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黑手 求票
因為但凡主力軍團在出征前,軍旗都要送往眾神殿,放置在瑪爾斯的神位前,接收戰神祭司的洗禮和祈禱,才能獲得戰神的加持護佑,一旦丟失,就是想要山寨一個,也不會被羅馬將士接受,隻會惹人恥笑。
朱麗葉凱撒帶著安東尼等戰將親自到軍營門口迎接。看到那迤邐而來的偵查隊伍中,打頭的居然是一個熟悉的瘦小身影。
“屋大維?”凱撒真是喜出望外,這個外甥雖然稍微欠缺一點男子漢氣概,但聰慧伶俐,敏而好學,而且少有大誌,無論是頭腦,還是心胸,都是潛在的一棵好苗子。自己一直非常疼愛,雖然這孩子的媽媽,自己的妹妹極度不靠譜,而且虛榮,但很慶幸這娃出淤泥而不染得成長到現在。
屋大維跳下馬來,彬彬有禮地向凱撒和安東尼等戰將施禮,並不因自己是凱撒外甥而恃寵而驕。
凱撒等人點點頭。
屋大維隨即鄭重其事地從柯克手中,接過了金鷹戰旗,跪地敬獻給凱撒:“偉大的凱撒,戰神瑪爾斯將撥開一切遮擋其神目的迷霧,將戰神的護佑永遠投向13軍團。這把金鷹戰旗的失而複得便是明證!”
6000名羅馬士兵齊聲歡呼,聲如洪雷,這支已經征戰了8年的老兵軍團,在丟失了戰旗之後,就像人失去了魂魄,整日渾渾噩噩,現在終於得見天日,得到了上天戰神的護佑,士氣一時爆棚。
凱撒微笑著接過戰旗,將它交給安東尼。安東尼自然下去安排重新樹立戰旗,加強戒備事宜。屋大維真是個福娃,這千裏迢迢來送馬,居然能機緣巧合。誤打誤撞協助沃倫諾斯等人,還有這四個心向羅馬的移民後裔,一同偵破這個離奇的案件,將軍旗尋回,解除了自己燃眉之急。
所謂大炮一響,黃金萬兩,軍營全是爆發戶。富裕起來的13軍團早就不是當初闖入高盧那支對勝利和榮耀充滿渴望的餓狼。而是一頭心滿意足、昏昏欲睡的猛獸。隨著軍旗被盜,加上有心人的流言挑撥,軍營中軍心不穩,天天有人攜帶著掠奪來的巨額金銀細軟、拉著滿車的奴隸,趁著夜色逃亡。
凱撒雷霆大怒,安東尼親自帶軍法隊抓人。捉回來後,酷刑一番,再將這些臨陣脫逃的家夥釘上十字架,高高樹立在軍營前,讓他們終日哀嚎,最終在烈日下曝曬成幹屍,以儆效尤。才堪堪刹住了逃亡風潮。
但這樣強力鎮壓下去,隻是將不滿與恐慌強行壓製,但不安和不滿的風潮依舊在地下如岩漿湧動,不知何時就會隨著某個微小火星爆發出來,嘩變、反叛、逃亡,將一切燃燒毀滅。
更讓凱撒驚喜的是,屋大維悄悄附耳說道:“我們還抓住了這件事情的幕後黑手代理人和兩個西班牙活口。”
凱撒眼中的戾氣一閃而過,一個眼神。馬克安東尼一臉陰冷笑意,便走向了抓獲的三個俘虜。
柯克冷眼旁觀,這朱麗葉,凱撒身材不高,心廣體胖,與後世的廣告電影中高大全形象極不相稱,但中氣十足,聲如洪鍾。精力充沛,表現力和感染力很強,特別是那鷹視狼顧間,崢嶸乍現。一代英雄兼梟雄的鋒芒顯露無疑。
比起凱撒的雍容大度來,安東尼作為凱撒派係的二號人物,則顯得桀驁不馴、虎背熊腰,一副能征善戰、沙場驍將的神色,但隻有走近他,才能發現隱藏在朱庇特第一老子第二的狂傲之內,一抹清冷如狼般的狡詐。
其他的羅馬將軍,能在凶殘的高盧人麵前屢屢獲勝,在威名赫赫的凱撒軍團立足,自然是龍行虎步,氣象萬千,都是一時之選。
凱撒親熱地摟著屋大維進軍旗飄飄的主帳歇息,安東尼則如拎雞一般抓起白胖子,帶人去好好款待這個偷軍旗的賊。一時間,柯克就聽到軍帳後麵慘絕人寰的叫聲。
這幫羅馬大兵,可不像現代警察,有的是辦法叫人吐出實情。什麽上十字架,那隻是對自己人用的,對敵人他們的手段血腥百倍千倍。
凱撒進賬,自然有金發碧眼、輕紗裹身、婀娜多姿的高盧美女款款獻上美酒、飲料、水果、餐點,便款款退下。
小胖對著這些身材超級火爆、衣著超級性感的美女俘虜大流口水,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會心地看著柯克。柯克自然知道這家夥狗嘴吐不出象牙,一會又要大發厥詞,說什麽空間又搞錯了劇情,把他們傳送進啄木鳥公司出品的《h版羅馬》世界。他很幹脆地用餐點堵住小胖那張賤嘴。
凱撒一邊慈祥地看著餓壞了的屋大維狼吞虎咽,一邊聽著這位小外甥斷斷續續說出自己的冒險經曆,聽到羅馬後裔勇救貴族的事跡,還讚許地對柯克等人點點頭。聽著屋大維涉險過關,他也是一陣後怕,不過阿蒂亞這點主意倒是不錯,這個有些粉脂氣的小男孩確實需要血與火的鍛煉。
這次屋大維能夠解自己的燃眉之急,也是他能力和膽識的體現。凱撒龍心大悅。
柯克等人接到空間提示:“04444號契約者,你們成功救出了主要劇情人物屋大維,並協助尋回了金鷹軍旗,得到了凱撒陣營的賞識。凱撒對你們好感度提升20點,屋大維對你們好感度提升20點。請繼續努力。”
凱撒對柯克說:“作為羅馬後裔,你們對羅馬的忠勇值得嘉賞,你們想要什麽?”
柯克想了想,單膝跪地,王晗舍瓦也急忙跪下。小胖吃得正眉飛色舞,也被舍瓦一同按倒,噎得直翻白眼。
“偉大的凱撒,我們這些居住在外高盧的羅馬後裔,早就受夠了高盧蠻族的侵擾和迫害,您能夠率領戰無不勝的羅馬軍團,擊敗高盧人,奪走他們的土地和妻子,使我們這些化外之民統統沐浴在羅馬的榮光中,讓我們不勝榮幸。我們不需要任何賞賜,請賞賜我們一個職位,讓我們跟隨屋大維少爺,貼身保護,以盡我們的綿薄之力,就是對我們最大的恩賞。”
屋大維也非常喜歡這救命之恩+贈旗之恩的家夥,他知道,凱撒已經懸賞10萬奧雷(羅馬金幣),作為對尋回軍旗的賞賜。這些家夥救了自己,還輕輕將這一件大功讓給自己,成功挽回了自己的顏麵。他也對凱撒請求,要留下這四位義士,充當自己的隨從。
凱撒自然點頭同意,話說即使屋大維不說,他也要指派精銳戰士保護,本來是想派給沃倫諾斯,但既然屋大維自己有主意,倒也並無不可。
沃倫諾斯和普洛也被凱撒叫了進來,重重嘉賞幾句。凱撒心如明鏡,要說屋大維機警他相信,但要打得過8個西班牙蠻族,肯定是這兩位戰士的功勞。一個裝滿了奧雷的大袋子扔給兩人,普洛喜笑顏開,這個胸無大誌的家夥腦子裏隻有美酒、美女和榮耀,沃倫諾斯也是心滿意足。因為他被隨後進來的安東尼,直接任命為千夫長。從百夫長到千夫長,在精英遍地、人滿為患的凱撒帳下,可是一步不小的提升。
安東尼是帶著兩顆血淋淋的藍色人頭進來的,兩個西班牙人真是硬骨頭,似乎這個幕後黑手有極大的勢力,讓他們寧可選擇死亡,也不願吐露實情。
可惜,有人做不到這樣有骨氣。胖子書記官就在酷刑和死亡麵前下了軟蛋,一五一十地將實情吐露出來。他交代自己是龐培的書記官。此行正是受龐培的指示,前來盜取凱撒軍團的金鷹軍旗。周圍隨行的8個西班牙蠻族,正是在龐培控製下的西班牙蠻族招募的好手。
幾天前,正是他們利用龐培提供的13軍團印信,大搖大擺出現在軍營中,潛伏起來,趁夜偷走了軍旗,正在按照龐培的命令返回西班牙。隻不過,西班牙這群不守軍紀的蠻族兵,看到了給舅舅送禮的屋大維,覬覦人家的寶馬,順手綁架屋大維。
“原來是龐培!”凱撒麵如沉水:“這個老家夥,現在是元老院那群老不死的首領,還是羅馬的實際控製者。要說起來,還是我的女婿!我把年僅14歲的尤裏婭嫁給當年50歲的他,就是為了拉攏他不妨礙我在高盧的征服。自那之後,我、龐培,還有克拉蘇就成為了“三頭同盟”。
按照我們在路卡達成的協議,四年前,龐培與克拉蘇任執政官,任滿後分別為西班牙和敘利亞總督,我在高盧的權力則延長五年。但是,龐培在4年前任滿之後,為了控製羅馬政局,將自己的軍隊和西班牙委托給副將管理,自己始終坐鎮羅馬,打破了這一協議。
隨著我的實力和聲望因在高盧的軍事勝利而不斷提高,加上尤利婭去年不幸去世,還有克拉蘇4年前死在了東方,龐培便逐漸向貴族派靠攏。但我萬萬沒有想到,我跟龐培之間居然已經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說到最後,凱撒自嘲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