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少年冷冷的,看著紅衣小孩說道:“我抓住你,現在你可以說出你的目的了吧。”
紅衣小孩回憶黑袍少年冷冷的眼神道:“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麽可以抓住我?”
就在這時,整艘船開始朝著水麵的方向急速下墜。
照這個架勢下去,很可能在兩秒鍾之內,這船就會因為太高的高度撞擊水麵導致分崩離析。
這種這種緊要關頭黑袍少年也不打算再繼續詢問紅衣小孩這個問題了。
而是考慮怎麽樣能讓所有人摔下水麵的時候,能夠安然無恙。
紅衣小孩也明顯發現了,就這樣默不作聲的站在原地。
其實也不是紅衣小孩想要站在原地,主要是肩膀被黑袍少年抓住,紅衣小孩竟然發現無法掙脫,而無法掙脫就無法離開。
因此紅衣小孩就這樣站著看著這場好戲,竟然童謠已經被打斷了,那就沒有唱下去的必要了。
這樣的話就讓他們全都掉下去摔個粉身碎骨,紅衣小孩又發出那恐怖至極的笑聲。
紅衣小孩還在得意的笑著,突然間就感覺脖子像是被人給掐住了。
原本紅衣小孩這樣的靈體,即便是被掐脖子,也不存在呼吸困難之類的情況。
畢竟紅衣小孩可是靈體呀,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掐住她的脖子。
但是雖然紅衣小孩是靈體,而且是不需要用呼吸來維持存在的。
但不知道為什麽被黑袍少年掐住脖子,紅衣小孩首次有了呼吸困難的感覺。
紅衣小孩非常疑惑,畢竟她壓根就不需要呼吸。
她還活著的時候是需要呼吸的,但現在已經不需要呼吸了。
但是不需要呼吸的,她為什麽現在會感覺到呼吸困難。
紅衣小孩不明白,隻能睜著一雙大眼睛盯著黑袍少年。
用眼睛詢問黑袍少年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可惜黑袍少年壓根就不想回答紅衣小孩的話。
黑袍少年的身體裏開始湧現出大量的黑色霧氣,朝著木筏包裹而去,想要把木筏包裹住穩定木筏。
讓木筏不至於從高空中掉下去,隻可惜想法是好的,可黑袍少年卻做不到。
畢竟黑袍少年的黑色霧氣現在還不夠多,即便是黑袍少年想要催發出更多的黑色霧氣。
但現在黑袍少年的狀態壓根就做不到,不過黑袍少年的黑色霧氣包裹了部分的木筏底。
也讓木筏稍微減輕了一下下墜的趨勢,不管怎麽說,這樣的速度掉下去,木筏至少不會摔得粉身碎骨。
大家也不會受什麽傷,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就在木筏掉入水麵的時候,整個木筏差點就翻了,好在黑袍少年的黑色霧氣阻擋了一下,木筏這才沒有翻。
這艘木筏竟然安然無恙的落在了水麵上,這讓紅衣小孩更加的覺得匪夷所思了。
紅衣小孩把這一切奇怪的現象都歸納在黑袍少年身上,
畢竟紅衣小孩覺得黑袍少年很奇怪,既然能抓住她。
那麽能夠控製這艘木筏,就沒什麽好奇怪了,這時的紅衣小孩直接把黑袍少年當成了同類。
紅衣小孩還是被黑袍少年緊的抓著肩膀,無法消失的紅衣小孩就對黑袍少年說道:
“原來你是同類呀,你為什麽要阻止我?”
“這是另外兩個種族,又不是同類,你為什麽要幫人族和妖族?”
黑袍少年聽見紅衣小孩這麽說差點就氣的直接翻一個白眼。
什麽情況總是把自己當成他們的同類,這也太扯了吧。
一會是妖,一會又是鬼的,自己算什麽,真是太搞笑了。
沒事就給自己亂安身份,什麽同類不同類的,誰跟你是同類。
黑袍少年隻是冷冷的瞥著紅衣小孩並沒有開口說話或者反駁。
紅衣小孩見黑袍少年也不開口說話,直接就把手中的燈籠朝著黑袍少年扔了過去。
那紅色的燈籠甚是古怪,黑袍少年用手阻擋紅色燈籠,紅色燈籠直接砸在了黑袍少年的手臂上。
這紅色燈籠給黑袍少年的感覺,有一種油脂的滑膩感,不知道是什麽材料做成的。
隻是這燈籠狀在黑袍少年手上的時候,卻沒有直接掉在地上,而是直接貼在了黑袍少年手上,就這樣穩穩的貼著。
黑袍少年用另一隻手想要把這燈籠扯開,這時紅衣小孩就被黑袍少年鬆了開來。
紅衣小孩看著黑袍少年把她鬆開,眼睛中又是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黑袍少年用另一隻手去扯連在手上的紅燈籠,卻發現這燈籠連得很緊,再怎麽扯都扯不下來。
而就在黑袍少年不停扯這紅燈籠的時候,紅燈籠上麵竟流出了大量的紅色血液。
莫名其妙的就從這紅燈籠上開始不斷的湧出血液,這些血液感覺特別多。
從紅燈籠上湧下,整個木筏上都充斥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小桃紅直接被嚇得,一邊哭一邊嘔吐,嘴裏還一邊尖叫,
整個人都處於崩潰的邊緣,林凱在小桃紅身邊扶住小桃紅,防止小桃紅因為驚恐而掉入水裏,
其實林凱也嚇得不行,但是林凱看見小桃紅這幅模樣隻能強忍著心中的惡心,不停地安撫著小桃紅。
看見這惡心的燈籠黑袍少年想要把燈籠從手臂上扯下來的決心變得更加的強烈了。
隻是在黑袍少年年番的撕扯下,竟然沒有把燈籠扯下來,反而把燈籠上的材料給扯了下來。
這材料不知道是什麽滑滑的黑袍少年,在眼前一看突然發現這材料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黑袍少年仔細看去這材料的顏色是膚色,而且仔細看上麵還有毛孔,雖然毛孔很是細膩,但依然能看見毛孔。
看到這種情況黑袍少年緊緊的皺著眉頭,月星河也湊了過來,仔細打量黑袍少年扯下來的材料,也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兩人都已經看出來了這材料就是人皮,這太明顯了,動物的皮不可能呈現出這樣細膩的狀態。
黑袍少年直接把這人皮在了地上,用力的一扯,總算是把這人皮燈籠給扯了下來,扔在了地上。
這燈籠竟然直接朝著水麵飛了過去,就那樣飛在了距離,水麵有半米多高的地方。
就這樣毫無邏輯的懸停著,絲毫都沒有掉入水麵的跡象,這讓黑袍少年和船上的人看的都直皺眉頭。
這時候木筏上仍然充滿了腥臭的味道,都是由剛才那個燈籠裏邊流出來的。
大家都恨不得把鼻子用東西給堵住,這味道實在是太強烈了。