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獻祭 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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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輪到柯克瞠目結舌了，他原本以為要跟這老巫婆進行一番唇槍舌戰、討價還價，結果對方爽快答應了。這下他反而心存疑惑，猶疑不定問道：“你確定？”
巫婆哈哈大笑：“殺一人，救一人，既然是被我救活的靈魂，我自然有大把的辦法，可以隨時取走他的性命。不管你們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不擔心你們逃單不履行義務。”
柯克心中大罵，最毒不過婦人心，不過不管怎麽說，迪恩總算是有救了。
巫婆繼續道：“事實是，你們的那位朋友，即使有人施展魔法咒語，請求路西法閣下寬限他的靈魂回歸地獄期限，也撐不過今天晚上。如果再拖下去，我也沒有把握能夠救醒他。幹脆這次就先付款後收賬吧！”
柯克長籲一口氣。
可是巫婆再次提出條件：“但我還有三個附加條件：第一，一旦你的狙魔人朋友好了，你們必須馬上離開這個小鎮，不能與我為敵，拿到法杖後才能回來一次，並發誓永遠不再回到這裏。否則，隻要你們再出現在我視線範圍內，我就立即取走他的性命！第二，我施法需要祭品，你們不能指望我自己去找吧？去找一個健康的靈魂回來！最好是純潔的處女。第三，我雖然答應你們先救人後收賬，但也不能無限期等下去。一周，我會在咒語中加入詛咒，你的朋友隻有一周的短暫生命。如果不能在一周內拿到我要的東西，返回這裏，讓我再施展一個隻有我會的解除咒語，他還是會魂歸地獄。我希望我們開誠布公地一開始就談好條件，你是否能接受？”
柯克此時除了接受還能做什麽？隻好點頭。反正迪恩還有一周時間，可以從長計議。
巫婆看到柯克同意點頭，微微一笑。向前幾步，走到地下室中央。
前麵是一個充滿邪異風格的祭壇，正對著一座十字架。地麵上，刻畫著一座大型召喚法陣，五芒星正是地獄之主撒旦的標誌。
斑斑點點的暗紅色血跡充斥著這顆鐫刻在地上的五芒星溝槽中，顯示出最近經常有祭祀進行。無辜受害者的鮮血已經流滿了祭壇，散發出一股血腥的味道。
巫婆轉身對柯克說：“我需要祭品。要求已經說過了，最好是純潔的處女，其他也能湊合。趕快去。我的丈夫很快要在地麵信徒們麵前施展他拿手的複活神術了，我可不想錯過這場好戲，讓他當眾出乖露醜。”
柯克立即衝出地下室，通知小胖、王晗和舍普琴科。一通去找祭品回來。
王晗心存猶豫：“真的要找無辜的受害者嗎？”
小胖倒是毫不猶疑：“嗨，反正任由巫婆施法，也要死一個無辜受害者，我們隻要管好自己和主角哥倆，其他人的死活，與我們何幹？這個劇情世界裏，魔物遍地都是。也沒見人類滅絕。”
柯克瞪了小胖一眼，做出決定：“我們去找罪犯下手，王晗你來偵測。”
王晗終於點點頭，找罪犯做祭品雖然也很殘忍，但好歹讓她心中好受一些。隻用了10秒，一對正在銀行實施搶劫的蒙麵人出現在她的水晶球中，兩人射殺了一名保安後，攜帶兩麻袋現金逃出了銀行街。開車揚長而去。
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拘捕者隻用了五分鍾就找到了他們。而且不是警察，這才是最糟糕的，警察隻要他們的贓款和自由，而這兩個瘟神要的是他們的命。
小胖和舍瓦成為這起離奇綁架案的實施者，不僅如此，他們兩個還一不做二不休。將銀行劫匪的贓款來了個一鍋端。由於信用卡資深偽造者迪恩的死亡，這個依靠假信用卡度日的團隊，頓時陷入了財政危機，連油錢都出不起。
當兩個倒黴蛋被五花大綁扔到女巫麵前時。她皺皺眉頭，畢竟她想要的理想獵物是一個純潔的少女靈魂，那應該可以滿足收割者越來越挑剔的口味。不過這次雖然靈魂肮髒，好在數量夠多，應該可以過關。
她命令把兩個驚恐萬狀的劫匪弄到法陣中，便命令柯克他們退下。自己稍作準備後，開始念念有詞地施法。
一股股地獄的氣息開始在這聖潔的教堂地下室出現，兩個倒黴蛋被女巫用一把銀色的餐刀一刀刀捅在身體各處，鮮血汩汩流淌，漸漸在五芒星溝壑中流成一條小溪。這個邪門的法陣，似乎有吸收鮮血和生命活力的功能，鮮血在五芒星中流淌，越來越快，隨即開始咕咕冒泡，如同岩漿一般沸騰起來。
兩個劫匪痛苦萬狀，王晗別過臉去不看，柯克也有些臉色發白。
不是他們沒有見過血，也不是殺生少，但這種親手抓人回來獻祭，畢竟還是第一次。特別是這種**裸的邪神法術、血腥獻祭，給每一個契約者的衝擊都很大。
在五芒星的中心位置，徐徐出現一個黑洞，伴隨著血液加速流入，這個黑洞的麵積越來越大。
一個黑漆漆的黑袍死亡使者徐徐從黑洞中升起，身上的破爛黑袍，手中的血腥鐮刀，鋒利的骨爪，陰冷的氣息，都在說明這位的身份，正是代替死神行走於人間的使者之一——收割者！
“偉大的死亡之神啊，我將這兩個墮落的靈魂獻給你的分身、行走使者收割者！請你按照邪惡的靈魂契約，將迪恩溫徹斯特的靈魂還給我，並對他施加誓言詛咒，如果他不肯履行與你忠實仆人我的誓言，就把他收回地獄！請享用祭品！”女巫尖厲的聲音在地下室中回響。
收割者陰冷的目光在兩位昏迷的劫匪身上打了個轉，一個金屬摩擦般尖銳的聲音響起：“我記得上次跟你說過，我隻要純潔的處女靈魂，你為何給我這些肮髒的魂魄？他們隻配在阿格隆河中沉浮！無法進入地獄淨土侍奉吾主！凡人！”
女巫打了一個寒顫，狠狠瞪了一眼柯克，尖聲道：“我向你致以歉意，收割者，下次我一定獻祭純潔的處女，請你這次啊”
原來。收割者居然一鐮刀砍向她！
反噬！
邪神惡魔反噬！
這把鐮刀被十字架上湧起的一陣白光擋住。祭壇十字架上光芒大作，一股股白光，將黑氣一股股驅散。
收割者悻悻道：“算了，看在你一直履行與撒旦諾言的份上，這次我就勉為其難收下祭品，但如果你下次再敢欺騙我，契約之神將不再保護你。即使你有和召喚十字架的庇護。我也一定會擊殺你。嘎嘎。這次，用兩個墮落靈魂的代價，換取迪恩溫徹斯特的靈魂返回軀體。”
伴隨著兩聲淒厲的慘叫，收割者用大鐮刀收割下兩個劫匪的人頭，將無頭屍體上飄溢而出的兩團靈魂收入大袖中，嘎嘎大笑著。徐徐沉入黑洞中！
在沉入黑洞時，它了無生氣的眼睛還意味深長地瞟了一眼站在柯克身邊的夜魔首領夜刃。顯然在好奇，一個夜魔首領怎麽會站在人類身後，出現在此地。
幾人來不及細想，急忙衝上教堂大廳，去看望迪恩。
此時，神父的儀式也接近尾聲。在眾多信徒的狂熱的目光中，迪恩徐徐睜開了眼睛。
山姆難以置信，衝上去抱住迪恩：“你居然還沒死？”
迪恩苦笑道：“我怎麽能死在一個沒有美女護士的教堂？我的老爺車你沒弄壞吧？”
看到迪恩安然無恙地醒來，柯克幾人長長出一口氣。
隨即空間提示響起：“【龍王】團隊，你們已經成功複活了主要劇情人物迪恩溫徹斯特，扣除的10%基礎屬性返還。但探測到迪恩身上還有劇情人物遺留下的致命詛咒，如果一周未能完成委托，或者解除詛咒。則迪恩將永久性死亡。無法再次複活。”
迪恩的眼睛看著柯克：“是你們和弟弟一起救活了我。”
柯克看了看得意洋洋向不明真相信徒們大肆布道的牧師，壓低聲音道：“你隻能算是暫時複活，如果一周後沒有完成這位牧師妻子留下的任務，你會永久沉入亡靈之國。”
迪恩笑笑：“我就知道複活沒有這麽容易，上次陷害我們的凶手你抓到了嗎？”
柯克朝夜刃撇撇嘴：“她現在已經是我的奴隸了。”
迪恩看到身材火辣、美豔妖嬈的夜刃，歡喜地吹了一聲口哨：“哥們！你做了一個正確的選擇。如果你殺死這樣的尤物為我報仇，我會氣得複活的！要是多受她陷害就能將她收為奴隸。幾次陷害我都行啊。”
王晗代表虛弱的迪恩對牧師的高深法術大肆讚揚，將這位牧師捧得不知天高地厚。狂熱的信徒目睹了牧師施展的神跡，一擁而上，祈求牧師拯救自己的七大姑八大姨。幾人才趁機溜走。
柯克將地下室中巫婆開出的條件細數一番。迪恩點頭：“總算是把靈魂賣給了魔鬼，不過具體任務目標在哪裏？”
教堂旁邊的轉角，走出了老巫婆。她用厭惡的神色看著複活的迪恩：“天啊，你身上總有種讓我惡心的感覺，是一種類似教堂中天花板浮雕帶翅膀鳥人的虛偽感覺。你真的隻是一個人類？而不是天使附體？”
迪恩有些茫然的搖搖頭：“我是一個狙魔人，可能是身上的氣息讓你不舒服。”
柯克和王晗對視，這個迪恩身懷天使血統，但目前還未覺醒，自己也不知道，與他弟弟身上的路西法血統相對。這女巫可能是長期接觸地獄氣息，才會對身為天使血統的迪恩感到本能敵視。
巫婆搖搖頭：“算了，我需要你們幫忙，但願你們能活著從我那朋友手中拿到我要的東西。你們可知道，傳說中，有一頭專門吸取兒童生命力的魔鬼。它的外形好像傳說中的巫師，穿黑袍，白天經常以衰弱老太婆的偽裝出現。到了夜晚，就會出現在孩子們的床前，吸取他們的精氣。我需要你們從她手中弄到一個世紀前，她從我手中借走的法杖，並把它帶回我的麵前。就這些。”
山姆疑惑：“完了？”
巫婆道：“你還期待什麽？”
山姆叫道：“地點呢？情報呢？弱點呢？什麽都沒有，隻有一個模模糊糊的印象，還是一個世紀前的！要是她在這100年中死掉怎麽辦？”
巫婆不耐煩道：“我確實是一個世紀沒有見過她了。隻知道她1893年曾經出現在威斯康星，其他的就沒有更多情報了。她沒死，這一點我倒是可以肯定，因為她一死，法杖就是我的了，我能夠感受到它的存在。”
她揮揮手示意眾人趕緊滾蛋：“記住，你們隻有一周的時間從這裏和威斯康辛跑一個來回，也許你們希望再浪費一個小時？”
山姆怪叫一聲，拉著迪恩衝向汽車，這裏距離威斯康星至少有一天的車程。
路上，小胖好奇道：“我們打算開車去哪裏？幹嘛不坐飛機？”
山姆聳聳肩：“因為某位可憐的家夥患有嚴重恐高症，坐不了飛機。”
眾人笑嗬嗬的看著迪恩，迪恩卻一臉嚴肅地陷入沉思。
許久，他終於開口：“山姆，你還記得自己15年前的一個晚上，曾經被一頭老太婆魔鬼襲擊過嗎？”
看到山姆搖搖頭，迪恩長歎一聲：“那時父親出去追凶，我受命在家照看你。年輕時候的我比現在要桀驁不馴得多，對父親的一切叮囑都感到厭煩不理解。父親出去時，告誡我，要鎖上所有的門窗，看到覺得恐怖的東西就開槍，而且絕對不要放著你單獨一人。但是，過了三天平安無事的生活後，我覺得非常厭倦，把睡熟的你鎖在了房屋裏，自己去了旅館門廊透風。當我回來時，發現一個穿黑袍的人影朝你俯下身子，吸著他的精氣。我朝他開了槍，但沒有打中。恰好這時父親回來了，把那東西趕走。父親對我發了好一頓火，因為我沒有遵從囑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