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吼了一嗓子那名渾厚聲音的男人,也是他率先拿著電筒破窗出來的。
這時候這名男人大聲對大家說道:
“鄙人姓雲單名一個博字。”
“大家信得過就聽鄙人一句,”
“現在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
“我希望大家都不要亂。”
“我們必須要團結起來,”
“在救援隊到達之前,”
“我們需要想辦法活下去。”
“所以我建議大家還是不要亂走,”
“最好還是在高鐵附近,”
“這樣救援隊的人來了也找得到我們。”
自稱雲博的男人,看上去年紀大約在四十幾歲到50歲之間。
麵容和善,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苟。
聽雲博說了這番話,大家心裏都安心了不少,總算是有了一個主心骨。
可事情並沒有就這樣結束了,車廂那頭不知名的怪物,竟然就在雲博說話的這段時間悄悄的翻了過來。
最先看到的就是黑袍少年,畢竟手電筒的燈光沒有照到他。
可以時不時的轉化成三勾玉的寫輪眼,更好的看清楚黑暗中的事物。
就在黑袍少年看向車廂頂部的時候,發現有幾隻怪模怪樣的黑色怪物爬了。
就在第1個怪物從車廂裏跳下來,就像是信號燈一樣,其它的怪物也跟著紛紛的跳了下來。
這些怪物長得和人類有些相似,身高大約兩米左右,渾身有著黑色的皮膚,壯碩的身材。
鋒利的手爪和鋒利的腳爪,身子微微向前繃著,看上去怪模怪樣的。
臉上的眼睛占了半張臉那麽大,嘴巴咧到耳根,長了一口的獠牙。
“怪物過來了。”黑袍少年大聲地提醒了一句。
拿著電筒的幾人紛紛的把電筒的光線轉向了車廂底部。
果然看見了有怪物不停的從車廂上跳了下來,嚇得拿著電筒的幾人都有些手抖。
叫做雲博的領頭男人,大聲的對著眾人叫道:“往這個方向快點跑。”
他指著前麵也就是和車廂的反方向,率先的往前跑去,手中穩穩的拿著電筒。
後麵的乘客也不猶豫,跟著他的步伐一起向前麵跑去。
拿著電筒的乘客把電筒散開照射著,前麵黑漆漆的一片。
林凱也驚呼一聲,往前跑去。
“快跑小兄弟!”
黑袍少年聽見他的喊聲,也跟著人群往前跑去,雖然現在腦子還是一片昏沉。
但現在這種情形也隻能跟著這些人向前跑去了。
雖然黑袍少年可以使用忍術或者瞳術把這些怪物殺死。
但好像沒有必要一個人脫隊,也不想要表現得太過離奇。
那些怪物還在後麵不停的追趕著前麵不遠處的乘客。
在雲播的帶領下,一群人狂奔到了一條河邊,前麵的路就被這條河給截斷了。
“有不會遊泳的嗎?”
“會遊泳的攙扶一下,不會遊泳的。”
“大家把不會遊泳的一起帶過去。”
“那些怪物就快追過來了,隻有遊過去。”
雲博說完率先跳下了河,他遊的很快,沒一會就遊到了河對麵。
河並不是特別寬,但是對不會遊泳的人來說還是望塵莫及的。
就這樣會遊泳的,不會遊泳的都撲通撲通的跳下了河。
看到不會遊泳的就挽住他們的手臂,不停的向前遊去。
就這樣有驚無險的一群乘客就遊到了河的對麵,那群怪物還是追了過來。
不過那群怪物像是很畏懼水,看見有河沒有一隻怪物跳下來。
對峙了一會後,一群怪物轉身又往來時的方向跑走了。
直到這時眾人才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像是鬆了口氣。
鬆懈下來後,就聽見一些女人和孩子的哭泣,像是受到了驚嚇般哭得很是傷心。
帶頭的雲博又安慰了眾人一番,就在這河邊也坐了下來。
“今天晚上就在這裏吧,”
“一切等明天再說。”
“不過還是要輪流守夜,”
“這裏恐怕也並不安全。”
雲博說著安排了人開始輪流守夜,林凱也被安排在了守夜人的其中。
至於黑袍少年沒有安排守夜,這可能是因為黑袍少年看起來年紀太小。
老人孩子女人都沒有安排守夜,男人不管是身體強壯還是瘦弱的,都在輪流守夜。
林凱看著黑袍少年不用守夜,用一副幽怨的目光盯著黑袍少年抱怨道:
“你知道嗎?我心裏許多羊駝奔騰而過。”
“為什麽你就不用守夜……”
“我卻要苦逼的守夜?”
黑袍少年懶得理林凱,看都沒看他一眼,隻是一個人盯著遠方。
“你在看什麽呢?”
“該不會是生氣了吧,我就隨便說說……”
林凱湊過來看著黑袍,少年的目光朝著黑袍少年看著的方向看了過去。
卻發現那邊什麽也沒有,黑壓壓的一片,什麽都看不清楚。
黑袍少年淡淡的回答道:“沒看什麽,隻是有些疑惑。”
畢竟莫名其妙就複活了,莫名其妙就來到了高鐵上,莫名其妙又遇見了怪物,各種的莫名其妙。
這讓黑袍少年不得陷入沉思,試圖想要思考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過林凱就誤解了黑袍少年的意思,以為黑袍少年隻是因為這次高鐵出事而感到困惑。
於是林凱擺擺手很無奈的說道:“我也很疑惑,為什麽會突然出事?”
“可是都這樣了,現在也隻能在這裏等著救援隊來救我。”
說著林凱一屁股坐在了黑袍少年旁邊,歎了口氣,直接也不說話了。
黑袍少年沒管他,直接就躺在了地上,沒過多久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耳邊隱隱約約聽見林凱一直在旁邊抱怨個不停,但黑袍少年還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2天早上一大早,眾人都被叫了起來,領頭的雲博對大家說道:
“現在天亮了應該沒什麽問題了。”
“大家都起來吧,我們去高鐵那邊看看。”
眾人也都沒有意見,畢竟現在天亮了,視野也開闊了,遇見那些怪物也能夠避開。
就這樣眾人朝著高鐵的方向走了過去,遠遠的就能看見,高鐵的這節車廂整個翻了過來。
奇怪的是,除了這節車廂以外,其他的部分都看不見。
比如說車頭和車尾都沒有,也就是說除了這節車廂以外,其他的地方都不見了。
看到這一幕的眾人都覺得很奇怪,其中一個人提出問題問道:
“怎麽就我們這一節車廂翻的這麽嚴重?”
“其它節的車廂到底去哪了?”
問題被他這麽一問出來,眾人也都陷入了沉思,但並沒有人能解釋這個問題。
領頭的雲博站了出來,眉頭深鎖對眾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