。
在場的所有輪回者都明白方儒為什麽露出這個表情。
“絕對不行,先不管飛兒能否抵抗蛇王的腐蝕白霧,單是引爆電漿炸彈,等離子的高溫說不定會連同飛兒一起溶解,我們不能冒這個險。”孟翔斬釘截鐵地說,犧牲慕飛兒來殺死蛇王,他不幹的。
“正如婕涓所說,我隻是提出計劃與策略,是否采用,決定權在你們手上。除此外,我再也找不到方法殺掉蛇王了。”方儒說完,撈起鱷魚肉咀嚼著,不再答話。
“如果……如果這樣可以殺死蛇王飛兒戰戰兢兢地說。
“不行。”孟翔與韓凡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慕飛兒就像做錯事的孩子,憋得臉紅通通的,低下頭玩弄著衣角。
“既然殺不了蛇王,那麽到時我們就以逃跑為主,反正我們無名隊也習慣對敵人望風而逃了。”方儒語帶相關,眾人卻沒有脾氣,畢竟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何況,存活任務,目的不是擊殺敵人,而是盡量活下去,麵對蛇王或綠水蟒的襲擊,逃跑並不丟人。
此時已近黃昏,天色漸漸暗下來,但雨水卻未因此而停止。慕飛兒經過數時的休息,精神力有所回複,但時刻保持著“心之壁”掃描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方儒建議,在村子周圍掛滿光珠,將整個舒爾族村子照得通亮,然後時刻派人圍繞著木棚周圍數十米站崗守夜,以防綠水蟒偷襲。
方儒的建議是正確的,主神安排的這場暴雨,除了增大劇情難度,很大程度是為了方便蟒蛇出沒。如果周圍一片漆黑,再加上惡劣的天氣,一旦被蟒蛇突襲,後果將不堪設想。
在輪回者休息的那段時間,村子外的淤泥上,一條條粗大如樹杆的蟒蛇正蠕蠕前進,在淤泥上留下一條條巨大如木杆的滑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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