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做賊心虛?

況天佑實際上是不想離開馬小玲,但是眼前的情況,以馬小玲的女漢子性格,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權衡再三,況天佑終究還是抓住晴朗的聯係方式,轉身離開。

馬小玲還想追,不過卻被晴朗死死攔住,沒好氣的問道:“晴朗,你究竟想要做什麽?你說你是英叔的弟子?那你該知道,咱們驅魔人,是不允許有這樣的事情出現的,僵屍,不應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好了!簡直是胡鬧!”晴朗故意馬起臉,露出一副不高興,‘何應求的師叔’的威嚴,道,“身為一個驅魔人,我們心中要有愛,這種愛,不僅僅是對我們自己、對朋友、對家人,更加要普及到其他種族,包括禽獸界,甚至是鬼怪界!相比求叔應該知道,在從前的時候,有一隻僵屍,連毛小方師傅,也對其佩服的很!”

“這.......”

“你是毛小方,毛師傅?哈哈,天下誰不知道,毛師傅為人正直,幾乎過猶不及!他會佩服僵屍,你開什麽國際玩笑?!”

晴朗搖搖頭,道:“你不信,就私地下問一問求叔,問問他師祖他老人家,究竟有沒有佩服過一隻僵屍!那隻僵屍就叫做玄魁,是大清朝的一個王爺,也就是他!”

晴朗一揮手,玄魁就出現在眾人麵前,隻是此時此刻,玄魁似乎處於一種玄妙的境界,雙目緊閉,不在清醒的狀態。這也是晴朗為什麽沒有召喚它出來一同戰鬥的原因,玄魁的實力被封印之後,就變得弱小起來。而隨著晴朗接二連三的突破,玄魁獲益極大,體內那顆被封印的種子,也開始生根發芽,長出美麗的鮮花。

一旦種子長成。那麽玄魁就會有質的蛻變,重新回歸到從前的變異黑眼僵屍,戰鬥力大漲!

忽然出現一隻僵屍,馬小玲猛地嚇了一跳,險些跳起來,揚起伏魔棒要打。連何應求也是如臨大敵的模樣。養屍術在正統茅山中是不被允許的,所以英叔也從來不會養屍,並且在現代世界的背景下,養屍是更加不被允許的,不管是社會還是政府。

“大師伯,你竟然養屍?師傅曾說過。師祖最是疾惡如仇的,你養僵屍,師祖會允許?”何應求見到玄魁,也是大吃一驚。

“唉,師傅他老人家當然是不允許的,你也知道,師傅為人過於正直。但是剛過易折,他與玄魁爭鬥許多年,期間大大小小的誤會也不少。但是師傅在臨終之時,他是十分後悔的!玄魁是一隻好僵屍,他不但擁有大局關,有大義,並且,為了自己兒子的轉世,他寧願不吸血,最後進化成隻需要吸收日月精華就能夠生存的變異僵屍!並且。為了對付血魔,玄魁也是出了巨大的力量,所以在師傅去世的時候,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一直沒有跟玄魁談和!馬小玲。你知道,當玄魁以自己的實際行動,擊碎師傅心中的堅冰的時候,他內心的煎熬嗎?當師傅倒在血魔手下的時候,他親口拉著我的手跟我說的,他後悔!這輩子唯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沒有認識到,萬事萬物,包括僵屍在內,也有好人!”

晴朗這番話說完,馬小玲和何應求都不說話了,他們似乎在考慮晴朗說的話,究竟有沒有道理,也在考慮,之前自己和師傅,是不是對僵屍有過多的偏見?

僵屍之中也不乏好僵屍,雖然從前也聽說過玄魁的故事,但是那畢竟也太過於久遠。當晴朗說到,毛小方將死之際,說出‘這輩子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沒有和玄魁冰釋前嫌’這句話的時候,馬小玲和何應求,竟然是鼻子一酸,有眼淚要落下來的感覺!

毛小方啊!那是一個多麽固執的‘老家夥’?當初小尊成為僵屍的時候,他都能夠狠下心做法收拾的存在。可是,當他以為自己失手殺死小尊的時候,以及被徒弟和親人誤會的時候,他才知道,一個人孤苦伶仃是什麽滋味,才知道,其實殺死僵屍,不一定能夠得到人們的愛戴!直到將死之際,才領悟到這樣一個道理,對於英叔所扮演的角色來說,不得不說也是一個悲劇,有時候會催人淚下(杜撰!)。

“關於養屍的事情,你們也必多說了。連師傅都未曾阻止我養玄魁,更別說你們了。不管是你們看不看得過去,玄魁,已經是我的養屍。”晴朗斬釘截鐵,加上現在晉級元嬰期,心中更是堅定,說起話來,有一股自然而然的威勢。加上晴朗本身就是何應求的師伯,馬小玲又是何應求的徒弟,那馬小玲甚至該喊晴朗一聲師叔祖了!

“大師伯,關於天佑.......”

“嗬嗬,求叔,你以後就喊我晴朗吧,叫我大師伯,我多少有些不適應。”看著一個年過半百,胡子拉碴的老頭喊自己師伯,晴朗心裏也堵得慌,“關於況天佑,他是這一次世界末日的關鍵人物之一,當然,他也會一直站在我們這邊,所以,我們完全可以放心的和他接觸!這是聖經密碼破譯出來的結果。”

“真的就這樣,完全不加理會?”馬小玲似乎還有一些茫然,畢竟她從小接觸的教育,就是和僵屍勢不兩立。

“小玲,我能夠問你一個問題嗎?”晴朗扭過頭,輕聲道。

“問題?什麽問題?你是師叔祖,那你說吧。”

“你對況天佑......什麽感覺?!”

晴朗死死盯住馬小玲的眼睛,這一個問題一出來,他立刻看出馬小玲的眼睛裏,出現閃躲的表情!

馬小玲扭頭,不敢看晴朗的眼睛,顧左右而言他:“什麽感覺?我對他能有什麽感覺?況天佑是隻僵屍,又是珍珍的男朋友,我怎麽可能會愛上他?況且,他現在成了僵屍,我隻是不知道怎麽跟珍珍說這件事情罷了。”

“嗯?哈哈,小丫頭片子。”晴朗嗬嗬一笑,轉身不再言語,但是卻把聲音凝聚成線,直接灌輸到馬小玲的耳畔,“我問你對他什麽感覺,什麽時候說你愛上他了?你幹嘛不打自招,做賊心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